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理性与公众理性Ⅲ 林牧茵 【摘要】中国具有理性传统，当代中国的社会现实尤其需要强调理性，需要培育自信、从容 的理性社会心态。在中国社会的转型发展时期，面对自媒体快速膨胀带来的非理性挑战，主流 媒体应先于公众培养起理性自觉，克服内在偏见、坚持理性追求、储备理性能力、丰富理性实践， 用真知、真实、真情的理性态度引导、化解矛盾、弘扬正气、凝聚共识，逐步培育公众理性， 推动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的构建。本文将以媒体一线从业者的视角尝试讨论这一问题。 【关键词】理性；媒体理性；公众理性；主流媒体率先理性 探讨理性话题的时 领社会价值观方面具有不可替代 的概念，认为公共理性是公众对 的作用，主流媒体理性与否，很 公共问题的理智思考方式，也就 代背景 一 从先秦儒家理欲之论，到宋 大程度上会影响公众的理性或非 是说，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 个公共世界里，就共同关心的 理性选择。因此，传统主流媒体 问题，采用同一种理性的态度与 梁漱溟对理性的思考与现实选 理应先于公众培养起理性自觉，择，中国向来不乏理性传统。现 用真知、真实、真情的理性态度 方式进行沟通，开展讨论并最终 阶段，理性更应该是中国现代化 引导，化解矛盾，弘扬正义， 达成共识。明程朱理学高峰，再到近代严复、 一公共理性并非只是抽象的 建设必不可少的精神力量，党的 凝聚共识；面对问题，理性探讨 报告明确提出“培育自尊 而非主观宣泄，营造社会的理性 哲学概念，它具有强烈的现实意 自信、理性平和、积极向上的社 氛围，逐步培育公众理性，推动 义，是同时代人的共识，是一个 会心态”。【２Ｊ“理性平和”传递出 的是自信与从容，拥有理性平和 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的构建。 社会成熟、文明的重要标志。有 理性通常被看作是人类独有 学者将公共理性运作的结果称为 依靠它来维系自由、 的社会心态，对于国家和民族的 的用以调节和控制自身欲望和行 “公共善”，为的一种能力。个体理性以康德 平等、权利、正义等社会关系的 健康发展意义重大。 Ｉｍｍａｎｕｅｌ Ｋａｎｔ）“道德律”思 基本准则与价值。公共理性以公 然而转型发展中的中国社会 （距理性平和尚有一定差距。近年 想为代表，认为理性是个体的理 众为主体，以沟通为手段，以谋 来，中国经济繁荣、文化多元、 迅猛发展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 式、消费方式、交往方式、政治 性，通过遵循普遍规律并自我约 求共识为目的，以公开为原则， “头顶的星空与内心的道德律”作 们提炼出一对非常重要的理性主 国力增强，新媒体与信息技术的 束，人是可以日臻完善的。他将 需要借助媒体得以实现。从中我 为完善人格、追求真理的法则。 体——媒体理性与公众理性。如 生活方式，随之而来的是各种价 黑格尔（Ｆｒｉｅｄｒｉｃｈ Ｈｅｇｅ１）指 何通过媒体理性构建公众理性，值观摇摆不定，信任危机频发， 出康德的个体理性过于理想化， 进而使社会运作得更加自觉与合 社会焦虑加剧，社会矛盾积聚 中国社会进入了高风险时期。 面对社会转型期的矛盾与风险， 他认为人始终生活在社会组织 理，是本文讨论的重点。中，在个体理性之上存在着普遍 ＝ 主流媒体引导公众 构建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尤显迫 理规范。 黑格尔已经触及到了 理性的责任担当 理性，即家庭、社会、国家的伦 切。身处传统主流媒体多年，笔 公共理性问题。而罗尔斯（Ｊｏｈｎ ｓ）进一步明确了公共理性 者深感主流媒体在引领公众、引 Ｒａｗｌ４８视昕界－５．２０１３ （一）认识公众及公众 公众究竟是怎样的？公众舆 德国社会学家郎兹胡特：“公众被一种不确定的情绪化倾向所取代；这种倾向容易被 具体的事件所左右，这种情绪化倾向，就像颠簸船上的货物一样。” 在传统媒体中，主持人面对 论有哪些特征？现实社会中的公 益惑而盲从、情绪化倾向较为明 众不是一个全知全能的角色，而 显。然而，当下我们重新审视公 受众，是媒体与受众沟通最直接 是由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个体构 众的非理性，发现除了由其本质 的一环。主持人代表着其所在媒 成的。对于一般人而言，他能 特征决定外，政务信息不透明、 体的形象，向公众传播事实、观 够亲身体验的世界多在有限范围 突发事件公布不及时、主流 点，因此主持人是否能坚守理性， 内。而现代社会越来越庞大、复 媒体理性引导不到位等外部因素 很大程度上标志着其所在媒体的 杂，人受限于他的生活范围、时 间、精力，决定了他不可能对 外部世界有充分彻底的了解。美 国最富盛名的新闻评论家李普曼 （Ｗａｌｔｅｒ Ｌｉｐｐｍａｎｎ）将公众形 容为坐在剧场后排的聋哑观众， 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麻木和茫 然。他认为，公众无法获得足够 的信息，没有持续的兴趣，没有 党派观念，没有创造力，也没有 执行力，所以不能指望公众理性 地对公共事务进行解读和处理。 基于这样的判断，李普曼进一步 认为公众是“盲目而热情的、 间歇性的、简单化思维的、表面 化的，需要引领，明智的方法将 提供适于其判断的原则”。 德国社会学家郎兹胡特 （Ｓ．Ｌａｎｄｓｈｕｔ）在 民众主权与 公众》一书中对公众的 情绪化倾向也有类似的判断：“公 众被一种不确定的情绪化倾 向所取代；这种倾向容易被具体 的事件所左右，这种情绪化倾向， 就像颠簸船上的货物一样。” （二）培养公众理性媒体担 当的责任 李普曼的观点于上世纪２０ 年代提出，是对当时将“公众的 声音奉为上帝的声音”，认为“社 会应该由公众治理”等西方民主 观点的反思与反驳。的确，李普 曼道出了公众的本质特征：信息 来源不足、时间精力有限、易受 也都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因此，公众虽然并非天生理 性，但也并不意味着公众无法发 挥主观能动性，对公共事务无所 作为，尤其是在２１世纪——人 的世纪、崇尚理性的时代，“人 的维度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得到 凸显，人自身的历史正在到来和 已经到来”。ｕ 通过部门加 大信息公开的透明度，以及主流 媒体的理性引领，公众仍将有可 能克服感知能力上的缺陷，摆脱 坐在后排无法使自己保持清醒的 “聋哑观众”状态，在公共事务 中发挥积极作用。培育理性公众 并非是无法实现的幻想。 作为公众思想和行为的重要 引领，主流媒体具有公众认知的 教育功能，无论是传播新闻类、 知识类、教育类、娱乐类的内容， 受众在获取大量信息的同时，都 在无形中积累着自身的知识经 验、文化观念、价值标准等。当 代主流媒体不仅是公众延伸的眼 睛、耳朵，还应是公众延伸的大 脑，帮助公众认识世界，正确地 判断和理解世界。 毋庸置疑，对于培养中国社 会正在成长着的理性公众，传统 主流媒体应成为一支重要力量， 化解社会存在的非理性危机，扛 起构建公众理性的责任。 （三）主持人：公众理性的 积极引导者 理性传播能否实现。 影响公众理性的因素是多重 的，包括自身修养、社会氛围、 导向、环境等。作为公 众的载体和主导，主流媒体 的责任不仅在于采集信息、传播 信息，还需具有成熟的理性思维、 警觉的角色规范、谨慎的信息判 断，以自身的理性培养公众理性。 主持人理性表达集中体现为 镜头前言行有度。度是个抽象概 念，度的把握最见主持人功力， 需要主持人具备知识积累、 把握、语言表达、心态沉稳等多 方面能力，在节目中尽可能避免 失语、失控、失态、失范等非理 性表达，实现主流媒体理性传播 的功能定位。 在后文探讨“媒体理性如何 实现”部分中，笔者提出的克服 内在偏见、坚持理性追求、储备 理性能力、丰富理性实践，不单 纯针对媒体机构的理性培养，对 主持人的理性塑造同样适用。 三 主流媒体应率先理 性 （一）自媒体时代的非理性 挑战 自媒体时代，微博、微信 等新媒体平台的用户数量急剧 增加，通过公共平台的及时信息 发布功能，一夜之间人人都可以 成为信息的传播者，一些涉及食 视昕界－５．２０１３ ４９ 学理审视Ｉ—圈■■一 这也意味着“媒体理性”仍然不 遍的、难以消解的负面影响。 够深入人心，没有引起足够的重 视。 一能力、创新能力、科学素质等， 这样才能确保行动的理性。关于 （二）坚持理性追求 理性不仅是一种手段，更是 专业能力、学习能力、创新能力 种目的，甚至应该成为媒体人 已有不少研究，以下着重探讨媒 体人的科学素质。 四，媒体理性如何实现 的一种信仰，热爱它，并向往它。 在喧嚣繁杂的时代背景下，理性 关于科学素质，１９９６年发 （一）克服内在偏见 承担构建公众理性责任的媒 往往远离聚光灯，显得些许孤寂， 布的美国 国家科学教育标准 体自身要注意克服一种“光环效 但是它值得我们排除干扰，拨开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应”，这是一个心理学现象，即 纷乱的表象去追寻。 Ｓｔａｎｄａｒｄｓ）这样定义：“了解和 历史上，新闻自由向来被当 深谙进行个人决策、参与公众 个人若被标明是好的，他就会 一被一种积极肯定的光环所笼罩， 并赋予一切好的品质；而一个人 若被标明不是好的，则会被一种 消极否定的光环所笼罩，并赋予 一切坏的品质。ｕ刨光环效应具 有先人为主的消极作用，而媒体 如果不能超越这一固有的心理模 式，则很容易影响公众对人、对 事的理性评价。 具体表现为：第一，以投射 倾向掩盖事实，也就是用自 己的思维方式为客观事实披上一 层主观外衣，如果没有足够理性 的自我反思，则很可能形成偏见， 使传播内容失实；第二，盲目追 热点跟风炒作，表现为人云亦 云，一有“风吹”就跟着“草动”， 许多热点话题甚至在网络上“空 穴来风”的事情经主流媒体移植 放大，便成为公共热点，调动社 会不良情绪，甚至造成恐慌，影 响和谐；第三，以刻板成见 使越来越深地陷入偏见。“刻 板成见”即按照头脑中的预想对 号入座，贴标签，媒体报道对特 定群体的过度质疑就是其中的一 种体现，如逢官必疑、逢强势群 体必疑等。 以上种种偏见都会令媒体不 自觉地产生非理性选择，使报道 失实，偏离正轨，若不及时 纠正，不但有损媒体的公信力， 还将背离引领构建公众理性的媒 体责任，给社会带来广大的、普 作媒体的信仰追求，然而“自由” 从来没有与“责任”相分离。“自 由”用来强调媒体权利，“责任” 则用来这种权利的滥用。“自 由”和“责任”事实上就是媒体 理性与非理性的博弈。自由需要 理性来调和，而只有在理性的指 导下，权利和自由才有可能实现。 新闻实践也印证了媒体自 由与责任的辩证关系。１９４７年 “美国新闻自由委员会”（Ｔｈｅ Ｃｏｍｍｉｓｓｉｏｎ ｏｎ Ｆｒｅｅｄｏｍ ｏｆ ｔｈｅ Ｐｒｅｓｓ）历时五年调查研 究，发布报告 一个自由而 负责的新闻界））（Ａ Ｆｒｅｅ ａｎｄ Ｒｅｓｐｏｎｓｉｂｌｅ Ｐｒｅｓｓ），该报告被 称为媒体“社会责任论”的奠基 报告。 报告为媒体设立了一个 崇高的目标——自由与所连带的 责任共存，强调大众传播必须对 社会和公众承担一定的责任和义 务，不能一味追求自身利益而置 正义和责任于不顾。 媒体致力培养和造就的“一 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其实就 是一个“媒体理性的目标”，排 除新闻活动中的非理性因素，以 媒体人的职业精神和专业素养为 基础，实现个人理性与社会理性 的和谐统一。 （三）储备理性能力 除了拥有对理性的追寻之 心，媒体人还需具备实实在在的 理性能力，包括专业能力、学习 和文化事务、从事经济生产所需 要的科学概念和科学过程。有 的科学素质还包括一些特定门 类的能力。”ｕ剐美国科学教师协 会（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Ｔｅａｃｈｅｒ Ａｓｓｏｃｉａｔｉｏｎ）进一步为“了解和 深谙科学概念和科学过程”给出 了四条能力标准：第一，发展认 知，运用并解释自然科学的能 力；第二，提出和评价科学证据； 第三，理解科学知识的进展；第 四，成功地参与科学实践和科学 探讨。这四条能力标准简洁明了， 逻辑性强，清晰表达了如何评判 一个人是否具有科学素质。 然而，根据有关调查，我国 公民科学素质水平与发达国家相 比差距甚大。公民科学素质的城 乡差距十分明显，劳动适龄人口 科学素质不高；大多数公民对基 本科学知识了解程度较低，在科 学精神、科学思想和科学方法等 方面更为欠缺，一些不科学的观 念和行为普遍存在，愚昧迷信在 某些地区较为盛行。公民科学素 质水平低下，已成为制约我国经 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瓶颈之一。 针对我国的实际情况，２００６ 年我国颁布了 全民科学素质行 动计划纲要 ，提出“科学素质 是公民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公 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一般指了解 必要的科学技术知识，掌握基本 的科学方法，树立科学思想，崇 视听界－５．２０１３ ５１ 隧 尚科学精神，并具有一定的应 理性的方法。 用它们处理实际问题、参与公 第二，以人为本是媒体实践 错了，也视而不见，宁愿做一 共事务的能力”。【２叫 只埋头沙土中的鸵鸟。“知错就 的理性焦点。以人为本中的“人” 改，善莫大焉”，媒体纠错问题 作为公民，媒体人的科学 是指人民群众，“本”是基础、根 应引起重视，并应形成一种常 素质是否已经达标？新闻事件 本之意。党的十七大提出“促进 态机制。纠错是主流媒体自信、 发生时，我们是否能首先运用 人的全面发展”，并将其作为现代 自尊的体现，也是媒体实践理 科学常识来思考并解释？当某 发展体系的核心。党的报 性绕不开的责任担当。 个结论浮现于头脑，我们是否 告中“以人为本”又在不同章节 能给出科学的证据？当然，媒 被提及五次，被强调为检验党执 体人不可能是所有领域的专家， 政为民的最高标准。以人为本不 五 结语 今日的新闻是明日的历史， 虚心求教、严谨求证也是一种 仅是时代的命题、的课题， 今日的媒体人如何握好书写历 科学的态度。此外，媒体还负 也是成熟媒体的责任所系。作为 史的笔？历史上，社会转型期 有培育和提高公众科学素养的 新时期媒体的价值尺度，以人为 最易涌现思想者，他们用理性 责任，是否传递出了事实准确、 本将复杂、抽象的媒体价值凝结 与智慧之光点亮世界，照耀人 评论严谨的科学态度？若这些 为具体简洁的价值评价标准，既 们的精神家园，带领公众用理 问题都是肯定的回答，那么媒 对媒体实践的效果做定性的评价 性思索过去、现在和未来。媒 体人便具备了理性能力中非常 （是否满足人民群众的需求），也 体人应该成为这样的思想者。 重要的科学素质。 对媒体实践的客体（受众）做了 媒体承载着传播、教育、探讨 （四）丰富理性实践 责任上的约定（是否积极有效地 等重要的社会功能，公众通过 媒体获取信息的同时也在积累 有了对理性的认识和理性 影响受众）。 能力的储备做基础，在实践中 第三，勇于纠错是媒体实践 着知识、观念和价值标准，因 才可能让理性真正落地，实现 的理性担当。“金无足赤，人无完 此，培育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 理性观察、理性思考、理性判断、 理性选择、理性传播。 第一，客观真实是媒体实 人”，由于受各种客观条件所限， 构建公众理性，媒体责无旁贷， 媒体不可能没有失误，错了就要 且应率先建立起媒体的自身理 更正，这是媒体尊重受众，赢得 性。践坚守的理性基础。它要求媒 受众，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也 我们期待看到这样一幅图 体人以客观、真实、准确的态 是媒体实践的一道必经程序和透 景：媒体作为时代的引领者，点 度去报道事实，挖掘事实的真 明的底线。敢于承认失误，才有 燃一盏盏闪耀着理性之光的火 相，把事实的原生态展现在公 可能进一步减少失误和不犯同样 炬，穿越迷雾，冲破黑暗，照 众面前。“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的错误。 深圳晚报 ２Ｏｏ１年起常 耀人们前行之路。在当下中国 南 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媒体需 切忌全盘采信单方信息，而应 设了一个“记者道歉”栏目，该多方求证，在不断的证实和 方周末 也有固定栏目“有错即 立定脚跟，以更大的勇气和智 辨伪中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 改”。尽管已有媒体在纠错方面走 慧，突破障碍，视角更高，心 如此才能做到客观公正，从而 在了前面，然而总体来看，纠错 胸更广，成为国家发展和民族 为社会公众提供理性判断。这 并非是广大媒体自觉自愿的普遍 振兴的强大推动力。既是一种理念，也是一种实践 行为，甚至有媒体即使知道自己 注释： 【１】有关“媒体理性与公众理性”的研究是２０１２年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现阶段我国社会大众精神文化生活 调查研究》的组成部分，是作者目前正在从事的博士后研究课题。感谢本人博士后合作导师童世骏教授，及陶皆良 先生的指导与帮助。 【２】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报告全文【Ｎ］．人民Ｅｌ报， ２０１２—１１—０９（０２）． 【ｊ】现阶段我国社会大众精神文化生活调查研究．２０１２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第一批重大项目投标书，２０１２一 Ｏ２—１ ０． ５２视昕界・５．２０１３ 言由旨遣——语随境迁 新媒体语境下主持人的话语方式 毕一鸣 【摘要】近几年，随着广播电视数字化改造和三网融合的加速推进，广电媒体与网络媒体日 益融合，呈现出新媒体的传播特性，如开放性、平等性、匿名性、交互性等，使新媒体语境出 现了与传统媒介语境不同的特点。在新的媒介环境中，不仅仅是主持人节目，所有的节目形态 都会受到这种传播语境的影响，产生适应性的变化。主持人的话语方式也就是在这种语境下促 成的变化，它符合“语境制约语体，语体适应语境”的基本原理。 【关键词】新媒体；语境；主持人；话语方式 ２０年前，当“主持人”这 是不符合业务规范的“自然主义 论，Ⅲ争论的一方认为“主持人 种节目形式刚刚从国外引进时， 倾向”。那么，这种话语方式究 将取代播音员”（简称“取代论”）， 广播电视学术界引起过激烈的争 人”（简称“涵盖论”）。由于双 主持人的话语方式与正统播音语 竟有没有合理性？这个问题曾在 另一方则认为“播音员涵盖主持 言有很大的差别，当时被认为 【４】【德】伊曼努尔－康德．实践理性批判［Ｍ］．韩水法，译．商务印书馆，１ ９９９． 【５】【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Ｍ］．范扬，等，译．商务印书馆，Ｉ９６Ｉ． 【８】【美】约翰・罗尔斯．政治自由主义【Ｍ］．万俊人，译．译林出版社，２０００． ［７】陈嘉明．个体理性与公共理性［Ｊ】．哲学研究，２００８（６）：７２—７７． 【８Ⅱ美】沃尔特・李普曼．幻影公众［Ｍ］．林牧茵，译．复旦大学出版社，２０１ ５：４２． 【９】［美】沃尔特・李普曼．幻影公众［Ｍ］．林牧茵，译．复旦大学出版社，２０１ ３：１ Ｏ８—１ Ｏ９． 【１ ０Ⅱ德】郎兹胡特．民众主权与公众【Ａ］／／［德】哈贝马斯．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曹卫东，等，译．学林出 版社，１ ９９９：２８５． ［１ １ Ｊ汪涌豪．是公众幻影还是精英傲慢［Ｎ】．文汇读书周报，２０１ ５—０２—２２． 【１２】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电视研究中心主任俞虹教授在２０１２记者节论坛上的发言【ＥＢ／ＯＬ】．［２０１ｊ—Ｏ３— ２．５】．ｈｔｔｐ：／／ｚｈａｎ．ｒｅｎａｎ．ｃ０ｍ／ｂａｉｙａｎｓｏｎｇ？ｇｉｄ＝５６Ｏ２８８８４９８Ｏ５３５Ｏ５８５８＆ｃｈｅｃｋｅｄ＝ｔｒｕｅ． 【１ ５】戴佩良．理性、建设性的办报理念【Ｎ】．中华新闻报，２００２一Ｏ４一Ｏ９． 【１４】李梁．我们首先是新闻的囚徒【Ａ】／／邓科．南方周末：后台（第一辑）．南方日报出版社，２００６，１２：１２２． 【１５】顾亚奇，肖妍琳．率先理性：自媒体时代新闻传播的零起点——＿２Ｏ１２年中国记者节公义论坛综述［Ｊ］．现代传播， ２０１２（１２）：１ ５１—１ ５２． ［１６】光环效应（Ｈａｌｏ Ｅｆｆｅｃｔ）又称“晕轮效应”、“成见效应”、“光圈效应”、“日晕效应”、“以点概面效应”，是一种 影响人际知觉的因素，指在人际知觉中所形成的以点概面或以偏概全的主观印象。由美国心理学家凯利（Ｈ．Ｋｅｌｌｙ）于２Ｏ 世纪２Ｏ年代提出。 ［１ ７】李瞻．新闻学原理［Ｍ】．台北黎明文化事业公司，１９９２：７７＿７９． ［１ ８】查英青．科技文化传播与公众科学素质［Ａ］／／陈光．科技文化传播．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２００７：１ ６９． 【１９１２ｏ】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纲要（２００６－－２０１０－２０２０）［ＥＢ／０Ｌ］．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站，［２ｏｉ５—０５—５１】． 帅：／／、＾『Ｉ＾『Ｉ＾『．ｇｏｖ．ｍ／．ｒｚｇ／２００６－－０３／＇２０／ｃａｌｔｅｎｔ＿２３１６１０．ｈｔｍ． （林牧茵：上海广播电视台电视新闻中心主任播音员，复旦大学法学博士。目前在华东师范大学哲学 系博士后流动工作站从事博士后研究） 视听界・５．２０１３ ５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