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文化的传承、弘扬与创新的思考之二
—坚持儒学优秀文化与人民群众相结合
李若夫 李 冬
同志在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中强调：“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必须继承和发扬中华优秀文化传统，大力弘扬中华文化，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积淀着中华民族深厚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团结奋进的不竭动力，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深厚基础。”“必须贯彻党的群众路线，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使全社会文化创造活力竞相迸发。”（《求是》2012年第1期、《新华文摘2012年第5期》）同志这些精辟论述和殷切期望，为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为了人民群众，依靠人民群众，传承和弘扬以儒学文化为主干的中华优秀文化，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促进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指明了方向。
一
从源头上说，儒学文化是适应时代发展和群众需求而产生和形成的。思想文化是经济、政治生活的反映。在周室衰微、诸侯争霸、战争频仍、社会动荡、民不聊生的春秋朝代，为回应和解决面临的复杂问题，儒、道、墨、法各派思想家从不同角度提出自己应对的主张，出现了生动的“百家争鸣”局面。由孔子所创立、为孟子、荀子传承和发展的儒家，持积极入世的态度，对自然、社会、人生
1
诸多问题提出自己的思想观点，形成了以仁为核心、以修齐治平为根本的儒家学派。《中庸》说：“仲尼祖继尧舜、宪章文武。”儒学文化植根社会生活，适应民众需求，历史与现实底蕴深厚，内容博大精深，如大家熟知的格物、致知、正心、
作者简介：李若夫（1931.11——）河南省封丘县人，河南省儒学文化促进会常务理事、教授。
李 冬（1962.12——）河南省郑州市人，河南省儒学文化促进会理事，河南财经大学思政部副教授。
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自天子以至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的安身立命之道；“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进取精神和博大情怀；“礼之用，和为贵”，“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的和谐精神，等等，已经融入民族的血脉，成为人民的精神家园，为中华民族的发展壮大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力量，当然也为广大民众的生存发展提供了精神支撑，因而适应他们的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这里仅就儒学的核心仁礼思想来谈谈我们的学习体会，就教于诸位同仁。
从儒学作为以伦理道德为主要内容和特质的思想学说来说，仁是儒学文化的核心。人是社会的，人处在复杂的社会关系网之中，人生在世，面临各种人际关系需要处理。在中国古代的五人伦（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十人义（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的关系中，仁体现了多方面的道德原则，是各种善的品德的总概括。“仁”字一个立“亻”旁，一个“二”，孔子的仁学把人从“神”、“帝”的束缚中出来，使人成为不依附于“神”、“上帝”的现实的人，成为有自我觉醒、自我价值的真正的人，两个人以及人们之间相互尊重、相互关爱，便是“仁”。《周易·系辞上》说：“安土敦乎仁，故能爱。”安于所居之地，怀有深厚仁慈之心，因此就能爱人。
2
孔子的仁学所关注的，不只是君主、诸侯、乡大夫、士居于上层的所谓社会“精英”；而且还包括生活于社会底层、默默无闻都在创造着社会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庶民百姓，实乃是社会生活和历史的主人。在等级森严的古代宗法社会，孔子的仁学思想是非难得可贵，这是孔子作古代为伟大思想家做出的巨大历史贡献，至今仍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仁的核心是爱人，“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颜渊》）（以下引自《论语》，只注篇名）爱人体现的是人的自我与他人之间的理解和尊重，这样，“仁”便成为人的哲学升华。孔子在《学而》中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弟子不仅要入孝、出悌，言行谨慎，诚实可信，而且要广泛敬爱大众，实行博爱，亲近有仁德的人。这里，孝悌是仁的前提和根本，谨慎诚信是仁的基础，博爱、“泛爱众”则是核心，是关键。三人为“众”，要“泛爱众”，广泛爱众人，包括村夫老农、老圃及其他平民百姓。子夏把“泛爱众” 概括为“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颜渊》），孟子更把它扩展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孟子 梁惠王上》）。
“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颜渊》）“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雍也》）。 “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广泛地给百姓以好处和救济帮助，不仅是仁人，还必定是连尧舜还恐怕做不到的圣人、圣君。可见，孔子的“仁”是着眼和落脚于民众的。“仁”作为儒家根本的道德规范，还包括恭、宽、敏、惠、智、勇等，且与义紧密相联系。这样，“仁”不仅是百姓最需要也是最重要的道德品质，而且是君子、贤人以至贤明君主行仁义应有的道德素养。《中庸》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仁就是自身要有爱人之心，爱父母是最大的仁；义就是事事做得适宜，尊重贤人是最大的义。《中庸》还说：“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君主治理国政在于得人心得贤人，要得贤人须靠君主自身有好的修养，要修养好就得讲道理，要讲道理就得凭借仁义。儒家倡导仁政，要实行仁政，君主必须懂仁义，有仁德。君仁为仁政之根本和前提。孟子
3
说：“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孟子·离娄上》）君主在仁、义、正方面必须起表率作用。君臣上下以至庶民百姓都能做到仁、义、正，则社会和谐，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在“礼崩乐坏”的春秋时代，“民之于仁也，甚至水火。”（《卫灵公》）百姓生存离不开水火，百姓对于仁的需要，超过了对水火的需要。孔子三岁丧父，孤儿寡母，被社会遗弃冷落，“吾少也践，故多能卑事，”（《子罕》）“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为政》）好学知礼，尊重他人。孔子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他生存于社会底层、关注社会民生而又不为统治者所用，孔子自然以追求仁、倡导仁、实现仁为人生追求的最高目标，他“当仁，不让于师”（《卫灵公》），主张“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成仁。”即使杀身，也要成仁。“成仁”是孔子的理想人格。一方面，孔子认为，人可以成仁人，“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仁斯至矣’。”（《述而》）难道仁德离我们很远吗？只要我们想达到仁，仁就会到来。‘‘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颜渊》）。也如孟子所说：“人皆可心为尧舜。”（《孟子·告子下》），就看人自己做不做了。人经过努力可以达到仁的境界；另一方面，孔子把实现仁当做不解追求的过程。如，对子贡、子路、冉求、公孙赤，既肯定他们学习、为政、执礼方面的能力，又说“不知其仁也”，（《公冶长》）没有肯定谁达到仁；他对最喜爱的弟子颜渊的评价是：“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雍也》）颜回的心很久都不违背离仁德，余下的人却都只是偶尔有一时做到了而已。人们多称孔夫子为孔圣人，当然也是仁人。但在与学生对话时则说：“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述而》）就是说，倘若说圣与仁我怎么敢当？在圣与仁方面不厌烦地去做，不疲倦地教人，这么说则可以。可见，孔子认为，对圣与仁自己不敢当，自己只是在不停地践行仁，不知疲倦地倡导仁，教诲人去学仁。弟子公西华接着说，这正是我们做学生所学不到的呀！孔子“当仁不让于师”勇敢地追求仁，又谦逊地认为对圣、仁自己不敢当，崇高而又平凡，可敬、可亲、可学。 孔子不敢当圣人，却当之无愧地被后人尊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成为万世尊崇的大圣人。可见，孔子把自己以及
4
使更多人达到仁、实现仁当成一生不懈追求的过程。在孔子那里，实现仁和不解地追求仁是个辩证统一的过程。这使我们想到大家熟知的雷锋的名言：“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是，为人民服务却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雷锋忠于人民忠于党，把践行我们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作为自己行为的最高准则，急人民所急，帮群众所需，在一切可能的场合帮助群众做好事、善事。“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真正做了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成为人们永远学习的好榜样。
二
一种思想学说的产生形成和发展，有它的历史的、现实的、思想的根源；这种思想学说一经产生形成就会为人们所接受，武装人们的头脑，指导人们的行动，对社会发展起着能动的反作用。由孔子所创立的以仁为核心、仁学中又以爱人为核心的儒家思想学说，是适应当时社会发展的需要和民众生存召唤及吸纳民众创造的文化元素而产生和形成的，在社会生活实践和各学派思想交锋的“百家争鸣”中不断完善，成为先秦时期的“显学”，对人的思想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儒学作为一种以伦理道德为其特质的思想体系，不仅影响人们的思维方式，而且构建了人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成为自天子以至庶人、从统治者到老百姓律己待人、安身立命最基本的道德原则，也成为中华民族成为崇高仁义道德民族、中华成为礼仪之邦的重要原因。中国人有美德，有仁心爱心，有善行；中国人崇圣尊贤，期望君应为明君，人则是善人。人生在世应有圣贤的追求，不能成圣人，力争成贤人；不能成贤人，应成为坚守节操的正人君子，最低的应该成为做好事不做坏事的好人。反之，君则成为昏君，做官的则是污吏、酷吏，当老百姓则会成为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小人、恶人，为人类所不齿。
人与动物的最大不同，是人有思想、有道德，有生命价值和人生意义。崔大华研究员
5
在《儒学的根本价值——儒学伦理道德特质的形成和儒家生活中人生意义》中指出：“人生意义是指人生值得一活的那种识解、自觉，是生活有动力、满足（幸福）的心理感受、精神状态。人生意义只是人类才有的一种将主观客观融为一体的生存体验和高贵的存在标准……儒学之所以能够绵延流传，终于创造了一种生活方式，就是儒学能在世俗生活中以其伦理道德思想给人的生命、生活注入动力、目标，感受到生活的价值，人生的意义。儒家生活中人生意义空间由三个维度支撑：其一，平凡生活：希望与责任……。其二，追求崇高——成人、成仁、不朽……。其三，经历苦难……”在谈到儒学的根本价值时，崔大华先生说：“在殷周之际原始宗教观念被道德突破，孔子儒学形成了自己的伦理道德特质。在以后的历史发展中，得到社会广泛认同的儒学以此特质逐渐地模塑、构建了理性地世俗生活方式，并使这种生活方式中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分享到生活中有动力、有充实和幸福的人生意义。儒家文化以此在世界文化舞台上保持自己的特色，葆有绵延不衰的生命力，这就是儒学的根本价值。”（《中州儒学文化》2011年第2期首发，载2011年8月29日《光明日报》、收入《新华文摘》2011年第24期时副标题有更动）
我们对以孔子仁学为中心（其他如礼、义、忠、孝、信也可作如是观）的探讨是期望能说明，儒学的伦理道德适应社会的需求，适应民众的期待，有着深刻的根源和广泛的民众基础，儒学文化与民众生活是可以而且能够结合的。经过历代学人的研究、补充、完善，经过后代统治者的倡导教化，经过用戏剧、曲艺、图画等以通俗形式广泛地进行宣扬，儒学以仁为核心的道德原则在民间广为流传和普及，融入百姓的血脉和骨髓，成为他们的生活内容和行为规范，儒学文化已经融入民众的思想方式和生活方式中，成为民众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思想元素。不过常常是“百姓日用而不自知”罢了。《周易·系辞上》说：“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这里见仁见智、“百姓日用而不自知”说的是阴阳之道，对儒家伦理道德“仁”也是如此。因“不自知”，故必须做启迪唤醒工作。孙中山先生是中国近现代首先提出“振兴中华”的先行者。他说：“我们今天要恢复民族的地位，便先要恢复民
6
族的精神……从前失去民族精神，好比是睡着觉，现在要恢复民族精神，就要唤醒起来。醒了之后，才可以恢复民族主义。”①
对儒学文化特别是其伦理道德“百姓日用不自知”是有原因的，是可以理解的。在我国古代以农耕为基础的封建社会和近现代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百姓即民众处于社会的底层，政治上受压迫，经济上受剥削，温饱问题尚不能解决，文化权利又被剥夺，对于儒学的伦理道德的道理不可能有太多了解，他们的行为更多地是由祖辈心口相传的礼教和受乡规俗的制约，因而对儒学及其伦理道德是“用之而不自知”，可以说其行为是自发的。新中国成立，人民群众由过去的奴隶变成建设和发展新社会新国家的主人，同时也成为建设和发展新文化的主人。特别是在经济发展、政治进步、社会稳定和谐的当今盛世，经过“唤醒”，经过别人的呼唤和自我的觉醒，人民群众应该而且可以自觉地发挥主人翁的作用，为传承和弘扬以儒学文化为主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承担起主人翁责任，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为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作出积极的重大的贡献。
三
同志指出：“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当代中国正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向着新的奋斗目标迈进，文化的作用更加广泛而深刻……在世界范围内各种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锋更加频繁的背景下，谁占据了文化发展的制高点，谁拥有了强大文化软实力，谁就能够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赢得主动。同时，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国际敌对势力正在加紧对我国实施西化、分化的战略图谋，思想文化领域是他们进行长期渗透的重点领域。我们要深刻认识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严重性和复杂性，警钟长鸣，警惕长存，采取有力措施加以防范和应对。”国际敌对势力亡我之心不死，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到目前，他们不仅千方百计、无孔不入地进行思想文化渗透，攻击、诋毁、抹黑我们党、我们的社会主义制
①
孙中山：《三民主义·民族主义》，《孙中山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8页。
7
度，而且攻击、诋毁我们有深厚根基的思想道德文化，企图用他们腐朽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毒害我们的人民特别是青少年，以达到其“不战而胜”的目的。不可否认，他们的思想文化渗透确实在部分意志薄弱者身上发生了相当大的作用。从国内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社会道德状况既实现了新的进步，也出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现象。比如，有的行业诚信缺失，假冒伪劣商品、市场欺诈行为屡禁不止；有的地方社会风气不正、封建迷信活动、黄毒赌等社会丑恶现象沉渣泛起；有的社会成员世界观、人生观、价值扭曲，道德失范，孝道缺失，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极端个人主意有所滋长；有的领导干部骄奢淫逸、腐化堕落，一些领域现象多发。这些消极现象的存在，进一步凸现了加强基本道德规范建设、倡行社会主义荣辱观的必要性、紧迫性。另一方面，由于文化大中破四旧（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影响，中华传统文化受到严重的冲击，面临诸多挑战，使不少人对传统美德，如“忠、孝、仁、义、礼、信”等丧失自觉和自信，思想混乱，精神迷茫，对忠与不忠、孝与不孝、仁与不仁、义与不义难以分辨和抉择，因而对见义勇为、与人为善、助人为乐等善事、好事有时想为而不敢为。这也说明在干部和人民群众中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
同志指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必须发展人民在文化建设中的主体作用，坚持文化发展为了人民、文化发展依靠人民、文化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为了谁、依靠谁是我们推进文化改革发展的根本问题，决定着社会主义文化的性质和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人民共建共享的文化，人民是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最深厚的力量源泉。坚持这一点，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要求，也是我们党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重要体现。”群众观点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人民群众是历史的主体，人类社会的一切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都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也是这样。传承、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必须既坚持服务群众，又坚持依靠群众，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主体作用。充分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是我们党发展先进文化的宝贵经验，也是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必然要求。党的十七届
8
六中全会的《决定》指出：“要牢固树立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自觉贯彻群众路线；为广大群众成为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者提供广阔舞台。”支持群众依法兴办文化团体，就是要提供一个舞台。
河南省儒学文化促进会是经河南省民政厅批准、河南省文化厅主管的、由省内热爱儒学文化和致力于儒学文化传承和弘扬的人士和单位组成的群众性的社团组织，以研究、特别是以传承和弘扬儒学优秀文化为己任，始终秉承和坚持的工作原则是方向性、学术性、社会性和可持续性。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作指导学习和研究儒学文化，实现马克思主义与儒学优秀文化结合，我们在思考之一已作介绍，这里着重谈谈促进会工作社会性或叫群众性。儒学文化促进会重在促进。学习研究儒学文化是为了在社会上群众中传承和弘扬儒学优秀文化，促进会进行了以下几方面的工作：一是加强教育培训。促进会培训部每年都组织会员单位代表参加二至四次儒学文化培训班，受训人员回单位在传承弘扬儒学中发挥模范作用。二是认真举办报告会。每年就传承弘扬儒学文化中群众关注的热点问题举办两次演讲报告会，由理论水平高、实践经验丰富，又有较强宣传能力的专家作演讲报告，受到与会的儒学文化爱好者的热烈欢迎。三是广泛开展宣讲活动。促进会成立了儒学文化宣讲团，并组织宣讲团讲师到基层进行巡回宣讲。2011年，宣讲团多位讲师积极深入大中专院校、工矿企业、机关团体、乡镇社区进行演讲达10多场次，听讲者达万人之众，受到了社会各界的欢迎，为儒学文化进入千家万户做出了贡献。四是命名儒学文化示范、试点单位。促进会经过认真考察，命名了一批儒学（儒商）文化与教育（企业）创新示范单位和试点单位，通过对他们的支持、帮助和宣传，使儒学（儒商）文化得到更好的发扬，促进更多的单位走上教育（企业）创新之路。五是发挥会刊在弘扬儒学文化中的积极作用。促进会成立以后，及时创办了会刊《中州儒学文化》（内部资料），自2011年7月以来已经出版了五期，坚持了方向性、学术性和社会性的特点，受到了读者好评；在研究和弘扬儒学文化、服务中原经济区建设，促进河南文化教育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
9
我省一些同志特别是一些县区教育部门和中小学的领导同志，在实际工作深感现行教育以应试为中心、重知识灌输、轻思想道德培育造成的危害，开始探索将儒学优秀文化融入现代学校教育，通过诵读儒学文化经典，开展传统礼仪活动，布置儒雅优美的校园环境，师生精神焕发、积极进取，使学生的思想品德素质、文化知识水平有很大的提升。促进会主要领导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分别命名二十个儒学文化与教育创新示范单位和试点单位，以推动儒学文化与学校教育的结合。另外，还命名一些儒商文化与企业创新单位、儒学文化与和谐社区示范单位和孝道文化与和谐农村示范单位，对儒学优秀文化进入千家万户活动发挥了促进作用。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