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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教养方式与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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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年第2O卷第1期 5 儿童心理卫生- 母亲教养方式与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 李燕燕①桑标② 【摘 要】目的:考查母亲教养方式与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方法:53位儿童和他们的母亲参加了 实验。儿童完成4个心理理论任务,母亲填写父母教养方式问卷,他们一起参加亲子互动游戏。亲子互动游 戏被拍摄并编码。结果:母亲教养方式问卷的结果表明,母亲的严厉惩罚和儿童心理理论发展之间存在正相 关(r=0.39,P<0.01);通过亲子互动游戏观察得到的结果表明,母亲的情感温暖理解和儿童心理理论发 展之间存在正相关(r=0.40,P<0.01)。结论:母亲教养方式中的严厉惩罚和情感温暖理解与儿童心理理 论的发展密切相关。 【关键字】 心理理论;亲子互动游戏;母亲;教养方式 中国分类号:B84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o-6729(2006)01—0005—05 Mothers Parenting Styl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hildren¥Theory of Mind LI Yah-Yan。Guangxi Teacher ̄College。Nanning 530023 SANG Biao.Department of Psychology,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062,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explor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others parenting styl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hil· dren ̄theory of mind.Methods:Fitfy—three 3-5-year-olds children and their mothers were involved in this study. Children were asked to finish four TOM tasks and mothers to complete parenting style questionnaier separately.Chil— dren and their parents took part in the parent·child play together and their interactions were video-recorded.Results: mothers parenting style questionnaire indicated that children"s TOM achievement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mothers severe punishing after control of age(,=0.39-P<0.01)。whereas the result of observation showed a signiifcantly op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children,8 TOM achievement and mothers warmth and underst ̄tnding(r=0.40,P< 0.01).Conclusion:Children ̄TOM achievement is singificantly related to their mothers severe punishing.warmth and understanding. 【Key words】theory of mind;parent child interaction play;mother;parenting style 心理理论是指个体对他人和自己心理状态(如 比较发现,韩裔家庭母亲的教养方式和他 ̄f]JL童 需要,信念,意图,感觉等)的认知,并由此对相 的心理理论发展存在正相关,而英裔家庭母亲的 应行为做出因果性预测和解释…。Ruffman等研究了 教养方式和他们儿童的心理理论发展存在负相关 。 父母训练策略与儿童理解错误信念的关系,结果表明 在中国的文化背景下,父母的教养方式与儿童心 当儿童犯错误时,母亲倾向于以感情温暖来对他们的 理理论的发展之间存在怎样的关系?本文试图通过亲 错误作出反应的方式和儿童的错误信念发展存在显著 子游戏、父母问卷调查的方式,从父母教养方式的五 正相关 J。Meins(1997)研究表明2岁时和母亲安 个方面——情感温暖、理解,过干涉、过保护,惩 全依恋的儿童在5岁时的心理理论发展得比非安全依 罚、严厉,否认和拒绝来考察父母教养方式与儿童心 恋的儿童要好 3 J。Fonagy等在一个横向研究中发现 理理论发展的关系。 了相似的结果 J。但不同文化背景下父母的教养方 式与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是不一样的。Vinden 对象与方法 PG(2001)通过对韩裔美国人和英裔美国人家庭的 2.1对象 十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号30000055) ①广西教育学院教育管理系,南宁530023,email:lyyzhhb@163.conr( 华东师范大学心理系,上海200062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6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年第2O卷第1期 主试:为经过训练的发展心理学硕士研究生。 盒子里拿出来的是一支铅笔。然后主试把铅笔放回盒 子,并盖上盒盖。接着主试提问。 表征转换问题:“在打开盒子之前,你认为盒子 里面盛的是什么?” 错误信念问题:“如果你们班上的×××(其熟 悉的某个儿童姓名)从来没有打开过这个盒子,如 被试:在南宁市某幼儿园,按年龄随机抽取3、 4、5岁各20名儿童作为被试,他们的母亲作为家长 被试。最后有53名儿童完成了实验。这53名儿童的 年龄分布分别为:5岁组20人,平均年龄为62.0个 月;4岁组l8人,平均年龄为50.9个月;3岁组l5 人,平均年龄为3 8.5个月。男女基本各半。 果我给他看这个盖着的盒子。他会认为里面盛的是什 2.2母亲教养方式问卷的施测 根据研究需要,我们对岳冬梅等修订的EMBU 进行适当修改 J,将EMBU中的“父母”替换为 “我”,将其中的“我”替换为“孩子”,并将不适 合本研究的条目从中删除。修订后的母亲教养方式问 卷包含46个题目。因素分析表明:46个题目可以归 并为情感温暖、理解,过干涉、过保护,惩罚、严 厉,否认和拒绝五种教养方式。问卷内在一致性信度 为0.767,分半信度为0.745。 2.3儿童心理理论任务 本研究采用四类常用的心理理论任务进行测查。 任务一:根据Baron—Cohen S等设计的意外地点 任务(Unexpected Location Task)萨丽一安妮(Sally— Anne)故事改编 实验器材是两个玩具娃娃,一 块橡皮,一个铅笔盒,一个袋子。具体实验情境为: 主试与被试隔着桌子面对面而坐,主试给被试讲故 事,同时用道具形象地演示故事情节。故事情节为小 明(其中一个玩具娃娃的名字)把一块橡皮放在铅 笔盒里,然后出去玩了。小红(另一个玩具娃娃的 名字)走过来把橡皮取出来,放在一个袋子里。一 会儿,小明回来,他想找橡皮。然后主试问被试如下 问题: 记忆控制问题:“小明出去玩之前,将橡皮放在 哪里?” 事实检测问题:“橡皮现在实际上在哪里?” 行为预测问题:“小明首先会到哪里去找橡皮?” 想法问题:“他以为橡皮在哪里?” 计分:只记录行为预测问题和想法问题的得分, 两者均为0/1记分,正确得1分,不正确得0分,不 回答不得分。此任务的最高得分为2分,最低得分为 0分,53名儿童的平均得分为1.35,标准差为0.52。 任务二:根据Pemer,Leekam,Wimmer的意外 内容任务(Unexpected Content Task)糖果盒(Smart— ies Mark box)改编而成 。实验器材:牙膏盒,铅 笔。具体操作如下:主试向被试出示牙膏盒,然后 问:“×××(被试姓名),里面盛的是什么(指着 牙膏盒,被试一般回答为牙膏)?主试打开盒子,从 么?” 检测问题:“现在你认为里面盛的是什么?” 计分:只记录表征转换问题和错误信念问题的得 分,两者均为0/1记分,正确得1分,不正确得0 分,此任务的最高得分为2分,最低得分为0分,不 回答不得分。53名儿童的平均得分为0.33,标准差 为0.58。 任务三:根据Flavell等人(1986)设计的外表 事实的区分任务(Appearance—Reality Distinction tasks)改编而成 J。实验器材:塑料苹果。具体操 作:主试与被试隔着桌子面对面而坐,让被试看用塑 料制成的仿苹果(其外表极像苹果,而实际上是塑 料),让他们判断是什么;在他们辨认为“苹果”之 后把塑料苹果和真苹果一起拿出来给被试,让他们用 眼看,用手模,并帮助他们知道塑料苹果和真苹果的 区别。主试进而指着塑料苹果问: 外表问题: “你现在用眼睛看,它看起来像什 么?”(“像苹果还是塑料?”) 事实问题:“这个东西实际上是什么?”(“苹果 还是塑料?”) 如果被试对上述问题不作回答,主试可以为被试 提供如括号内所述的选择问题。 计分:外表问题和事实问题均为0/1记分,正确 得1分,不正确得0分,此任务的最高得分为2分, 最低得分为0分,不回答不得分。53名儿童的平均 得分为1.16,标准差为0.70。 任务四:根据Chandler&Helm(1984)设计的解 释的多样性任务(Interpretive Diversity Task)改编而 成¨ 。实验器材:一张带有孔的厚纸片,四张动物 图片。具体操作:主试用上面只有一个小孔的厚纸片 遮住图片上动物身体的大部分,通过这一小孔不可能 辨别出画面上是何动物(但是,为消除被试一律作 出“是或否”的反应倾向,首先设置两个控制问题, 是“否反应”控制题——透过小孔看到老虎的图 片,不足以判断出里面的动物;二是“是反应”控 制题——让图片上狗的头部露出,足以判断辨别出里 面的动物),并向被试呈现被遮住的动物图片。接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年第20卷第1期 着,主试把一玩具娃娃介绍给被试“这是小明,他 以前没看过这些图片,他只能看到这个(用手指指 向可看见的部分)”然后问被试: 控制问题1:(指着里面有猫图片)你认为小明 知道图片上是什么吗? 控制问题2:(指着里面有孑L雀图片)你认为小 明知道图片是什么吗? 测验问题1:(指着里面有大象图片)你认为小 明知道图片是什么吗? 测验问题2:(指着里面有熊猫图片)你认为小 明知道图片是什么吗? 计分:只对测验问题计分,两者均为0/1记分, 正确得1分,不正确得0分,此任务的最高得分为2 分,最低得分为0分,不回答不得分。53名儿童的 平均得分为1.12,标准差为0.73。 已有研究表明这四类任务之间存在一致性(邓 赐平、桑标、缪小春(2003))¨ ,所以我们把这四 个任务的得分之和作为儿童心理理论任务的得分。 2.4亲子互动游戏及编码 亲子互动游戏主要通过半结构的方式设置特定的 主题,观察母亲与儿童进行游戏时的活动情况。利用 特定的玩具,设计两个与日常生活接近的情境:理发 师为顾客理发,医生给病人看病。每个主题计划拍摄 15分钟,一共拍摄30分钟。 根据Jo Ann M.Farver,Supra Wimbarti(2001) 的编码方式,我们的编码是以一分钟为单位,记录有 关变量发生的频次,记录使用统一的编码纸¨ 。 实际拍摄时间为30分钟,但由于被试需要一小 段时间才能进入游戏角色,而且在录像过程中会有些 干扰(如噪音等),所以本研究只对其中被试已经进 入角色且没有受到外界干扰的20分钟进行编码。 为了便于比较分析,亲子游戏中母亲教养方式的 编码维度和母亲教养方式问卷的五个方面相一致,分 别为情感温暖理解、过干涉过保护、严厉惩罚、否认 和拒绝。 情感温暖理解:给予儿童安抚、鼓励、肯定。例 如,当孩子成功地为一位小病人看病,母亲表扬他。 当儿童怕打针哭了,母亲抱抱他。过干涉、过保护: 不允许儿童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或是表现出过分担心 儿童的健康、安全等而不儿童的行为。严厉惩 罚:母亲对儿童严厉批评或责骂。否认:指出儿童的 行为不妥当,如“你这样做是错的。”拒绝:当儿童 提出要求时,母亲没有满足他的要求。 ̄IlJL童要给母 亲理发,母亲推开了他,不让他理。 7 结 果 3.1儿童在心理理论任务上的表现 心理理论实验的四个任务,各有两个问题,回答 对一个计1分,错误计0分。全部回答正确为8分。 不同年龄儿童在四个任务中的描述性统计量见表1: 表1 不同年龄组儿童在心理理论任务上的评分 3.2母亲教养方式(问卷)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 成绩的相关 表2相关分析表明,在没有控制年龄因素前,母 亲教养方式(问卷)中的严厉惩罚与儿童心理理论 任务的成绩相关(r=0.39,P<0.01)。在控制了年 龄因素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与严厉惩罚的正相关仍 然有统计学意义(r=0.40,P<0.01)。 表2母亲教养方式问卷评分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成绩的相关(r) 3.3亲子游戏中的母亲教养方式与儿童心理理论 任务成绩的相关 表3相关分析表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与亲子游 戏中母亲教养方式中的情感温暖理解存在正相关(r =0.43,P<0.01),与严厉惩罚存在正相关(r= 0.31,P<0.05)。但控制了年龄因素后,儿童心理 理论任务与严厉惩罚的相关不显著,而与情感理解温 暖的相关仍然有统计学意义(r=0.35,P<0.05)。 表3 亲子游戏中的母亲教养方式评分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成绩的相 关(r) ÷P<0.05. P<0+01 讨论 比较表2和表3,发现从问卷和亲子游戏中得出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8 的母亲教养方式与儿童心理 沦的相关分析结果并不 致。控制了年龄因素之后 问卷中是严厉惩罚和儿 童心理理论任务存在统计学意义的正相关,而亲子游 戏观察所得到的结果表明情感温暖理解和儿童心理理 论任务存在统计学意义. 正相 如何解释这个不一 致的实验结果?可以从亲子游戏的情境性和问卷的一 般性来考虑。亲子游戏反映的是某…个特定情境中母 亲的行为,是在摄像机镜头F进行,母亲会自觉不自 觉地带点表演的性质,所以此时的表现和平常的行为 不一定一致;或者是母亲为了能够顺利完成实验,多 给儿童肯定和鼓励,少批评或惩罚他们,所以出现了 在情感温暖理解和儿童心理理论得分的显著相关。而 问卷没有这种情境性,测量的是母亲日常的教养方 式,母亲没有必要带有表演的性质。从以上分析我们 认为这两个结果都有道理,亲子游戏得到的结果,反 映的是特殊情境中的母亲教养方式和儿童心理理论的 关系,而问卷得到的结果反映的是一般情境巾的母亲 教养方式和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 本研究结果表明在亲子互动游戏中,母亲的情感 温暖理解与儿童心理理论任务呈一定的jj三相关。 Ruffman,Perne,Parkin(1999)的研究也证明当儿童 犯错误时,母亲倾向于以感情温暖来对他们的错误作 出反应的方式和儿童的错误信念发展存在显著正相 关 。如何解释这个结果?这是因为母亲的情感温 暖理解使儿童得N-一种鼓励和肯定,鼓励他去探索别 人的心理。例如当儿童问:“妈妈,你认为小明喜欢 短发还是长发?”这是儿童练习愿望和想法的一次机 会,母亲做了积极反应,儿童的行为得到母亲的关 注,得到了强化,以后孩子提出类似的问题会越来越 多,这种问题的增多会促使儿童加深对别人的心理的 理解,从而促进儿童心理理论的发展。 现有研究的结果几乎都认为更多谈论情感的权威 型教养方式比更多使用申斥的型教养方式更能促 进心理理论的发展,Hughes(1999)发现了亲子互 动时母亲使用的消极控制策略(如命令和体罚)和 心理理论的总分(错误信念和欺骗)成负相关 。 本研究的母亲教养方式问卷结果表明儿童心理理论发 展和母亲的严厉惩罚存在正相关,和西方研究的结果 不一致,原因可能在于研究的文化背景不一样。西方 研究是在西方的文化背景中进行的,研究的被试也是 西方社会中的儿童,而本研究是基于中国文化,研究 的被试都是中国文化影响下的儿童和他们的母亲。中 国父母受儒家传统思想的影响,信奉“棍棒下出孝 子、才子”“打是糸 骂是爱”,父母要对孩子严格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年第20卷第l期 训练,否则“儿之错,父之过”,大多采用了西方学 者认为的型的教养方式¨ 。在西方文化背景下, 这种教养方式会使儿童产生很多的不良行为,会阻碍 儿童各方面的发展。但是由于本实验中的孩子是在中 国文化背景中成长,对父母“打、骂”这种严厉惩 罚的教养方式比较认同,他们不一定和西方文化下成 长的孩子那样认为这是父母对他的敌意,相反可能认 为是父母的一片苦心,是一种爱的体现,因而这种教 养方式不会给中国儿童造成一种不安全的环境,不会 对儿童的心理理论发展造成负面影响。 还可以从另一方面解释这个不一致。母亲严厉惩 罚给儿童创造了一种和父母发生冲突的情境,使儿童 更深刻地认识到别人会有和自己不相同的观点和做 法,而且自己的观点和做法会引起别人和自己不一样 的情绪体验。正如Ted Ruffman(1999)所言:儿童 和其他人的冲突是让儿童了解别人对自己的行为所产 生的感受的理想环境。而且,每个人都有趋利避害的 倾向,父母的严厉惩罚会促使儿童努力揣摩父母对自 己想法或行为的感受,以做到知己知彼,减少因和父 母意见不一而产生冲突,避免受到惩罚 j。也就是 说母亲的严厉惩罚给儿童创造了更多对自己和他人心 理状态(如需要、信念、意图、感觉等)的认识的 机会,因而促进了儿童心理理论的发展。 另外,霍夫曼后期和金(King)的研究认为: 那些有着强烈的亲社会行为和道德责任感的儿童,他 们的父母对其的惩罚常富有情感性,并伴随着合理的 解释 。中国母亲严厉惩罚会促进儿童心理理论的 发展,原因也可能是中国母亲在严厉惩罚孩子的同 时,向他们解释惩罚他们的原因,并且善于安慰他 们,鼓励他们自由地学习,所以也提供了同样多的支 持性的、丰富的心理理论发展的 境。 结 论 根据以上的数据分析和讨论,我们认为母亲的教 养方式和儿童的心理理论发展之间存在一定的正相 关。虽然通过亲子互动游戏和闷卷调查两条途径得到 的结果不一致——母亲教养方式问卷的结果表明,母 亲的严厉惩罚和儿童心理理论发展之问存在一定的正 相关,而通过亲子互动游戏观察得到的结果表明,母 亲的情感温暖理解和儿童心理理论发展之问布在显著 正相关,但两个结果都有道理,亲子互动游戏得到的 结果,反映的是在特殊情境中的母亲教养方式和儿童 心理理论的关系,而问卷得到的结果反映的是在一般 情境中的母亲教养方式和儿童心理理论发展的关系。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年第20卷第1期 9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第三届编委会 顾 问:钱信忠陈学诗Edmond Chiu(澳大利亚)David H.Barlow(美国) 曾文星(美) Jochen Schweitzer—Rothers(德国)新福尚隆(日本) 名誉主编:彭瑞聪 社 长:沈渔部 主 编:于欣 副主编(姓氏拼音为序):蔡焯基静进钱铭怡吴振云 肖水源张继志郑日昌 特约编委(姓氏拼音为序): 陈素坤程灶火崔以泰戴晓阳戴艳杜亚松樊富珉樊作澍方格方文方耀奇 甘怡群龚耀先管林初郭岩郝伟何金彩洪炜胡大一胡佩诚胡顺之季建林 姜潮景军况伟宏李从培李德诚李建华李鸣李心天李雪荣李占江梁浩材 林节刘伯红刘福源柳斯品鲁龙光 吕秋云马建青马辛苗丹民彭有方施琪嘉 石林苏林雁唐宏宇汪向东王家华王建平王生王天芳王希林王玉凤魏镜 吴爱勤吴凯吴文源伍新春肖泽萍谢亚宁许又新严和驳杨德森杨彦春姚树桥 张伯源张理义张培琰张志瑁赵耕源赵国秋赵旭东赵友文周梅周志清邹义壮 编辑部主任:田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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