ＦＩＮＡＮＣＥ ＥＣＯＮｏＭＹ 金融经济 我国信托业的发展现状与转型问题研究 张楠 许学军 （上海理工大学，上海２０００９３） 摘要：截止今年２季度末．国内６７家信托公司管理的信 ２００９年以来．得益于银行出表需求，国内信托业开始了长达 托资产规模达９．４５万亿元．相比于２００９年初的１．２２万亿 ４年的高速增长。２００９年初资产规模仅为１．２２万亿元，但当 元，短短四年半时间规模增长了近８倍。同业中规模仅次于 年底就突破２万亿大关，达２．０２万亿元；２０１２年底，资产规 银行业。然而高速发展的背后，兑付风险、经济下行压力、重 模增加２．６６万亿元，达７．４７万亿元，超越了当年保险业７．３５ 点领域、同业竞争加剧等问题与挑战不断涌现，信托业 万亿元的总资产规模。也超越了银行理财７．１万亿元的留存 高度增长的趋势也于今年二季度陡然停顿 本文以国内信托 规模，跃升为金融业第二大支柱。２００７－－２０１２年的６年问， 行业转型为出发点，对国内信托发展现状以及遇到的问题和 信托业受托管理资产规模占当年度ＧＤＰ的比重也由３．０％ 挑战进行了分析．并就如何完善我国信托行业的管理及泛资 增长至１４．３％。信托资产规模的迅速扩张与信托业的崛起， 管阶段国内信托机构的转型与发展提出了一些建议 在一定程度上完善了中国金融子行业的结构，促进了居民储 关键词：信托；发展现状：刚性兑付：业务转型 蓄向投资的转化，为民间理财资金打开了一个新出口，提高 了金融体系运行效率。但是．主要依赖通道类与融资类业务 信托是普通法对世界法律制度的重要贡献之一。最早的 的业务结构风险很大，一旦相关领域被，业务增长就会 信托概念源于《罗马法》中的“信托遗赠”制度，而现代意义的 失去引擎，属于不可持续的发展模式。在经济转型加速的新 信托则是以英国１３世纪的尤斯（ｕｓＥ）制度为原型逐步发展 时期，信托业的业务结构调整显得更加迫切。 起来的。从国外信托的内涵看，所谓信托是指财产所有人基 二、国内信托业转型期的现状分析 于信托协议将财产移交给受托人占有、使用及处分，同时约 （一）行业资产规模分析 定将管理的利得交给特定的人或用于实现特定目的的一种 今年２季度末信托公司主要业务数据显示，６７家信托 制度。“资产转移”与“由他人管理”二者共同构成了现代信托 公司管理的信托资产规模为９．４５万亿元，相比去年同期的 的基本特征，受托人对转移资产且不参与管理的人所承担的 ５．５４万亿元，同比增长７０．７２％，进一步巩固了信托业作为我 责任即为信托责任。 国第二大金融业态的地位，但是相比１季度末的８．７３万亿 一、国内信托业发展历程 元，环比仅增长８．２９％。与去年２季度的增速下滑有所不同， 广义上，信托可分为“内置式管理”与“外置式管理”两种 今年前四个月．信托业管理资产规模尚能保持５％以上的月 信托模式。“内置式管理”是指委托人依据公司法成立公司并 环比增速，但到了５、６月，资产规模月环比增速仅分别为 作为股东将其资产移交给专业经理人经营管理并实行风险共 １．９％、０．４４％，６月份增量仅４００亿元，月度环比增速创下 担、收益共享的模式；而“外置式管理”是指委托人将资产转移 ２０１０年以来新低，这一变化预示着信托业转型的时点已然 至特殊目的载体且由他人进行管理的模式．这也是通常提及 来到。 的信托概念。目前国内外信托业基本上都是采取“外置式管 （二）行业经营效益分析 理”的模式。按照受托人接受信托之行为是否具有营业性，信 今年上半年。６７家信托公司实现经营收入３５０．７９亿元， 托业务可分为商事信托（营业信托）和民事信托（非营业信 相比去年同期的２５９．００亿元，同比增长３５．４４％；相比今年１ 托），而我国信托法则从信托目的的角度将其分为民事信托、 季度的１５２．４１亿元，２季度营业收入环比增长３０．１６％。实现 营业信托和公益信托。此外，按照信托资产的来源可分为集合 利润总额２５７．７６亿元，人均利润１５５．６６万元，相比去年同 资金信托、单一资金信托和管理财产信托。按照信托资产的功 期，利润总额同比增长３５．６９％，人均利润同比增长９．０４％。就 能可分为融资类信托、投资类信托和事务管理类信托。 已清算信托项目为受益人实现的年化综合实际收益率而言， 虽然我国《信托法））２００１年就已出台，但从完整意义上 ２季度再创历史新高。６月清算项目的年化综合实际收益率 的行业法的角度看，相较《银行法》及《证券法》，《信托法》显 达到７．８０％．相比去年６月的６．５２％，同比提高了１．２８个百 得“先天不足”，只有行业行为法部分，缺少行业法部分，其他 分点。对比一年期定存３．２５％的利息率、银行理财产品４．１１％ 配套的行业法律法规（如信托登记、转让、税收等）也都欠缺， 的平均收益率和２．５％的平均股息收益率，信托公司俨然成 导致行业发展受阻，成长缓慢。而自２００７年“新两规”（《信托 为近年最能为投资者赚钱的金融机构。 投资公司管理办法》及《信托投资公司资金信托管理暂行办 （三）行业固有资产与净资产规模分析 法》）与２０１０年《信托公司净资本管理办法》发布后，信托业 ２０１３年信托行业的固有资产规模继续稳步增加。截止 终于有了较为明确的法律规范，行业发展逐步驶入正轨。 ２０１３年２季度末。６７家信托公司固有资产规模２５１７．２９亿 元．相比去年２季度末的２００３．５１亿元，同比增长２５．６４％：全 的需要，而这种转型的变化已在其业务结构中有所反映。 行业所有者权益２２４８．７２亿元，相比去年２季度末的 １．信托客户的高端化与去通道化并进。２０１０年之前低 １８０６．８３亿元．同比增长２４．４６％；其中：全行业实收资本为 端银行理财客户资金主导的“银信理财合作单一资金信托” １０１４．７８亿元，平均每家１５．１５亿元，相比去年２季度末，同 占比第一，中端合格投资者主导的“集合资金信托”占比第 比分别增长１ １．０８％和９．４７％。固有总资产规模和净资产的增 二，高端机构及个人客户主导的“非银信合作单一资金信托” 加，进一步增厚了信托公司的行业风险抵御防线。 占比第三。但到了今年２季度末，“非银信合作单一资金信 （四）行业资金投向分析 托”占比４８．７８％，位居第一，且比例一直在提高；“集合资金 信托业２季度数据表明．就占比总资产规模９４．２％的资 信托”占比２３．３７％，首次位居第二；“银信理财合作单一资金 金信托的投向看，目前信托资金投向主要集中在以下五大领 信托”占比２２．０５％。首次退居第三，且由于规范银信合作的 域，但是２０１２年以来。各领域的占比排位已经发生转变。 监管措施的持续实施，预计占比还会继续下降。至此，资金信 １．第一大配置领域是工商企业信托。截止２季度末，资 托的客户结构终于完成了由“低一中一高”到“高一中—低” 金信托运用于工商企业的规模为２．６２万亿元，占比高达 的正态分布结构的转型。呈现出了高端化财富管理的发展趋 ２９．４０％，创历史新高．相比于去年底，规模增长了４０．８６％，占 势。 比提高了２．７５个百分点。这说明信托公司充分意识到经济 ２．信托财产的多样化。从信托财产的形态看，相比于资 结构大调整的历史性机遇与国家领导层对经济发展的 金信托而言，财产信托的发展一直比较缓慢。２０１ １年财产信 思路转变，加大了对实体经济的支持力度。 托的资产规模仅为１７０６．２６亿元，然而至２０１２年底，其规模 ２．第二大配置领域是基础产业信托。２０１ １年之前，基础 快速增加到４８５６．０６亿元，同比增幅高达１８４．６％，远高于同 产业一直是资金信托的第一大配置领域．２０１２年２季度开 期５５．２７％的信托资产总规模增长率。今年上半年财产信托 始，基础产业退居资金信托的第二大配置领域，但占比恢复 规模继续增加，２季度为５４８０．４６亿元，相比去年底又取得了 增长。今年２季度末，基础产业信托的规模达到２．３９万亿 １２．８６％的增长。虽然财产信托在信托总规模的比例仍然很 元。占比进一步提高到２６．８４％．与去年底相比，规模增长了 小，２季度占比仅为５．８０％，但随着信贷资产证券化的常态化 ４４．８７％，占比提高了３．２２个百分点。基础产业信托在今年上 以及企业资产证券化的推广，特别是随着今后信托登记制度 半年的较快发展，主要得益于地方持续性融资需求以及 及信托税收制度的完善，真正意义上的不动产势必会得到较 国家规范融资行为后信托公司的产品创新．表明信托公 大发展，从而推动财产信托再上一个台阶。 司上半年加大了对地方经济的支持力度，但同时需要高度警 ３．信托功能的服务化。服务信托的主要功能不是投融 惕部分地方过度融资背后的风险。 资，而是利用信托灵活的制度优势为客户提供财产方面的事 ３．第三大配置领域是证券投资信托。２０１２年以来，随着 务管理服务．统计口径上为“事务管理类信托”。相对于占比 信托公司证券账户的解封以及证券市场长期低迷后逐步开 ８１．４６％的资管类信托（融资类与投资类），服务信托的发展一 始显现的投资价值，加上机构客户对现金流管理的需求，信 直比较缓慢，２０１０年末服务信托的规模仅为５２０１．２９亿元。 托公司加大了证券投资信托的力度，使证券投资信托规模有 但从２０１２年起服务信托进入快速增长轨道，当年末就达到 了较大的增长，一跃成为资金信托配置的第三大领域。今年 了１．１４万亿元，同比增长达８６．１０％，占比也由２０１１年的 ２季度末，证券投资信托规模达到了９７６５．８５亿元，占比为 １２．７５％提升到１ ５．２８％ 截止今年２季度末．服务信托规模继 ｌ０．９６％，相比去年底的９０２２．１８亿元，增长了８．２４％。 续增加到１．７５万亿元，占比进一步提升到１８．５４％。未来随着 ４．第四大配置领域是金融机构信托，主要运用方式是存 企业年金信托、公司管理服务信托、公益信托及家族信托的 放同业。２季度金融机构信托规模为９５１２．８６亿元，占比为 开展，信托的服务功能将得到进一步发挥，服务信托也将进 １０．６８％，规模同比增长４９．５３％，规模环比增长２３．２２％。金融 一步得到发展。 机构信托规模的较大增加，是信托公司主动加强信托产品流 三、国内信托业转型期面临的主要风险与挑战 动．１生和安全性管理的结果。 （一）目前信托业主要面临以下几类风险：到期兑付风 ５．第五大配置领域是房地产信托。由于国家对房地产的 险、流动性风险、管理风险、道德风险、法律风险 宏观以及房地产市场自身风险的加大．２０１２年开始房 １．到期兑付风险，又称违约风险、信用风险，是指信托项 地产信托占比开始降到１０％以下，并从资金信托的第三大配 目到期时，作为委托方的融资者无法按期给付约定本金和收 置领域退居到第五位。随着今年上半年楼市的小幅回暖，房 益的风险。从实际情况看，近年来信托的兑付风险主要集中在 地产信托又出现明显增长。截止２季度末，房地产信托规模 房地产信托、地方基建类信托、工商企业信托、矿产能源 为８１１８．６３亿元，相比去年底的６８８０．６９亿元，增幅达到 类、艺术品信托等领域。引起兑付风险的直接原因比较多元， １７．９９％．但占比却从去年１季度的１３．４６％下降至如今的 比如风险、经济周期性波动风险、流动性风险等，目前主 ９．１２％。占比的持续下降，表明信托公司已经对周期下的 要为重点领域的风险，如对银行非标债权类表外理 房地产行业采取了谨慎参与态度。 财业务的监管、对房地产市场的、对地方融资平台债 （五）行业业务结构分析 务的全面审计与监管升级．以及宏观经济增速下滑风险。 虽然２０１２年信托业实现逆周期增长．但面对经济下行、 ２．流动性风险。主要集中在房地产信托、工商企业信托 变化及同业竞争的压力，其经营模式也面临调整和转型 等领域，是指融资方投资建成的房屋或生产的产品发生滞销 ８７ ＦＩＮＡＮＣＥ ＥＣＯＮＯＭＹ 金融经济 而引起资金回笼困难、难以到期兑付的风险。在实务中，项目 的流动性风险是引起兑付风险的直接原因之一。 可谓不大。一是通道类业务、融资类业务等低难度业务直接 受到券商、保险、基金子公司等同业机构的猛烈冲击，通道费 ３．管理风险，是指信托公司在项目的前期尽职调查、项 率已降至万分之二三；二是创新型融资业务领域中亦受到同 目过程追踪与风险防范等管理环节出现疏忽或过失而引发 业机构夹击，例如券商股权质押融资的市场份额已由２０１２的风险。例如有人欲通过编造融资项目、伪造项目材料及公 年的不到２％激增至１０％左右．且基金子公司还在信托难以 司公章以骗取信托资金而项目负责人没能甄别出材料真伪， 涉足的定向增发类业务上大行其道。信托业曾经的优势业务 或者虽然项目真实但融资方在过程中挪用信托资产偿还私 正在受到挑战，业务转型与升级已经迫在眉睫。 人债务而项目负责人没能及时发现并阻止，等等。 四、对于国内信托业转型发展的建议 ４．道德风险，是指由于项目相关方的道德缺失所引发的 （一）基于资产管理混业的大背景加快推进信托行业立 法工作 风险。实务中最常见的是相互串通式的道德风险，即信托经 理收受重金贿赂，帮助不达标的企业包装其融资担保物、美 之所以监管部门可以对非信托金融机构放开资产管理 化企业财务报表、疏通信托公司风险控制委员会成员等，以 业务权限，主要仍是由于我国信托行业法的缺失，导致了行 做成信托贷款计划，收取高额贿金。也有信托经理和中间人 业边界模糊、行业参与主体不明确，使得信托越发成为金融 合作，分摊资金需求者额外支付的中间费，并有意忽视风险 机构均可运用的业务模式。虽然后期颁布了信托机构相关管 防控。此外也包括第３项中提及的融资方单方欺诈或挪用资 理办法．但也只是针对信托公司进行监管，对于其他开展具 金的道德风险。 有信托实质的相关业务的金融机构，相关法律定位与业务管 ５．法律风险，是指由于相关法律欠缺、模糊或变动而带 理均缺失．监管套利等问题由此产生。根据信托的内涵可知， 来的风险。这主要体现在现行《信托法》对于事务管理类信托 目前各类资管或理财业务本质上都属于信托范畴，都是广义 的业务开展各环节缺乏明确的规定。虽然有些管理类信托可 上的信托业，理应受到信托法律法规的统一约束。因此，建议 以根据《信托法》设立，但具体业务如何开展、相关主体的权 及监管部门能基于信托实质管理与资管市场混业格局 利及关系都没有明文规定，如果出现法律纠纷．虽然短期内 既成的角度，积极开展广义金融信托领域的调研工作，加快 可参照同类的诉讼案例做司法解释，但我国属于成文法系． 推进相对现行不完整的信托法和狭义视角的信托行业法的 后来的判罚不受原先案例。因此。按照过去的案例对相 修订与补充，将经营信托业务的相关机构或部门纳入“大信 关信托业务纠纷做司法解释不免存在一定的法律风险。 托法”的监管范围。一方面，有利于化解潜在法律风险，促进 （二）“刚性兑付”约束亟待破除 信托业务发展，更有效地发挥信托服务实体经济的社会功 所谓“刚性兑付”是指当信托计划出现不能如期兑付或 能：另一方面，有利于实现从“牌照监管”向“功能监管”的转 兑付困难时，信托公司需要兜底处理，先行给付本金及收益 变，适应金融混业趋势下的监管要求，更有效地对资产管理 完成项目清算。事实上，我国并没有法律条文规定信托公司 领域进行统一规范化管理。 需要刚性兑付，此概念只存在于资金的债权债务关系，因此 （二）通过业务创新塑造差异化市场竞争力 “刚性兑付”只是监管层与信托机构出于维护行业和社会稳 信托是目前国内唯一可以连通货币市场、资本市场、实 定而共同推动形成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则。但目前信托公司解 体经济的金融业态．具备“多方式运用、跨市场配置”的特点， 决兑付危机的手段较为有限，主要包括：延期兑付、用自有资 因此一直都是表外融资的金融实践“先行者”。根据《关于金 金、风险准备金或未分配利润接盘、关联公司（如股东）或第 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未来信贷资 三方公司（如资产管理公司）接盘、借新还旧、转让信托受益 产证券化将从试点阶段进入常态化阶段，信托可以从多个方 权、利用基金滚序型信托、资金池等模式作为风险缓冲等。但 面参与到证券化的过程中，帮助银行实现非标准化债权资产 这些终究不是长久之策，且资金池等模式本身也蕴含较大的 的标准化。同时能更深入地参与到经济结构调整中来，并完 流动性风险，对信托公司的实力要求也很高。在这财富爆炸 成自身的去通道化。此外，在资管混业与信托法开启修订的 现实面前．如果包括银行在内的资管业务的法律属性及地位 付”措施将无力应对，且该做法本身也对行业发展有着极大 得到新信托法的认可，那么信托将面临传统通道业务消失的 。 的时代，未来必将面对更大规模的项目。以目前的“刚性兑 风险。因此目前必须主动摆脱对通道类业务的依赖，通过进 （三）资产管理市场混业竞争的挑战 目前国内资产管理市场已形成了混业竞争格局。所谓资 产管理业务，本质仍是基于信托关系的信托类业务．因此也 具备信托跨市场开展投融资活动的制度优势。２０１２年资管 业务放开前，除了信托公司开展的信托业务外，基金产品、银 步业务创新，大力发展基金型资金信托、事务管理类信托， 并通过在财产信托、服务信托、企业资产管理、高端财富管理 一等方面的创新，形成差异化竞争力。 （三）可考虑在产品结构化设计阶段引入风险缓冲机制 当前阶段可以探索在信托产品设计阶段直接引入风险 行理财产品、券商集合理财产品等，实质也都是基于信托关 缓冲机制以完善风险控制。主要包括：一是“优先劣后”的结 系的业务安排。资管业务权限放开后，证券、公募基金、保险、 构化设计，这种设计可较好地满足不同风险偏好投资者的需 期货甚至ＰＥ／ＶＣ私募基金等机构都被赋予了以资产管理公 求，劣后受益人须在优先受益人全部得到偿付后才能获得分 司形式经营信托业务、开展与信托公司同质化的资产管理业 务的权限，促进了混业局面的形成。信托公司受到的冲击不 ８８ 配信托收益的权利，故其除了获得预期收益还可能获得信托 投资的超额收益，而这也为享有优先受益权的投资者提供了 圈 银行评级的多准则决策支持系统 吴雷玲孙英隽 （上海Ｇ－Ｔ－大学管理学院，上海２０００９３） 摘要：阐述了一个目前在希腊银行所使用的多准则银行 尽早发现银行环境的变化。 评级方法，并将其运用在综合决策支持系统里进行案例研 由于缺乏足够的有关银行违约的历史数据，银行评级系 究。通过该系统，可知基于ＰＲＯＭＥＴＨＥＥ ＩＩ方法的整体评 统通常基于实证评估。Ｓａｈａｊｗａｌａ和Ｖａｎ ｄｅｎ Ｂｅｒｇｈ［１］提供了几 价结果，从而为每一年每家银行总体评价得分、相互敏感性 个目前正在实践中使用的系统综述，包括使用最广泛的骆驼 分析提供报告结果，并在“实时”状态下。显示银行业绩和评 （ＣＡＭＥＬＳ）框架，其中涉及的六个主要因素：资本．资产，管 级变化的影响。由于考虑到银行在动态环境中运作。对于评 理，盈利，流动性和市场风险的敏感性。其他的多准则技术也 价标准和评价过程参数变化所可能导致的评级结果变化而 已用于银行绩效评价。Ｋｏｓｍｉｄｏｕ和Ｚｏｐｏｕｎｉｄｉｓ圆采用 引入的灵敏度分析予以了特别强调 ＰＲＯＭＥＴＨＥＥ方法，Ｒａｖｅｈ［３］采用了联合情景法，而Ｈｏ［４１采用 关键词：银行；评级模型；多准则决策支持；灵敏度分析 了灰色关联分析，Ｇａｒｃｉａ ｅｔ ａｌ阁使用了目标规划 Ｆｅｔｈｉ和 Ｐａｓｉｏｕｒａｓｔ６］￣ｔ］提供了一个侧重于数据包络分析和来源于运筹 １、引言 学和人工智能领域中最新银行业的效率分析和绩效评估，此 银行在金融和商业环境中的作用日益突显。银行所面临 系统被广泛地用于银行业务活动当中，包括贷款评估和信贷 风险的增加，使得新巴塞尔协议框架不断修订并改进。而这 发放、财务计划、业务流程再造及资产／负债管理。 一框架，被定义为银行类金融机构致力于风险管理的核心原 本文提出了一个目前在希腊银行使用的基于 则。其中有关银行监管的过程，即监管当局负责对各银行的 ＰＲＯＭＥＴＨＥＥⅡ的多准则银行评级方法，并将此方法用在综 风险进行管理并对化解状况、不同风险间相互关系的处理情 合决策支持系统里进行案例研究，所选择的银行评估标准与 况、所处市场的性质、收益的有效性和可靠性等因素进行监 来自希腊银行的专家分析相一致。所选的标准符合骆驼 督检查．以评估银行的稳健性。Ｓａｈａｊｗａｌａ和Ｖａｎ ｄｅｎ Ｂｅｒｇｈ［ ］ （ＣＡＭＥＬＳ）框架，包括定性、定量的手段，特别强调了有关评 强调的是考虑了银行的财务表现及其内在风险状况和风险 价标准、评价过程参数、输人数据相对重要性结果的灵敏性． 管理能力的结构化与量化评估．这种评估的支持监测机构能 并用灵敏度分析技术和蒙特卡罗仿真来达到上述目的。 ； ） ； ） Ａ 一定的风险缓冲；二是“错期设计”，即将信托计划期限和用 财产的强制登记制度，其次是成立全国统一的信托产品转让 资期限合理错期，当贷款安全到期时信托计划可提前清算结 信息平台，为需要流动性的投资者提供信托产品转让信息服 束。若未按期收回本金兑付风险也不会马上出现，这样既可 务；再次，尝试赋予信托公司做市商资质以便其沟通协调二 分散信托产品的兑付期，又可为信托公司处置抵押物提供了 级市场的交易工作，或是与拥有做市商资质的券商协调好业 时间：三是发展“基金型信托产品”．此类产品既可通过投资 务关系；最终，建立起全国统一的面向个人与机构投资者的 组合降低投资风险，又可提高信托公司自主管理、客户营销、 信托产品自由转让的二级交易市场，彻底改变目前信托受益 产品创新、风险管控等核心竞争力，从而为将来进军高端财 权转让信息不对称、投资者风险难以高效转移的现状 富管理领域打下基础。 参考文献： （四）加快推进信托产品的二级市场交易转让机制 ［１博芳．中国信托业制度变迁与业务发展研究：博士学位论 “刚性兑付”的破解难点在于：除证券类等少量信托产品 文．陕西：西北农林科技大学，２００４ 可中途赎回外。大部分信托产品流动性比股票、基金等差很 ［２］胡莉铭．国外信托业的发展趋势及对我国的启示［Ｊ】．当代经 多．而如果没有刚性兑付这一防线，投资者利益将很难得到 济，２００６，（８）：２４—２５ 保障。但是在二级市场交易中，产品转让须由第三方进 ［３】李将军．中国信托业的金融逻辑、功能和风险防范ＩＪＩ．财经 行具有法律效力的财产权利登记为基础，而国内信托财产登 理论与实践，２０１３，（３）：６—１１ 记制度尚未成型。使得投资者无法通过北金所等三方交易平 ［４］周耀，邢陶然．我国信托业的发展环境及创新探究【Ｊ】．东方 台实现直接转让，需与投资者一对一谈判．并到信托公司完 企业文化，２０１２，（１０）：ｌ８ 成受益权变更登记。这极大地增加了手续复杂程度与转让难 ［５］蒲坚，胡滨等．中国信托业的未来发展［Ｊ］．金融博览，２０１３， 度。建议银监会与等机构联合起来，首先建立起信托 （１）：１６—１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