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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字回时 清秋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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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字回时 清秋冷落

一直以来,张恨水的小说给人的都是昏黄的 底片上一只蝴蝶滴溜溜地盘旋的 感觉,那种昏黄里泛着樟脑丸的香气,有些陈腐,有些不舍,仿佛大上海探头出来的深闺女子,眼睛里有一抹铅华洗净的淡定哀伤,是一个很有故事感的人。看张恨水的小说,你无法愉快,至于低沉仿佛又不至于,是落日楼头一丝蔓延着热气的缠绵幽怨,读着读着思绪渐渐浸在文字里,无言的惆怅裹了上来。 《金粉世家》是张恨水搬上荧屏之后反响最大的作品。曾有朋友,因为此剧,深深爱上了“坤杰恋”。和他的小说一样,看《金粉世家》最好的时候是还存着些许余热,晚间的清凉又慢慢上来,暮霭沉沉地要笼住房间的周遭,剩一点光亮,卷上窗帘的一角,静静地坐下来,在乍暖还寒地时候,领略一份无果无尽的相思。 有歌如是唱《大约在冬季》,那么《金粉世家》明明确确是一秋之夕的事。从初秋的点点清凉带着点滴梧桐雨,轻轻地来。等到沉沉的秋过去,白茫茫的大地终于结束了一个故事,走的那样快快悄悄的。金燕西和冷清秋的初次照面,在那个暮霭沉沉楚天阔般流动着诗意的傍晚,巷子里没有夕阳,天空一溜青白,乖巧的女学生手上的稿纸被风卷了一地,不知愁滋味的世家公子瞥见了前方流动的画面:清瘦的少女,拖着乌黑的长发,没有回头,看不见模样。她的纸不小心被他的马车碾到,她轻轻浅浅的语气没有贫寒之气,不抬头不给一个模样,只是小心地拾起掉落了的那一张张纸。等他来得及叫住她的时候,那一个冷落深秋的人儿已经消失了踪影。徐志摩的诗,张恨水的意境,编剧的煞费苦心,三者如同说好了般,异口同声地渲染出了这样的画面。

你听到那首歌了吗?“当花瓣里开花朵、暗香残留、”花瓣离开花朵,那是这个故事的过程;暗香残留,那是这个故事既定的结尾。沙宝亮的音色绵长而低沉,有时嘶哑有时高亢,《暗香》的走红绝不是偶然,那是一种契合,歌声的音质里可以感受出故事的整体基调。

如果林黛玉不是在高鹗笔下那样速速死去,而是嫁了人,偿了一时的心愿—时候的冷清秋真好像是彼时的林黛玉,嫁进了贾府。命运开了个非常相似的两个玩笑。林黛玉不是想嫁进贾府,可是她要嫁贾宝玉,就必须嫁入贾府;冷清秋只想爱金燕西,可是爱了金燕西,就不得不做金府的媳妇。她们都只是想嫁那

个人,可是不得不嫁给那个人的家族。嫁给他,是她一生幸福的所在;嫁进一个家族,是她一生哀怨的开始。刘亦菲是适合白色的女子,可是为了“白秀珠”这个角色,不得不添上那份红色的妖艳。张恨水和编剧心中的偏爱,那是不言而喻的,他们都把好的脾性给了清秋,白秀珠任性的有点过火,娇俏的有些不合时宜,没有了那份脱俗的内在,白秀珠变得有些不能让人容忍,但不得不说她的性格到了后面完成了一种蜕变。

冷清秋留给金燕西的第一、二次印象都是那样一个单薄而神秘的背影。第一次与第二次不同的是,多了肩膀那一分微微的颤动,但终于没有回过头来看一究竟。那剪影般的影像掠在了金燕西举起的相机里,在那乍看的粗略里,却是深刻印上了他的心湖。第三次见面,就是蓦然回首里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众里寻他千百度的金家少爷撞坏了满房的花草,弱水三千里他终于找到了那个捧着白色百合,透明的快要融化在空气里的纯白女子。她腼腆的笑容有着百合绽开的芬芳,上面点点雨水的色泽。金燕西趴在冰凉的地上,望着那幽深的门第里那一个安静冷冽的“冷”字,欢喜得快要炸开一般,从此冷清秋再也躲不开他炙热燃烧的视线。当他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时,俨然已是正襟危坐的老师,骨子里却跳不开多情与纨绔的本质,“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他说那是他最喜欢的诗句,毫无遮掩的表白,爱情开始的时候正像他最钟爱的金色向日葵那般。可是一个喜欢纯净百合的寒门少女和一个喜欢金色向日葵的豪门少爷,当他们真正进入婚姻的殿堂时,生活的粗糙和真实才真正地铺展开来。生活到底是粗粝的,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日益显现出了它的单薄所在。他是挥金如土的大少爷,她是从小院里走出来的踏实女子。在别人的眼里,她似乎赚到了很多,而实际上她舍弃了很多的单纯美好,一个平凡女子的生活轨迹已经越来越远离她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金家的大厦在外在的夹击之下呼啦啦倾倒,他换了身份,却改不了脾性。彼时,她在众多的手里固执地抓住了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十指相扣那是多少甜蜜的往事,天上的云霞掉在她的脸上,酿出最美的笑靥;此时,他和她坐上了南来北往的火车,她怀里拥着他们爱情的唯一见证,他对着空气错抱了一回又一回,再回首时,只有两行清泪成为彼此的纪念。不是他们不够相爱,而是相爱太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热烈。“心若在灿烂中死去、爱会在灰烬里重生”,那样热烈的爱过,却不足以弥补一生的孤单,情却无法长寿。在生活的粗糙里,精致的

爱情终究摧毁成尘埃。除了生离和死别,没有一个办法让爱情保持得更鲜更久了。 戏落幕了,清秋消失在一场大火的灰烬里,是走出的重生还是终成灰烬的心意,都无法逃脱“悲剧”二字。金燕西的悔悟来的太迟,白秀珠用曾今的爱轻轻骗走了他和清秋之间的厮守。当他决定要跟他走时,她笑容绽放出玫瑰的酡红,这一次,她不会再要他。曾今的白秀珠已经死在了他们的婚礼之上,那一袭白色婚纱里铺满了决绝。她还是那样笑着,唇色已不是那样鲜艳,对他的痴缠已经化尽了她少女时代的缱卷心事。这一次,她赢了,她踏上火车,心里想着,她要去结婚,跟一个爱着自己可能自己不爱的人结婚。金燕西和冷清秋失败的婚姻,摧毁了三个人对幸福的期盼,尽管这一局是她所布,但是那样轻易摧毁了的爱情让她冷了心肠。其实,打败爱情的,不是她的从中作梗,生活的复杂和粗糙足以摧毁一份没有保障的婚姻。

是怅惘,是怅惘。蝴蝶鸳鸯派的小说电视,一江怅惘春水里不能不说小丫鬟莲儿。她与柳春江的相守无望,正如名字所嵌“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莲儿,怜儿,她不缺莲花般舒展的美丽容颜,不缺少少女应有的娇嗔薄怒,一笑一嗔皆有其独特的神韵。与柳公子的交集发生在一个顶替的身份里,相遇注定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她的心在这份美丽的错误里,如青石的街道向晚。柳公子死在父母编织的谎言里,他的三千烦恼丝在青灯古佛前丝丝殆尽。美丽的青春,懵懂的初恋,在悬殊的身份里只能想念不能相见,“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小莲的泪,柳春江的血,原来只是燕西与清秋分离的前奏,这样的铺垫,让人不忍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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