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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小说电影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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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小说与电影赏析

《活着》,中国当代文学一部重要作品,《活着》,新中国电影史上难以忽略的“重要作品”。从小说到电影的改编,从余华的写作到张艺谋的再创造,不一样的艺术形式渲染着不一样的精彩。这不仅存在于表面两种艺术形式上的转变,更在于创作中起点与侧重点的不同,以及由此得出的种种差异。

一、从回忆到现实——叙事结构的不同

刚进入电影时就能感觉到电影与小说的明显差异,小说中,作者的叙述角度是客观的,是以回忆与现实交替的双重叙述方式来展开的,整个叙述过程都是以冷静平淡的口吻来进行。而电影的表现方式是主观介入的,对整个故事进行了重构,从诙谐、幽默的角度削减

了苦难的沉痛。为增强视觉效果,电影里多次以制造悬念的方式,让结局最后一刻出现。

作者余华的创作灵感来自于一种性格,在于小说中一切围绕着已经设定的人物性格出发,由此来选择故事。性格的形成离不开岁月的磨难与积淀,因此小说里对事件叙述的具体时间地点是模糊的,我们能了解到的只是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南方的小村。而电影里,导演看重的是“平常人的故事”,精彩的故事性才是电影的起点,再进而转入到人物性格的挖掘。由于影片时长的,它更需要明确的时间和地点,才能使虚构的故事更加有声有色。于是小说中模糊的时间感被展现的异常清晰,甚至上升到了时代的高度,从而支撑起人物性格的塑造。

二、从稻田到皮影——人物形象到主题思想的变化

随着电影的发展,我们看到主人公性格,形象的变化。小说里福贵性格直接,明了,

有针对性,电影里,葛优塑造了一个聪明机灵,胆小怕事的小人物形象,人物性格非常鲜明。福贵在从小说里种地的农民变成了变成了皮影戏艺人,人物角色的改变,预示了思想主题的改变。

小说里,福贵的亲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命运的作弄构成了他苦难的一生。众多不幸巧合的落在一个人的头上时淋漓尽致的呈现出宿命的味道, 这使故事本身带有很强的反思性,即对生命的意义和命运的考问。在这样一个故事构架中, 我们对于生命所感受到的是, 人的祸与福, 荣与辱, 掌握在毫无道理可言的冥冥之中, 因此除了他的存在以外没有任何价值。命运嘲讽地产生出沉重的悲剧意味,但是通读作品,小说却并不悲观,表达的却是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乐观”可以说是理解余华这部小说的一个关键词, 主人公福贵用一生的时间传达着乐观的生活态度, 感染着他人,让旁人也能因为他乐观淡然的生活态度而为他感到欣慰。福贵就像吹散的蒲公英, 无助而又无所欲地在风中起起伏伏, 一旦着地便会随遇而安, 顽强地生长, 时间则恰似那使蒲公英散落的风, 只是提供偶然的契机,带来严峻与残酷以及温馨与希望。

而在电影里,之所以把主人公改成了皮影艺人,这样的改变是为了展示人的命运就像皮影一样,永远都不受自己控制,而是在外力的控制下过完一生。龙二与福贵遭遇的不同,更加显示了命运的为力,正应了中国那句老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于人物的死,小说中有庆之死是由于人性的卑劣和残忍,只是因为有庆的血型和大出血的夫人一样,小小的有庆被无情的抽血至死。看到有庆尸体被放到冰凉的砖床上无人过问,心里一阵阵的悲凉,一条鲜活的生命竟这样被践踏被无视。凤霞的死是由于不可制止的产后出血,没有王教授;老全的死是事出偶然;春生由于中的折磨得自尽了,也没有几次三番上福贵家致歉的情节;家珍死于疾病;二喜死于事故;孙子苦根是被豆子撑死的。小说中只有福贵自己活了下来。小说中一以贯之的是一种生活态度和情绪的张扬,

相比电影,人面对的处境似乎更加残酷,但是却有一种远离政治与时代生活的倾向。

而电影却完全不同,电影中人物的死因与时代的作用密不可分, 偶然中带有一定的必然。有庆死于大跃进时期, 是因为疲劳过度才会阴差阳错地在墙边睡着以致丧命。凤霞则是在期间医疗条件薄弱死于产后大出血。这样的安排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与可信性, 从而使电影当中的福贵摆脱了宿命的阴影。影片的结尾不同于小说中亲人相继离世只剩下福贵一人与牛为伴的, 而是一个相对美满温馨的结局———福贵夫妇、女婿二喜以及外孙馒头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这是符合中国传统观念的,是我们都希望看到的的结局。这样的结局无疑使影片整体的悲痛感得到了最大化的缓冲, 使先前所有的悲剧阴影在最后一刻终于消散。只是电影中多了一种向我们的处境发问的执着态度,虽然电影的视角是小人物的,而这些善良的小人物也没有向命运发问的勇气和意识。电影含有黑色幽默的意味,许多情节是喜剧的,但是笑声中是含着眼泪和辛酸的。黑色幽默就意味着反讽和沉重,意味着一种反抗的嘲笑的超越的态度。这段表现大跃进和对于家庭影响的部分使电影在关注人物内在精神状态之余进入到对于外部时代因素的反省。电影中以一个个事件的发展,更完整的构建了民间历史观,用人物的死亡凸显了政治的偏离,真实的反应了当时民间的思想动态。

三、从寓言到写实——艺术创作手法的差异

电影始终都是写实的,落脚点始终在人物故事身上,关注的是时代下人的临界反映以及故事本身的起起落落。为了突出影片节奏, 导演舍弃了现实时空与回忆时空交叉的表达方式,选择顺时呈现,并且通过强化时代背景增强故事的逼真与精彩。

在小说中,用的是寓言式的写法,让我们感受到的是福贵的悲惨命运 他的一生及其凄凉, 苦难达到了极致。在这样环境的压抑下,人也慢慢学会忍受,忍受生命赋予的责任,

以乐观的心态去承担一切的苦难。

四、从<活着>到<活着>——最后一点感慨

“活着”,对小说作者余华来说,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活着”,在中国的语言里充满力量,不是来在呐喊,进攻,而是忍受,忍受生命赋予的责任。

影片中的福贵常常发出活着的感慨:“我可得活着回去, 老婆孩子比什么都好”, “回去了可得好好活啊”,“春生,你记住,你欠我们加一条命呢,你得好好活着!”愿望单纯,只是希望能够活着。活着, 似乎成为了一种人生使命; 家, 俨然是一份精神慰藉! 活着是一件看似容易却很复杂的事。生活是一种无奈, 巧合也罢必然也好, 人都是无可奈何。幸福与酸苦交织在一起, 无法分割。皮影这一道具的加入即是如此。它由最初的生存工具变为了人生的依恋, 无法割舍。但即使再舍不得也不能保留, 善良的人们无力抗拒外界的压力。当看着一幅幅的皮影化为灰烬, 一脸的酸楚, 所有的无奈全摆在福贵脸上。即便如此, 他依旧不舍扔掉皮影箱。影片的最后, 福贵将孙子的一窝小鸡放进箱中时又说起了他和有庆说过的那段平凡朴实,又满含辛酸的希望的话:“小鸡长大了就变成了鹅,鹅长大了就变成了羊,羊长大了就变成了牛。”于是小馒头像有庆那样问道,“牛长大了呢?”··

暖暖的阳光照进来, 带着一种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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