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活化利用的实践研究

作者：李川山

来源：《文物鉴定与鉴赏》2023年第21期

摘 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的保护观念已由单纯的静态保护转变为合理的活化利用。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是一处具有代表性的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在探讨其活化利用意义的基础上，对其活化利用中可能存在的问题进行梳理和分析，提出针对性的建议和措施，可以为我国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的活化利用提供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实践 DOI：10.20005/j.cnki.issn.1674-8697.2023.21.041

近年来，随着城市的更新改造，越来越多的建筑文化遗产被发现并展示于世人面前，其中绝大部分是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与古建筑不同，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具有存世量大、分布广泛、特征不明显的特点，如何保护和利用好这些近现代建筑文化遗产成为我们不可避免的问题。按照我国《文物保》的规定，具有重要代表性的近现代建筑属于不可移动文物，文物行政部门会将其公布为各级文物保护单位，尚未核定公布为文保单位的也会予以登记并按挂牌保护文物（有的地方叫文物保护点或不可移动文物点）予以公布。这样做虽然能够保证文物建筑不受破坏，但是却不能发挥这些建筑的历史、艺术、文化等价值。每一座建筑遗产都是城市的记忆，承载着这座城市几代人的情感，是鲜活的教科书，是无法再生和还原的文化资源。将标志说明牌“一挂了之”的保护仅仅保护了这些遗产的“形”，而没有保护它们的“神”。在当前文化遗产保护迈向多元化的时代背景下，单纯的静态保护已不能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更新保护形式迫在眉睫。因此，对建筑文化遗产进行合理的活化利用是现在社会的普遍共识。 活化利用概念最早是1979年的《巴拉宪章》提出的，意指为建筑文化遗产找到合适的用途（即容纳新的功能），使该遗产场所的文化重要性得以最大限度地保存与传承，同时尽量不改变建筑的重要构造①。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作为全国保存最为完整的近现代建筑群之一，建筑时间跨度大，风格多样，文化内涵深厚，非常适合作为活化利用的代表和典型。本文将对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的活化利用实践进行探讨，找出其可能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建议和措施。 1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的意义 1.1 建筑群的资源条件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坐落于1453年建立的云南贡院旧址之上，包含众多不同时期修建的单体建筑。1922年，私立东陆大学（云南大学前身）筹建时，时任唐继尧将贡院旧址划归学校作为校址。选定校址后学校筹备处即邀请留学法国的建筑师张邦翰仿照法国巴黎大学主

楼，同时借鉴罗马和巴洛特等欧洲古典风格设计建造主教学楼会泽院，之后又翻修原贡院至公堂作为礼堂，东号舍作为学生宿舍和教工休息室。抗日战争时期，学校邀请建筑学家梁思成先生及其夫人林徽因女士设计修建了四合院式建筑映秋院和传统大殿式建筑泽清堂作为女生宿舍和食堂，同一时期还按照西南地区传统干栏式民居修建了熊庆来、李广田旧居。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受时代背景影响，苏联社会主义式建筑风格被大量采用，理科三馆、钟楼和怀周楼就是这一时期的产物。三者都是以典型的苏式建筑风格为主体，同时运用部分中国古典的建筑构建和装饰，结合形成独特的“民族形式复兴”建筑②。

此外，云南大学又将位于校园旁的两座中国传统合院式建筑王九龄旧居和袁嘉谷旧居收购作为教职工宿舍和办公用房。由此，这十余座背景不同、风格各异的建筑共同构成了历史悠久、内涵丰富的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时至今日，历经百年风雨的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依然保存完好，并入选了“第三批中国20世纪建筑遗产项目”。活化利用的前提是保护，云南大学很早就意识到校内建筑的价值并加以保护，不仅积极主动将建筑群中的各单体建筑申报为各级文物保护单位，还从学校层面专门出台了《云南大学文物安全管理办法》。同时，建筑群的初步利用已见成效，为进一步活化利用奠定了基础。根据校内文物、景点众多的特点，学校组织专家学者对校内的道路和标志性建筑进行了统一规划命名，形成特色鲜明的“云大七景”，即龙门仰止、崇楼眺翠、至公闻吼、钟铎接晖、海棠映日、银杏飘金、旧院读松。学校还依托会泽院建立“云南大学历史博物馆”，并于2020年建成并面向社会公众免费开放，按计划，王九龄旧居和袁嘉谷旧居也将在修缮保护布展后对外开放。 1.2 活化利用的意义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是擁有我国传统的古典式建筑，并融合欧洲多种古典风格的折中主义式建筑，以及新式建筑材料与传统建筑形式结合的“中国固有”式建筑和受苏联社会主义建筑风格影响的“民族形式复兴”式建筑等多种风格的建筑群。这个建筑群是我国百年来建筑风格变化的缩影，其本身就是一个反映中国建筑发展历史的博物馆。作为我国西部边疆最早建立的综合性大学之一③，历经百年发展的云南大学已成为西南最重要的文化中心之一，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也见证了一代代大师、学生的成就和成长。这些历经沧桑、斑驳陆离的建筑蕴含着云南大学独特的精神与气质，也让这所大学的文化精髓更加直观、立体地展现在世人面前④。建筑群孕育出一项项科研成果，伴随着一件件文艺作品的创作和诞生，其所拥有的丰富历史文化内涵是一般建筑文化遗产所无法比拟的。同时，云南大学的建筑群也早已融入这个城市，成了许多老昆明故事的主角，伴随着父辈、祖辈的口口相传存在于几代昆明人的记忆之中，如翠湖旁的二层小楼袁嘉谷旧居曾住过云南唯一的状元袁嘉谷，会泽院在抗战时被轰炸了两次仍旧屹立不倒等，这都是大家从小耳熟能详的昆明往事。由此可见，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已不仅仅是一座座单纯的历史建筑，它代表了我国百年来社会文化、社会思潮的变迁，也见证了西南地区高等教育百年的发展。它有着自己独特的社会价值和环境价值，作为城市记忆的一部分与其他记忆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精神和灵魂⑤。活化利用这些承载着大量历史文化记忆的建筑，不单纯

将其停留在静态式的保护和讲故事式的宣传中，不仅可以增强学校师生的自豪感，为云南大学“世界一流大学”的文化形象提供内涵，还可以为昆明“历史文化名城”品牌建设提升提供助力。 2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存在的问题

伴随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的活化利用和其他文物建筑一样，同样存在管理不完善、专业管理人员匮乏、对外宣传不够充分和与周边建筑缺乏互动等问题。 2.1 管理体系不完善

从表面来看，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的产权人、管理人和使用人都是云南大学，是三者统一的文物建筑群，但因学校内部分支机构众多，其实际的管理单位和使用单位情况十分复杂。一个单体建筑的使用单位可能是一个或多个互不统属的机关部门和教学科研单位，而这些建筑的行政管理和对外宣传工作则是校区的管理服务中心负责。至于建筑群相关历史文化的研究开发工作，又是由档案馆·党史校史研究室负责。这种行政管理、使用管理和研究工作分属于多个部门的情况，可能会对文物建筑的统一管理、保护利用及下一步的活化利用带来不利影响。 2.2 专业管理人员匮乏

活化利用推动的是历史建筑功能的转换，不管是赋予其新的功能还是为了更好地延续原有的功能，相应的专职人员配备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其中既包括专业的管理人员，也包括专业的研究人员。对于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来说，除了原有的教学和办公功能外，近些年还逐渐增加了旅游景点和博物馆的功能，这也是很多高校保护历史建筑和弘扬校园文化的趋势。在保障和延续原有功能的情况下拓展更多新功能，无疑是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的目标。为推动此项工作的开展，学校针对新功能协调安排了专业的管理和研究人员，但这些人员绝大多数都有自己本职的教学和科研工作，所以建筑群实际上并没有专职的开发和运营团队。随之产生的问题已经在现阶段的初步利用中初显端倪，最典型的就是云南大学历史博物馆的讲解词。据笔者了解，博物馆的讲解词涉及多个专业领域，由不同单位的老师分别执笔，由于没有专门的运营团队来统筹规划协调，导致不同展厅之间讲解词的写作风格各异，对讲解志愿者的专业指导和培训存在不足，志愿者对讲解词中不熟悉专业名词的解读和讲解不一定精确。 2.3 对外宣传不够充分

一般来说，社会大众对于文物建筑的了解大多限于很珍贵、需要保护的层面，对于它们的各种价值和未来保护发展的理念知之甚少。然而，如果说文物建筑物质肌体状态良好，但社会功能不良，这种建筑的再利用就谈不上成功⑥。因此，增加公众的参与度，让他们深入了解文物建筑并主动参与其未来保护和文化信息的传播才是对这些文化遗产最好的“活化”。据笔者调查发现，云南大学虽然已经有由学生志愿者组成的兼职讲解队，但其讲解并不面向公众，而是类似于内部接待的性质，必须向学校专门预约。学校也没有制作与建筑群相关的宣传册，或是

针对每个建筑专门设置讲解牌讲述其价值和背后的故事，公众最多只能通过文物行政部门设立的不起眼的说明牌，粗略地了解建筑的历史沿革。在对外宣传不充分的情况下，相比于学校建筑的历史解读与文化弘扬，绝大多数游客可能更容易记住校园里活蹦乱跳的小松鼠和金黄灿烂的银杏大道。

2.4 与周围环境缺乏互动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所处的翠湖片区除了少数老巷子已不复存在，周围的整体历史风貌历经百年岁月依然基本保持原样。整个历史建筑群不但比邻西南联合大学旧址，同一片区还有卢汉公馆、聂耳旧居等名人故旧居，更有云南陆军讲武堂、云南胜利堂等著名建筑。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处于昆明历史文化最丰厚的区域之一，其周围有着丰富的文化资源和合作伙伴，但实际上建筑群不仅没有与其他文化资源形成有具体历史发展线索的参观路线，也缺乏与周围已被改造为博物馆建筑的深层次交流与合作。历史文化遗产的周边环境是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土壤，也是其展示历史文化内涵的舞台⑦。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只有主动与周边文化资源互动，借鉴周围优秀文物建筑活化利用项目的经验与教训，融入翠湖片区历史文化走廊的建设，才能充分发挥建筑群的文物价值，提高学校的社会效益。 3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的建议 3.1 重视历史建筑活化作用

历史文化遗产是中华文明血脉的传承，是中华民族共同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代表着中国五千年灿烂的历史文化。活化展示和合理利用文化遗产，可以让广大人民群众感受中华文化的魅力，汲取中华文化的精髓，从而增强民族文化自信，提升民族自豪感。**总强调：“我们要加强考古工作和历史研究，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丰富全社会历史文化滋养。”⑧云南大学作为西南地区重要的文化中心和历史学研究的著名高校，要提高思想站位，主动把握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公众提供优秀的历史文化资源，满足他们更高更好的文化生活需求。对于云南大学来说，让历史建筑“活”起来，不仅是让它们融入社会、服务人民，也是大学社会责任的一种体现。 3.2 健全完善管理

一是构建职责专一、技术专业的管理机构。其一是要优化调整现有的管理部门，成立一个专门的建筑群管理保护机构。建议学校成立“云南大学博物馆”相关部门，根据校区文物众多的特点，可由博物馆协同校区管理中心全权负责校区的行政管理工作，以便于校区文物建筑的保护管理。同时，博物馆应协同学校校史研究部门，不断挖掘记录学校发展和富有史料价值的图书、档案等资源，开发利用后加大宣传并陈列于博物馆，不断丰富校园文化资源。博物馆中还应专门设置负责社教和文创的部门，统一协调校区的对外宣传和公众教育，监督指导相关文创产品经营开发公司的工作。其二是加强相关研究部门的建设。按照学校人才引进的规定和人员

编制的要求，引进专职文物研究和保护人员，以满足新时代下文化遗产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的需要。二是形成多方参与、密切配合的保护格局。学校应将历史建筑群的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納入下一阶段的学校发展工作，让各机关部门和教学科研单位都加入到建筑群的保护与活化利用中来。在新生入校时，建议设置校史宣讲及文物保护等课程并纳入校纪校规考试。同时，应扩大面向社会的免费讲解，让社会大众也有机会经由讲解服务了解学校的发展历史和历史建筑群的价值，提高校内文物建筑的社会影响力。只有通过积极吸引各方力量加入校区文物建筑的保护和宣传，才能形成各部门单位之间密切配合、全校师生和社会力量共同参与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机制。三是统筹规划，继续完善校内文物保护制度。学校应根据校内相关机构的变动和文物保护利用工作的变化，主动修订《云南大学文物安全管理办法》。学校还可以编制《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保护规划》，与国家的文物保律法规以及市级出台的《昆明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形成配套互补，进一步健全学校文物保护和管理工作法规体系。 2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存在的问题

伴随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的活化利用和其他文物建筑一样，同样存在管理不完善、专业管理人员匮乏、对外宣传不够充分和与周边建筑缺乏互动等问题。 2.1 管理体系不完善

从表面来看，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的产权人、管理人和使用人都是云南大学，是三者统一的文物建筑群，但因学校内部分支机构众多，其实际的管理单位和使用单位情况十分复杂。一个单体建筑的使用单位可能是一个或多个互不统属的机关部门和教学科研单位，而这些建筑的行政管理和对外宣传工作则是校区的管理服务中心负责。至于建筑群相关历史文化的研究开发工作，又是由档案馆·党史校史研究室负责。这种行政管理、使用管理和研究工作分属于多个部门的情况，可能会对文物建筑的统一管理、保护利用及下一步的活化利用带来不利影响。 2.2 专业管理人员匮乏

活化利用推动的是历史建筑功能的转换，不管是赋予其新的功能还是为了更好地延续原有的功能，相应的专职人员配备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其中既包括专业的管理人员，也包括专业的研究人员。对于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来说，除了原有的教学和办公功能外，近些年还逐渐增加了旅游景点和博物馆的功能，这也是很多高校保护历史建筑和弘扬校园文化的趋势。在保障和延续原有功能的情况下拓展更多新功能，无疑是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的目标。为推动此项工作的开展，学校针对新功能协调安排了专业的管理和研究人员，但这些人员绝大多数都有自己本职的教学和科研工作，所以建筑群实际上并没有专职的开发和运营团队。随之产生的问题已经在现阶段的初步利用中初显端倪，最典型的就是云南大学历史博物馆的讲解词。据笔者了解，博物馆的讲解词涉及多个专业领域，由不同单位的老师分别执笔，由于没有专门的运营团队来统筹规划协调，导致不同展厅之间讲解词的写作风格各异，对讲解志愿者的专业指导和培训存在不足，志愿者对讲解词中不熟悉专业名词的解读和讲解不一定精确。

2.3 对外宣传不够充分

一般来说，社会大众对于文物建筑的了解大多限于很珍贵、需要保护的层面，对于它们的各种价值和未来保护发展的理念知之甚少。然而，如果说文物建筑物质肌体状态良好，但社会功能不良，这种建筑的再利用就谈不上成功⑥。因此，增加公众的参与度，让他们深入了解文物建筑并主动参与其未来保护和文化信息的传播才是对这些文化遗产最好的“活化”。据笔者调查发现，云南大学虽然已经有由学生志愿者组成的兼职讲解队，但其讲解并不面向公众，而是类似于内部接待的性质，必须向学校专门预约。学校也没有制作与建筑群相关的宣传册，或是针对每个建筑专门设置讲解牌讲述其价值和背后的故事，公众最多只能通过文物行政部门设立的不起眼的说明牌，粗略地了解建筑的历史沿革。在对外宣传不充分的情况下，相比于学校建筑的历史解读与文化弘扬，绝大多数游客可能更容易记住校园里活蹦乱跳的小松鼠和金黄灿烂的银杏大道。

2.4 与周围环境缺乏互动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所处的翠湖片区除了少数老巷子已不复存在，周围的整体历史风貌历经百年岁月依然基本保持原样。整个历史建筑群不但比邻西南联合大学旧址，同一片区还有卢汉公馆、聂耳旧居等名人故旧居，更有云南陆军讲武堂、云南胜利堂等著名建筑。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处于昆明历史文化最丰厚的区域之一，其周围有着丰富的文化资源和合作伙伴，但实际上建筑群不仅没有与其他文化资源形成有具体历史发展线索的参观路线，也缺乏与周围已被改造为博物馆建筑的深层次交流与合作。历史文化遗产的周边环境是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土壤，也是其展示历史文化内涵的舞台⑦。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只有主动与周边文化资源互动，借鉴周围优秀文物建筑活化利用项目的经验与教训，融入翠湖片区历史文化走廊的建设，才能充分发挥建筑群的文物价值，提高学校的社会效益。 3 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活化利用的建议 3.1 重视历史建筑活化作用

历史文化遗产是中华文明血脉的传承，是中华民族共同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代表着中国五千年灿烂的历史文化。活化展示和合理利用文化遗产，可以让广大人民群众感受中华文化的魅力，汲取中华文化的精髓，从而增强民族文化自信，提升民族自豪感。**总强调：“我们要加强考古工作和历史研究，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丰富全社会历史文化滋养。”⑧云南大学作为西南地区重要的文化中心和历史学研究的著名高校，要提高思想站位，主动把握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公众提供优秀的历史文化资源，满足他们更高更好的文化生活需求。对于云南大学来说，让历史建筑“活”起来，不仅是让它们融入社会、服务人民，也是大学社会责任的一种体现。 3.2 健全完善管理

一是构建职责专一、技术专业的管理机构。其一是要优化调整现有的管理部门，成立一个专门的建筑群管理保护机构。建议学校成立“云南大学博物馆”相关部门，根据校区文物众多的特点，可由博物馆协同校区管理中心全权负责校区的行政管理工作，以便于校区文物建筑的保護管理。同时，博物馆应协同学校校史研究部门，不断挖掘记录学校发展和富有史料价值的图书、档案等资源，开发利用后加大宣传并陈列于博物馆，不断丰富校园文化资源。博物馆中还应专门设置负责社教和文创的部门，统一协调校区的对外宣传和公众教育，监督指导相关文创产品经营开发公司的工作。其二是加强相关研究部门的建设。按照学校人才引进的规定和人员编制的要求，引进专职文物研究和保护人员，以满足新时代下文化遗产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的需要。二是形成多方参与、密切配合的保护格局。学校应将历史建筑群的保护与活化利用工作纳入下一阶段的学校发展工作，让各机关部门和教学科研单位都加入到建筑群的保护与活化利用中来。在新生入校时，建议设置校史宣讲及文物保护等课程并纳入校纪校规考试。同时，应扩大面向社会的免费讲解，让社会大众也有机会经由讲解服务了解学校的发展历史和历史建筑群的价值，提高校内文物建筑的社会影响力。只有通过积极吸引各方力量加入校区文物建筑的保护和宣传，才能形成各部门单位之间密切配合、全校师生和社会力量共同参与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机制。三是统筹规划，继续完善校内文物保护制度。学校应根据校内相关机构的变动和文物保护利用工作的变化，主动修订《云南大学文物安全管理办法》。学校还可以编制《云南大学历史建筑群保护规划》，与国家的文物保律法规以及市级出台的《昆明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形成配套互补，进一步健全学校文物保护和管理工作法规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