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江苏省大学生暑期社会实践优秀调查报告推荐表

姓名 姓名 王禹 梁芳 学院、班级 经济学院08财政2班 学号 学院、班级 经济学院07财政1班 学号 08040245 07040514 调查报告名称 再析江苏省农村儿童成长问题 报告提纲： 本文依据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县徐庄镇留守儿童以及南京市流动儿童的现状的相关调研数据,跳出教条的圈子，分别从留守儿童与流动儿童的现状、经济根源、社会结构根源、教育与根源、家庭根源试图“釜底抽薪”来彻底解决农村儿童问题，并以AHP分析以及生命历程社会理论对农村儿童成长问题进行了深入剖析，分别从留守儿童与流动儿童角度分析农村儿童成长问题，针对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现状否定了转“留”为“流”，并提出“放任自由”、“潜移默化”等措施。 专家推荐意见： 签 名： 年 月 日 院系推荐意见： 盖 章： 年 月 日 专家评审意见（由专家指导委员会组织评审）： 建议获奖等级： 专家签名： 年 月 日

再析江苏省农村儿童成长问题1

―――苏北地区“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的比较分析

执笔人：王禹 梁芳 范苏清

【摘要】 随着我国工业化、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和农业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涌入城镇务工，“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这两个相对复杂又不断转化的群体逐渐出现并引发系列社会问题。本文依据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县徐庄镇留守儿童以及南京浦口区流动儿童的现状的相关调研数据,分别从现状回顾及其分析、比较分析、留守儿童与流动儿童的现状比较、AHP分析以及生命历程社会理论对农村儿童成长问题进行了深入剖析，分别从留守儿童与流动儿童角度分析农村儿童成长问题，针对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现状否定了转“留”为“流”，并提出“放任自由”、“潜移默化”等措施。 【关键词】 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生命历程社会理论；AHP分析法

一、引言

（一）研究背景及意义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雄于世界则国雄于世界”，少年儿童是一国之脉、是一国之源、一国之雏鹰、一国之奇葩。然而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推进，涌入城市的农民工的队伍不断壮大，“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这两个相对复杂又不断转化的群体，受人口流动影响，伴随着流动人口的产生而产生。这是我国农村社会转型时期特殊的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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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调查报告为南京审计学院经济学院618经济学社、爱心社流动儿童与留守儿童调研小分队集体成果。 论文指导老师简介 裴育，男。南京审计学院经济学院院长、教授。 方阳娥，男。南京审计学院经济学院副教授。 郑安，女。南京审计学院经济学院助教。

农村留守和流动儿童是我国经济社会转型期出现并将长期存在的社会群体，是最需要关注的特殊儿童群体之一。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角度来看，他们的生活问题不仅关系到广大农村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也关系到未来的人口素质和社会的稳定。必须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解决好留守流动儿童在学习、生活和权益保护等方面面临的问题，为他们创造良好的成长环境，这对于促进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都具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表1 留守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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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万鹏. 中国五省农村留守儿童调研报告. 2007年2月.

（二）文献综述

2006年颁布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以下简称新《义务教育法》）指出：“义务教育是国家统一实施的所有适龄儿童、少年必须接受的教育，是国家必须予以保障的公益性事业。实施义务教育，不收学费、杂费。国家建立义务教育经费保障机制，保证义务教育制度实施”；“适龄儿童、少年的父母或者其他法定监护人应当依法保证其按时

主要 1.《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 2.《、关于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 3.《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 4.《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 省（市） 部分省（市）颁布了有关留守儿童的。 广西等地制定了有关留守儿童教育与管理 要点 1.明确农民工地位、维护农民工权益 2.输出地担负留守儿童教育的责任 3.保护未成年人享有公平的教育机会 4.农村义务教育财政保障机制 5.关注农村弱势群体 1.强调责任、部门合作 1.各地围绕留守儿童问题制定2.发挥学校主渠道作用 4.建构立体式支持网络 了一系列； 2.各地实施不平衡：（1）部分省市未制定专门的留守儿童；（2）部分省市落实不到位，留守儿童信息库建设及留守儿童调研工作是空白。 县（乡） 部分县制定了有关留守儿湖北宜都、江西铜鼓等 学校 部分学校特别关注留守儿童健康成长；制定促进留守儿童的工作制度 突出学校责任，建构和谐校守儿童之家” 1.改善学校寄宿条件 2.“师生结对帮扶” 3.开设“心理咨询室” 4.创设丰富多彩校园文化 1.县（乡）大力探索留守儿童关爱活动，取得实效； 2.县（乡）之间实施不平衡，部分县工作力度不大 1.部分学校建立留守儿童档案和信息表，教师帮扶效果显著； 2.部分学校关爱留守儿童工作缺乏实质性进展。 童的。比如四川青神、园；社区积极参与，建立“留评价 1.通过颁布法律法规和，为留守儿童教育与管理工作提供基本方向和制度保障； 2.有关留守儿童教育与管理的专门性法规和尚未出台 比如：湖北、江西、四川、3.家庭、社会积极参与 入学接受并完成义务教育。依法实施义务教育的学校应当按

照规定标准完成教育教学任务，保证教育教学质量。社会组织和个人应当为适龄儿童、少年接受义务教育创造良好的环境”。

在教育经费问题上，新《义务教育法》提出：“国家将义务教育全面纳入财政保障范围，义务教育经费由和地方各级依照本法规定予以保障。和地方各级将义务教育经费纳入财政预算，按照教职工编制标准、工资标准和学校建设标准、学生人均公用经费标准等，及时足额拨付义务教育经费，确保学校的正常运转和校舍安全，确保教职工工资按照规定发放”。

新《义务教育法》以法律形式确定了义务教育的公益性、公平性，提出义务教育必须建立公共财政保障制度。这些法律规定对农村教育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使包括流动儿童、留守儿童在内的义务教育阶段适龄儿童广泛受益。

留守儿童、流动儿童问题已经引起和地方高度重视，相关和干预措施对农村儿童发展影响重大。在农村儿童教育和管理工作中，各级普遍强调责任、突出学校主渠道作用、鼓励社区和家庭广泛参予，建立立体式支持网络。这些举措对农村儿童健康发展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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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上表1可见，中国留守儿童法规的改善空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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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万鹏等. 从生存阶段向发展阶段转型：中西部六省农村教师队伍建设调研报告. 教育部师范司咨询报

告。2006年6月。

具有较大潜力。比如：现有的并没有区分留守儿童中的“特殊群体”；各地留守儿童实施基本处于自发阶段；对留守儿童关爱和支持力度在地区之间和学校之间存在巨大不平衡性。

随着社会转型，流动儿童的规模日益增多，我国远瞩，把解决流动儿童问题作为一项长期工作，纳入《中国儿童发展纲要》（2001～2010 年）中。在实际操作层面，我国出台了专门解决流动儿童问题的针对性文件，如《流动儿童少年就学暂行办法》（1998年）、《特殊人群计划免疫工作管理方案》（1998年）、《关于进一步做好进城务工就业农民子女义务教育工作的意见》（2003 年）等，并在《做好农民进城务工就业管理和服务工作通知》（2003 年）、《关于将农民工管理等有关经费纳入财政预算支出范围有关问题的通知》（2003 年）和《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2006 年）中专门提及农民工子女问题。这些和文件的出台充分体现了中国对流动儿童，尤其对农民工子女成长的关注，为保护流动儿童权利做出了种种努力，在一定程度上有效保障其权益。但是，由于解决流动儿童问题的一些依据还停留在研究方案阶段，国家出台的流动儿童多为应对性措施性，地方性更多考虑地方利益，在制定、地方协调、管理和执行等环节还存在不完善的地方，在实际贯彻落实中仍存在一定的困难。

目前，农村留守儿童问题突出表现为以下四个方面：一是学习滞后。留守儿童的监护人一般是临时的或者是隔代的，“重养不重教”现象严重。二是心理失衡。由于与父母的分离，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更突出。三是行为失范。留守儿童正处于身心快速发展的时期，容易在道德观念、道德行为方面受到一些负面影响。四是安全堪忧。如果监护人疏于管理、监护责任不到位，留守儿童将面临较高的安全隐患。 （三）核心概念界定

1.所谓“留守儿童”，是指父母双方或一方到其他地区，孩子留在户籍所在地并因此不能和父母双方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儿童4。

2.所谓的“流动儿童”，则是由于义务教育主要是由地方负担，流动人口的子女因为没有流入地的户口，无法享受由流入地负担的教育经费，导致在现行的城乡框架下，流动人口子女无法享受与城市同龄儿童同等的教育机会，也被排斥于乡村正式的教育体系之外，成了被一个“边缘化”的庞大群体。在此，我们将这一群体称为“流动儿童”。

3.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简称AHP）是一种定性问题定量化处理的方法，是对一些较为复杂、较为模糊的问题作出决策的简易方法。它是美国运筹学家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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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成容，周福林。我国留守儿童状况研究。人口研究，2005（4）

Saaty 教授于70年代初期提出的一种简便、灵活而又实用的多准则决策方法。

4.生命历程理论是经典的社会化理论，是自我意识理论和人格发展理论。所谓生命历程，埃尔德(Glen H Elder，1934一)的定义是“个体在一生中会不断扮演的社会规定的角色和事件，这些角色和事件的顺序是按年龄层级排列的。”该理论包括“一定时空中的生活”原理、“相互联系的生活”原理、“生活的时间性”原理、“个人的能动性”原理四个原理。

5.“儿童”概念的鉴定：本文采纳多数学者的鉴定方法，采用年龄段6-14岁的界定方案，以求更准确的调研数据。 （四）研究方法 1.文献研究

在中国学术期刊网上广泛地搜集流动儿童、留守儿童方面研究的最新资料，并对所搜集的百余篇论文进行整理和总结；从各大书店购买相关图书，学习处理数据的相关方法。使本报告立足于最新理论与实践的基础之上。 2.问卷法

经过慎重考虑，我们选取南京浦口区做为流动儿童现状调研的试点，选取徐州贾汪区铜山县徐庄镇作为留守儿童现状调研的试点，分别针对儿童、教师、家长以及教育工作领

导设计了不同的调研问卷和走访问卷，总计发放问卷1200份，有效回收1157份。

在流动儿童的调研中，我们特别走访南京市浦口区妇联，取得当地妇联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完成了近600份问卷。听取了有关领导关于该区流动儿童规模的介绍，搜集了该地区各方面的资料。

利用赴徐支教调研活动，我们深入到留守儿童中去，完成了预期的600份问卷任务。 3.比较法

本文为了深入调研农村儿童的成长问题，将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之间做了有目的的比较分析，希望从中一窥天机，更好的解决这两个社会问题。 4.访谈法

开展有针对性的走访调查。支教队员在支教同时，还深入留守儿童之中，从与他们的交流中收集资料信息，并对部分学生进行了家访。在走访调研流动儿童时，我们也深入流动儿童家庭，对其父母进行走访调研，特别是取得浦口区妇联的大力支持以及浦口区教育机构的鼎力相助，对农民工子弟学校的老师进行电话调研。我们通过交流、家访及跟踪观察，收集到许多问卷无法采集到的信息，从很大程度上对调查问卷进行了补充。

二、留守儿童的调研结果分析

（一）问卷范围和对象选取

问卷调查对象在调查市区居住半年以上，并随带有16周岁以下儿童的流动人口家庭。

图1. 流动人口的类型

访谈对象主要在南京市区选取。包括10所学校，320余名学生，近150名家长。形式以问卷走访为主。被访学生所在的学校包括私人办学的打工子弟学校、接收流动儿童的公立学校和公办打工子弟学校三类。此次调研共涉及8个区，发放调查问卷600份，回收数579份，有效回收率为96.5%。具体调研情况如表2：

表2 调研情况分析表

南京区名 发放问卷数 85 95 180 100 60 80 回收数 83 91 173 98 58 76 有效回收率 97.6% 95.8% 96.1% 98.0% 96.7% 95.0% 南部玄武区 白下区 浦口区 建邺区 鼓楼区 栖霞区 数据来源：苏北农村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西部 北部 （二）对流动儿童的思考

1.流动儿童的日常生活——无序化的家庭生活

日常生活状况的好坏与流动儿童健康成长是源与水、根与叶的关系。虽然在南京市区的绝大多数流动儿童都是按时一日三餐，但是大约1/3的流动儿童没有营养的早餐。 在南京市区，流动儿童的住房条件58%的流动家庭租用住房，7.6%借房，在南京已购房的家庭仅占9%，详见表格3。

租房 336 58.0% 单位宿舍 57 9.8% 表3 流动儿童居住情况 工棚 买房 亲戚住房 54 52 44 9.3% 9.0% 7.6% 其他 8 1.4% 未填 28 4.8% 合计 579 100.0% 数据来源：苏北农村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据调查，大约55%的儿童没有自己的房间，与大人同住。没有厕所和厨房的家庭分别占到45.24%和36.47%。在有厕所和厨房的家庭中，约1/3为合用。有1/3的家庭完全没有厕所和厨房。有浴室或厕所的家庭占75%6。这表明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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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条件上，流动人口与户籍人口有较大差距。

在流动儿童的家庭中，拥有电冰箱、彩电、洗衣机和家用电脑的流动家庭的比重分别为39.99%、75.01%、37.21%和6.74%。城市户籍人口中电冰箱、彩电、洗衣机的家庭占有率已基本饱和，家用电脑拥有率为13%。可见流动儿童家庭的物质条件明显低于城市户籍人口家庭。

访谈中也发现，绝大多数流动儿童没有自己的房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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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由经济学院“流动儿童问题”调研小分队数据统计员依据支教队员家访部分流动儿童所得资料整理、汇编而成。 6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编制：《2002中国城市发展报告》，中国统计出版社2003年月。

有家用电脑。从以上两方面的指标来看，流动儿童的生活条件要比城市户籍儿童差，并且由于经济问题引发了一系列问题，如受教育问题，受歧视问题等。

[典型案例]7我们敲开了一扇虚掩的门，微弱的光线，简陋的家具，走进这件狭小的屋子，

一张四方桌放在房间的角落，椅子横七竖八，几个床铺拥挤在一起，很是惹眼。三个孩子六七岁的样子，不安分地上蹿下跳。窗户旁边挂着几件褴褛的衣服，想必衣服是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瞥过床对面的墙，久积的油烟染黑了整面墙，小煤气灶，锅碗瓢盆凌乱的堆在矮桌上。那个阿姨人挺和善的，对我们笑嘻嘻的，看看我们的问卷，但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填问卷。当我们问她家房子是买的还是租的，她隔了很久才来了一句：“我们外地人哪里有房子啊!”五个人挤在一间房，还是向别人租的，听着我们心酸酸的。很显然他们家里条件很不好，还要抚养三个孩子，生活的压力一定已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了。从那个阿姨口里得知他老公是在外面摆小摊子的，靠此来养活这一大家子。在这里他们饱受歧视，所以对我们很介意，有防备心也是正常的。他们确实不容易。我们的问题触动了她的心，她强忍住自己的心酸，勉强地笑着对我们。她和我们讲了好多他们家的困难，特别是看到我们的主题是调研流动儿童的教育问题。她很担心他们家孩子的受教育情况。他把孩子带过来想给他们更好的生活条件和更好的教育，可是又担心他们的孩子也会被歧视。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他们……

此外我们调研发现父母的文化、职业与流动儿童的日常生活水平质量得分均有显著性差异。大体趋势是父母的文化水平越低，其得分越低，见表4。

表4 父母的文化职业与流动儿童的生活质量

进一步多重比较发现：高中文化程度要高于初中文化的，初中文化程度的却略低于小学及以下文化的，这表明父母的文化水平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流动儿童的日常生活水平。而统计结果发现流动儿童父母的文化水平在初中水平的占大多数，因而流动儿童的生活质量令人担忧，见表5。

表5 流动儿童父母的文化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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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典型个例由经济学院“流动儿童问题”调研小分队数据统计员依据支教队员家访部分流动儿童所得资料整理、汇编而成。

数据来源：苏北农村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初中 43.1 28.7 高中 20.9 6.7 中专 5.7 2.1 大专以上 7.1 2.2 未填 1.6 40.5 填写人 家属 小学以下 6.7 9 小学 14.9 10.7 从父母职业来看父母在城市打工的流动儿童要低于经商的，这也说明了经商的父母比打工的父母更能够给孩子提供较好的生活条件。

综上所述，导致流动儿童的日常生活无序性严重，生活水平总体偏低的原因有下：

物质生活条件 生理状况 心里状况 社会生活状况 生存质量总分 高中 2.90±0.50 3.68±0.34 3.24±0.40 3.03±0.28 12.85±1.1 初中 2.88±0.61 3.67±0.38 3.09±0.38 2.96±0.29 12.70±1.15 小学及以下 3.02±0.69 3.68±0.27 3.16±0.42 2.98±0.36 打工 2.86±1.39 0.56 3.71±0.70 0.35 3.09±6.87 0.39 2.51 F直 经商 2.92±0.60 3.66±0.36 3.17±0.40 3.00±0.31 12.74±1.16 t值 -1.18 1.43 -2.26 -0.50 -1.06 3.00±0.27 12.62±12.70±1.15 2.71 1.14 （1）父母的职业地位低。职业地位的高低，决定了经济地位的高低。家庭的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越高，就越有利于流动儿童的健康成长以及成才。而流动儿童父母多数是打零工或从事小买卖，如图下图所示。这些父母多工作繁忙，顾不上孩子的需求和想法，经常忽视流动儿童的日常生活，从而使得生活水平也不高，导致流动儿童日常生活无序。

流动儿童父母职业分布图

（2）父母的文化程度较低。流动儿童父母自身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由问卷调查和访谈显示，大多为中小学文化程度，没读过书的也有相当大的比例。有关研究显示，文化程度低的父母，普遍存在重智轻德、对孩子学习要求高、期望高的现象，但又缺乏正确的教养观点和方式。一味的强调智育，重视分数，却忽视德育，这给孩子形成了一种内在的压力，这不仅严重影响了他们的日常生活质量，也使他们在其他方面发展失衡，尤其是造成孩子思想观念的偏差，甚至是误入歧途。

2.流动儿童的学习状况——边缘化的学校教育 （1）学校硬件设施质量

由于农民工子弟学校大多办学条件差，存在安全隐患，教学质量低，不符合国家办学标准。见表6。

表6 公办学校与农民工子弟学校

教学设施 公办学校 有多媒体等先进的教学仪器 农民工子弟学校 无 教室 书本 卫生 教师 管理 环境 教学质量 费用 固定的教室，好的桌椅，窗明几净 统一的教学课本 很好 优秀骨干教师 规范化 学习氛围良好，书声琅琅 有时需换教室，桌椅残缺 不统一 很差，有的甚至没有厕所 退休的教学人员 几乎无人管教 嘈杂声太大，还有很多娱乐性的公共场所在附近 高 较高 低 稍低 数据来源：07年苏北农村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我们发现，81.1%的农民工家庭仍然会选择流动人口子弟学校。这显然不利于流动儿童的成长。

（2）现行义务教育法与目前关于简易农民工子女学校管理之间的矛盾

我国义务教育法规定，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应由户籍所在地负责；而教育部等部门制定的《意见》规定，要以流入地公办中小学为主解决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要求流入地加强扶持和管理简易农民工子女学校。这种根本原则性的矛盾导致流入地“躲开”了为农民工子女义务教育“买单”，权职失等。

（3）户籍制度和教育拨款制度的滞后

二元的户籍制度是导致流动儿童的“主凶”，这方面很多学者都有阐述，本文就不狗尾续貂了。

表7 流动儿童入学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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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流动儿童教育财政问题的探讨》.2008-6-30

学校类型 指定公办学校 民办学校 资料来源：南京市区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流动儿童入学借读费（元） 700 350 以“户籍人口”为义务教育经费投入依据，意味着随着流动儿童的流动，的财政投入留在了户籍所在地，而流入地并不能得到相应的教育经费投入，这种拨款方式使流动儿童成为义务教育的灰色地带，造成流入地的权责不对等。

表8 流动儿童入学手续难易情况

资料来源：07年南京市区流动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城市流动儿童的义务教育问题的解决单纯依靠地方，其实施成本会使一项事关全局的社会问题的解决复杂

流动儿童入学手续难易情况 简单 一般 复杂 艰难 所占比例（%） 21.7% 17.6% 32.4% 28.3% 化，因此借助低成本的解决方法才是解决这一根本问题的关键。

（4）教育支出不足和结构不合理

的教育支出不足和结构不合理是我国教育投入的两个问题。公共支出不足会导致个人教育成本增加。从一般意义上分析，城市流动儿童家庭大多生活拮据。在有限的教育资源这种大背景下，流动儿童的教育投资作为基础教育投资的一个“盲点”，分到的教育资源更为有限，流动儿童的教育经费捉襟见肘。

3. 流动儿童的内心世界——污名化的社会境遇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周围环境对流动儿童的影响，尤其是对其内心世界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社会的排斥在流动儿童内心产生了强烈体验。这些排斥来自学生、教师、家长、社会各个方面，主要表现在： （1）城市同学的排斥。不论是明显有意地羞辱、孤立，还是较为含蓄或者无意的疏远、冷淡，都会使得流动儿童的心理产生阴影。

（2）教师不公正的态度。一些对流动人口子女存在偏见的教师，在对待城乡学生的矛盾冲突中，偏袒城市孩子；在学习辅导上，对流动人口的子女缺乏耐心；对城市学生给予更多的关照。甚至很多学校不愿意接纳流动人口的子女。

（3）学生家长的偏见。有的学生家长对流动人口子女存有偏见，害怕自己孩子会受到不良影响，对自己孩子和流动人口子女在一起共同学习表现出不满。

有些流动儿童的表现令人赞赏，除了极少数存在暴富、投机心理外,他们清楚只有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典型案例]9 小学五年级的陈某某,二年级时从老家过来,父母为了他读书,在他学校旁边租了一间仅有几平方米的平房,全家人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一家三口的生活完全依靠父亲每天走街串巷卖米为生。他告诉我们因为没有本钱,父亲每天四、五点钟就要起来,到郊县去购米,午饭就是吃母亲早上做的米粑粑。他在作文中写到“我最盼望晚上父亲回家,全家人能在一起。可是我也最害怕晚上,每次父亲阴沉着脸回来,我就知道他一定又被人欺负了。好几次父亲都说城里人太难伺候,要带我回老家。可我不愿回去,我想留在城里,和同学一样做个城里人。”从他的老师那儿我们了解到,陈某某读书非常自觉刻苦,多次在学校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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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个例来源：经济学院“流动儿童问题”调研小分队数据统计员依据支教队员家访部分流动儿童所得资料整理、汇编。

数学竞赛中获奖。

即使这样，总体上看，“非常喜欢”和“有点喜欢”周围生活环境的流动儿童比例分别为20.4%和42.6%，“部分喜欢、部分不喜欢”的比例为25.9%，只有7.4%的儿童“有点不喜欢”，3.7%的儿童“非常不喜欢”周围的环境。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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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示，有1/3以上的儿童认为周围的环境比老家差，却只有1/10的儿童选择“不太喜欢周围的环境。”但是孩子喜欢周围的环境并不能说他们的生活环境就好，流动人口要求较低和儿童无忧无虑的特点可能掩盖了他们对自己生活环境的不满意。

其实儿童与父母的关系，是恒星与行星的关系。流动儿童从物质、精神上都极其依赖父母。家庭作为流动儿童社会支持的重要来源,不仅扮演“工具性角色”提供物质资源支持,而且扮演“情感性角色”提供情感抚慰支持。可是,由于收入相对不稳定,家庭对他们休闲娱乐性资源供给匮乏。即使有些家长有稳定工作,也是工作时间较长,经常加班加点,这样,流动儿童极易产生由于父母工作忙不能照顾自己的孤独感和经历城乡差别下油然而生的自卑感,况且这些情感通常不能及时充分地得到抚慰。大多数流动儿童家庭是处于这样无序化境况之中,不仅表现为物质资源配臵的参差不齐，而且表现为情感抚慰支持的相对匮乏,不能为流动儿童的健康成长成才提供保障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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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由经济学院“流动儿童问题”调研小分队依据支教队员家访部分流动儿童所得资料整理、汇编而成。

儿童对周围环境的喜欢程度因经济条件的不同而有显著差异，家庭经济条件好的儿童不喜欢周围环境的比例明显低于经济条件不好的儿童。不同经济条件和城市规模的交叉分析发现，家庭经济条件“好”和“一般”的儿童，在大中城市生活的比在小城市的对周围的环境更加“情有独钟”。

[典型案例]11 ……我觉得自己什么地方都不如别人，他们学习成绩好，而我成绩很差；他们是本地人，我是外地人；也没有人陪我一起玩，同学们还经常取笑我的口音，但我还是挺想跟他们一起玩的。

为了更细致地了解流动儿童对城市生活的感受，我们让儿童对城市的生活和老家的生活进行了比较。结果表明，大多数儿童认为来到城市后，吃的穿的、学校条件和老师的教学方法比老家的要好；普遍认为城市的住房条件要比老家的差。这说明，来到城市后家庭的生活水平有了普遍的提高，城市的教育条件要好于农村。访谈中，流动儿童和家长普遍认为，与他们家乡学校的老师相比，城市学校的教师（包括公立学校和打工子弟学校）教学方法更为恰当，对学生更负责，学校的管理也比较规范。由于城市的住房消费要远远高于农村，所以大多数流动人口来到城市后，住房条件会有比较明显的下降。

在生活和学习的满意度上，儿童对生活学习完全满意的为22.7%，比较满意的为31.8%，一般的为27.2%，不太满意的为13%，非常不满意的为5.3%。家庭经济条件不同，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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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个例来源：经济学院“流动儿童问题”调研小分队数据统计员依据支教队员家访部分流动儿童所得资料整理、汇编。

对生活的满意度也有显著差异。经济条件好的家庭儿童的生活满意度高于家庭经济条件中等的儿童，大城市儿童的生活满意度显著高于中等城市。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走访调研南京市区的流动儿童时明显发现南京市区的流动儿童的社会境遇相比较资料上的数据要乐观得多。80%的流动儿童并不担心城里人的歧视，表示没有“乡下人”之类的心理负担，而且与班级的同学相处“其乐融融”。可以预知，在经济较发达的城市，流动儿童的心理问题并非想象中的严重，城市居民包括城市儿童的心态都很包容，对外来的流动儿童的接受较为开明，文化冲突较少。再加上经济发达的城市，社会治安相对较好，因而流动儿童污名化的社会境遇，至少在南京，似乎即将成为过去。

三、留守儿童的调研结果分析 （一）研究设计

江苏省徐州市铜山县是农业人口大县，全县共有人口1196000人，其中农村劳动力总数477144人，可供转移的农村劳动力达到了75414人，可供外出务工农村劳动力30240人，其中徐庄镇农村劳动力总人数28453人，可供转移为9070人，可供输出为3834人，其三个指标在全县20个镇中排名首位。因此徐庄镇在苏北经济发展和人口结构方面具有代表

性12。

针对调研工作我们专门编制了学生问卷、教师问卷和校长问卷。学生问卷采用自填式问卷，问卷包括22个项目，其中7个项目反映儿童所接受的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3个项目反映儿童的生活条件，主要涉及日常三餐内容和消费情况，6个项目反映儿童的心理状态，主要涉及儿童受到来自家庭和学校的关怀，以及对目前状况的满意程度。

教师问卷和校长问卷采用了走访问卷。教师问卷共13个项目，反映了教师的教学情况、基本福利以及对留守儿童的一般印象、学习能力和心理状况的了解。校长问卷共六个项目，反映了教师的学历、职业态度以及学校针对留守儿童所采取的应对措施。

本次调查于2009年7月中旬进行，调查员经过前期的培训以及试调研，具备了基本调研素质。自填问卷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调查主要在徐庄镇的14个村庄进行，选取对象为年龄在6-14周岁的农村儿童。发放调查问卷700份，回收数677份，有效问卷654份。

本次调研得到了教育行政部门、相关学校和村民的大力支持。校长问卷和老师问卷调查对象分别选取具有代表性的五所学校的校长以及不同年级的班主任进行走访调查。校长问卷5份，有效问卷5份。老师问卷25份，有效问卷25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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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铜山县统计信息网

（二）农村留守儿童现状 1.徐庄镇留守儿童基本情况

本次调查中，父母外出打工的学生在所有学生中的分布如表1所示。通过表1可以发现农村儿童的留守现象相当普遍，接近一半的学生属于留守儿童（46.8%），甚至有学校的留守儿童的比例超过了三份之二（薛湖小学67.9%）。小学与中学留守儿童的比例大致相等（小学47%，中学45.2%）。

表1显示，小学生（以校为单位）中父亲外出打工的人数最多，其中最高比例为51.8%，最低为16.7%；双亲外出打工的人数其中最高比例为14.3%，最低为0.0%；母亲外出打工的人数最少，其中最高比例为7.1%，最低比例为0.0%。

中学生（以校为单位）与小学生情况相似，但双亲外出打工的比例与小学生相比稍微高些，最高比例为12.3%，最低为10.7%；父亲外出打工最高比例为33.8%，母亲外出打工最高比例为1.5%。

从所有学校的平均数来看，学生双亲外出打工的比例为7.7%，单亲外出打工的比例为39.7%，其中父亲外出打工的比例为37.8%，母亲外出打工的比例为0.9%。从中可以发现留守儿童只有父亲外出打工的比例远高于双亲和只有母亲外出打工的比例，其原因在于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农村家庭对于女性外出打工都持有慎之又慎的态度。

2.留守儿童数量发展趋势分析

表9 2008年徐庄镇小学各年级人数情况表（单位：人）

学校 中心 王桥 黄集 苑山 时楼 薛湖 山黄 周庄 岳庄 赵田童 合计 一年级 130 90 84 27 72 28 41 39 27 602 二年级 107 61 54 24 54 50 16 24 35 0 425 三年级 121 34 45 21 44 50 24 0 31 18 388 四年级 133 41 60 30 50 46 16 0 30 22 428 五年级 116 42 58 30 38 45 24 0 0 0 353 六年级 140 57 29 43 47 26 0 0 27 433 资料来源：徐州市徐庄镇统计局

如表9所示,该镇小学一年级总人数明显高于其他年级。其原因一是由于近年来农村的计划生育相对放松，农村孩子的出生率有所上升，适龄入学儿童的数量也在增加；二是由于农民认为多子多福的传统观念仍旧普遍存在。这会导

致单位家庭里孩子的数目增加，留守儿童数目的增长几率变大。

目前铜山县农村劳动力转移人数为223479人，占资源总数的46.84%，其中就近就地转移人数105359人，占22.08%，外出务工人数118120人，占24.76%。近几年就近就地转移人数比重一直呈上升趋势，外出从业的人数相比前几年有所降低。这是由于铜山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为农村劳动力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另外一些高素质的外出务工人员，在外积累经验，拥有了一定资金，再加上积极鼓励支持农村劳动力自主创业，返乡创业的外出人员不断上升，在吸纳了当地农村劳动力就业的同时也促进农村经济发展13。就近就地农村劳动力转移数目增加使得外出务工人数减少，又使得农村留守儿童的数目变化不确定因素增加。 (三)想随父母入城与不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比较分析

学生问卷调查中显示，有124名儿童不想随父母入城，占留守儿童总人数的40.5%，有182名儿童想随父母入城，占留守儿童总人数的59.5%。我们将从教育、生活以及心理方面对这两类儿童进行比较分析，希望通过比较分析发现留守儿童的选择“留”或“流”的原因。

1.留守儿童受教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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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铜山县统计信息网

(1)学校教育

学生问卷当中涉及了学生对于学校、老师的主观评价，从数据显示情况看（表10），留守儿童对老师、学校的评价偏向满意，对老师的满意人数超过了80%，两类留守儿童在受教育方面没有显著性差异。

表10 留守儿童对学校教育的评价

想入城 评价 满意（%） （%） 对老师的评价 对学校的评价 老师上课情况 81.0 68.9 85.4 4.9 25.2 4.0 （%） 4.0 6.0 10.6 （%） 81.3 43.8 81.2 （%） 0.0 37.5 6.3 18.8 18.8 12.5 不满意没感觉满意不想入城 不满意没感觉（%）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留守儿童与非留守儿童每天平均学习的时间均为1.8小时，想随父母入城的儿童与不想随父母入城的儿童学习时间分别为1.7小时和1.9小时，差异不显著。学习时间在2小时以上的想入城留守儿童的数量比不想入城留守儿童的少。

表11 每天花在学习上的时间

学习时间 3小时以上 2-3小时 1小时以内 几乎不学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想入城（%） 15.0 31.3 51.3 2.4 不想入城（%） 15.6 40.6 37.5 6.2 当地教师老化严重。老师年龄超过50岁人数占总人数的比例超过60%，甚至有一个学校已经有10年没有引进新老

师，原因在于年轻老师主要被分配到市区学校，再加上城市经济发展远快于农村发展，农村老师的福利比较少，优秀人才更愿意留在城市。调查时发现，与年轻老师相比，年老的老师经验比较丰富，责任心更强，但是灵活性和接受新教学方法的能力较低，这不利于学生的创造性以及性格发展。

课程安排“失调”。由于该地区老师工资按等级划分，评定等级的重要依据是学生成绩，所以学校十分注重应试教育，几乎不改善素质教育，严重缺乏体育、美术课程。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教育部门不允许学校组织学生集体出游活动，抑制了学生的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学校校长和教师一般认为留守儿童的学习成绩与其他儿童的成绩有一定差别，但差距不大。该县教育部门提供的数据显示，该县小学的教师有185名，平均16名学生就有一位老师，江苏省普通小学师生比为14.92，全国普通小学师生比为19.1714，从比例上看，该地区老师与学生结构比较合理，老师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学生，存在一点不足的是，在调查的658名学生当中，约有22%的学生表示，学校从未开过家长会。受访的老师认为，当地老师对学生都比较负责，对于成绩较差的学生给予更多的关注，留守儿童的学习情况不能够作绝对的否定，因为存在一部分留守儿童的学习成绩非常优异，这取决于学生自身的控制力以及家长的监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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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于中国国家统计局 《2006年各地区各级普通学校师生比》

当。 (2)家庭教育

表12 家里人是否会买参考书或课外书

家里人是否经常买参考书或课外书 经常 有时 很少 几乎没有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想入城(%) 21.9 37.5 31.3 9.4 不想入城(%) 19.2 41.7 29.8 9.3 表13 谁会去开家长会

谁会去开家长会 父母 其他人 没人去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想入城(%) 60.9 18.5 20.5 不想入城(%) 71.9 18.8 9.4 表12所示，超过一半的留守儿童家长会比较主动地给孩子买课外书，可是仍有将近40%的留守儿童的父母很少或几乎不买课外书和参考书给孩子。在参加家长会的人数中（表13），父母占的比例都超过一半，但是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中，没有人去参加其家长会的比例明显高于不想随父母入城的学生。

另一方面，两类儿童在学习遇到困难时向家长请教的人数都不超过25%（表14），不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得到父母指导的人数比例比想随父母入城的要多出8.3%。不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有问题时求助的对象主要是老师，其人

数为另一类儿童人数的1.3倍。

表14 学习有困难会请教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学习有困难会请教 父母 老师 其他人或自己解决 想入城 13.4 29.8 56.8 不想入城 21.7 41.4 36.9 通过家庭教育的分析可以看出，两类留守儿童在得到家长的指导比例上存在差异。得到父母更多指导的学生更愿意留在农村，相反，则更愿意随父母入城。从整体上看，留守儿童在学习方面主要依靠老师指导（老师35.4%，父母17.7%，其他46.9%），父母的指导仍然偏少。留守儿童的学习得不到父母的指导和足够的监督是其成绩有别于一般儿童的主要原因。

(四)留守儿童生活情况 1. 劳动情况

总体上看，留守儿童与一般农村儿童的劳动时间几乎没有差别，平均时间约为1.5小时。留守儿童中想随父母入城的学生不用干农活的人数远低于不想入城的学生，前者劳动时间超过3小时的人数远高于后者（表15）。

从下表可以看出，两类留守儿童之间劳动负担存在着一定的差异，且两极分化的情况比较明显，劳动负担的差异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留守儿童是“留”还是“流”的选择。

表15 帮家里人干农活或家务的时间

时间 1小时左右 2-3小时 3小时以上 几乎不用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想入城(%) 55.0 13.9 22.5 8.6 不想入城（%） 50.0 12.5 9.4 28.1 2. 生活条件

“人是铁，饭是钢”。儿童的成长发育需要各种营养的补给。通过调查发现，不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在营养搭配方面更为合理，超过一半的儿童对日常饮食搭配感到满意，想随父母入城的留守儿童的该比例不到前者2/3（表16）。

表16 日常三餐主要内容

主要内容 荤素搭配 素多，荤少 面食为主，荤素少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想入城(%) 41.1 53.0 6.0 不想入城（%） 62.5 34.4 3.1 (五)留守儿童的心理情况 1.留守儿童的内心世界

处于留守状态，亲子在一年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处在分离的状态，长期缺乏父母直接的关爱与呵护。

如表17所示，有超过70%留守儿童的父母经常与孩子联系（包括一周一次，半个月一次），并且希望父母能经常与自己联系，大部分留守儿童对父母的评价都为满意（表18）。

大部分的留守儿童都非常渴望与家人经常联系。

表17 留守儿童实际和希望与父母联系频率

想入城(%) 频率（次） 实际 一周 半个月 一个月 一个月以上 几乎不联系/无所谓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不想入城(%) 实际 65.6 9.8 3.2 3.2 18.2 希望 40.6 37.5 6.3 3.1 12.5 希望 46.4 33.1 11.3 2.0 7.3 57.7 24.8 7.9 1.2 8.4 表18 留守儿童对父母的评价

想入城（%） 满意 75.0 不满意 25.0 没感觉 0.0 满意 74.8 不想入城(%) 不满意 21.9 没感觉 3.3 资料来源：苏北农村留守儿童现状调查数据

2. 家长监护

长期与外出的父母分开的留守儿童会缺乏亲子依恋。亲子依恋是儿童自出生后发展起来的第一个亲密人际关系，依恋的研究显示，早期的依恋关系与儿童日后的情感及社会性发展关系密切，对其社会技能的获得意义重大。

家长出外打工而缺乏对儿童的监护和教育，对其心理会造成多方面的影响，主要表现为：

（1）单亲监护家庭中孩子的性别角色社会化较容易受影响。父母在培养孩子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一样的。孩子从父母言行中，模仿和学习不同的性别角色对他们自身的

要求。父母中的一方长期不在身边，势必会对他们的性别角色社会化产生影响。

（2）父母出外打工对儿童的人际交往造成影响。留守儿童与同辈的学生交往能力相比起一般儿童要差，主要是因为留守儿童性格比较内向，不太善于和同辈打交道。有关研究发现，儿童与父母的依恋关系对其友谊的质量和数量有影响16，缺乏父母依恋关系的儿童在与同伴的交往过程会存在困难。

（3)孤独感。留守儿童由于很少能与父母面对面交流，其孤独感与一般儿童有明显差异，留守类别不同的儿童之间在孤独感上存在显著性差异：父母双方或者母亲单方出去的儿童的孤独感最强，母亲在家或者父母都在家的儿童孤独感不强。这里体现出了母亲角色的缺席与否对儿童的孤独感的影响很大。

3.教学方法、教育和制度

前文已提到农村教师年龄老化，尽管老年教师对于孩子的学习和成长也非常关心，责任心强，但是其普遍缺乏年轻教师应有的活力，这种活力对学生的心理发展会有一定的积极影响。利用支教活动，我们对薛湖小学三个年级学生进行观察发现，五年级学生相比四、六年级学生上课举手发言积极性较低、比较沉闷，课外的表现也比较内向，不太主动与

1516

15

17

郭永刚，《陕西农村留守儿童社会化问题研究》，第24页。西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6月 于海琴，周宗奎《儿童的两种亲密人际关系：亲子依恋与友谊》[J]. 心理科学，2004，27：143-144 17

黄艳萍，李玲，《不同留守类型儿童心理健康状况差异比较》

别人交流，从该校校长谈话我们得知，这是由于五年级的老师主要是年老老师，四、六年级老师为年轻老师，年老的老师教学方法跟不上时代发展，上课比较守旧，这导致了该年级学生性格偏于内向。

部分老师在受访时认为，教育的和制度存在一些问题，除了前文提及学校过于重视应试教育而忽略素质教育，老师的奖金评定和等级评定也主要根据学生成绩，由于农村教师普遍低于城市教师的福利水平，考虑到自己家庭的生活条件，农村教师不得不格外重视学生的成绩，所以老师的压力也非常大。而且学校对于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没能足够重视，尽管每个学校都有配备一名心理老师，但是他们的作用微乎其微，主要原因在于这些心理老师也是由课业老师兼任，缺乏心理指导方面的专业素养。 4. 同伴关系

同伴关系在儿童适应社会生活的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良好的同伴关系有利于儿童社会价值的获得、社会能力的培养、学业的顺利完成以及认知和人格的健康发展。调查中发现，留守儿童不想随父母入城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不舍得现在的朋友，这是因为积极健康的同伴关系可以帮助减少儿童的孤独感，提供娱乐、减轻压力。另一方面，我们不能忽视消极的同伴关系在儿童发展社会能力过程中会使儿童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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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泓，《同伴接纳、友谊与学校适应的研究.心理发展与教育》，1997（3）：55-59

诸如焦虑、孤独、忧郁、沮丧等一系列问题。留守儿童缺乏选择辨别能力，监护人如果没有发挥为孩子选择良性同伴的作用，就容易导致儿童的社会能力发生扭曲。 四、结论及对策探讨

（一）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问题出现的根源 1.经济根源

“留守儿童”这样一种经济概念和词汇在世界现代化进程的历史和研究劳动力转移的经济理论文献中也是“凤毛麟角”。中国农村劳动力大规模流转过程实际上处于一种非常态。农村留守儿童问题与流动儿童问题两者正好互相印证：农村留守儿童是我国农村劳动力流转过程中发生变异的产物。

目前农民工的工资制度基本上只是支付维持劳动力日常再生产的部分，并不包括教育在内的扩大再生产以及人口再生产的部分。外出农民工的名义工资收入与其理论工资收入（即维持劳动力的正常生产和再生产所需要的费用）之间存在着负差额，这是造成留守问题的一个根本原因。

而流动儿童虽然能够跟着父母在城市读书，但由于经济问题，使得流动儿童的家庭大多数消费比较紧张，造成与城市居民差距过大，再加上城市居民的排斥，使得流动儿童的问题也日益严重起来。 2.社会结构根源

城乡二元户籍管理制度，使农民工和城市居民受到不同的“国民待遇”。包括在就业、社会保障等方面，农民工的工作脏、累、险，收入低，居住条件恶劣，与城市格格不入；城市学校入学的高门槛及打工子弟学校发展的不完善，致使其子女在城市很难受到良好的教育。农村留守儿童由于缺乏有效的家庭监督，其生活和学习状况很不理想；城市流动儿童虽然有家庭监督，但是却不能全部享受到城市的优质教育资源，其生活和学习状况也不很理想19。

农村劳动力大量流入到城市务工却只能成为“人在城市、根在农村”的农民工。不具备起码的经济条件和社会条件，农民工子女自然就划分成为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了。 3.教育与根源

从制度层面上来讲，20世纪90年代末期开始实施的对流动儿童的教育以及一直以来处于“有人说，没人做”的尴尬境地，这对农村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这两个特殊群体的产生和增长起着催生剂的作用。目前在许多城市，外地学生进入较好的公立学校，仍然需要变相缴纳为数不菲的费用。打工子弟学校为这些孩子教育提供了最基本的保障，但是，由于这类学校的教育质量低下，迫使一部分打工者不得不把随带子女送回老家变成留守儿童。 4.家庭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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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铁军，《分三个层次解决农村留守儿童问题》，J，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2006.5。

“家庭是社会共同体的一种最古老的形式”。根据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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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的观点，家庭在满足社会的基本需要和维持社会秩序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家庭功能的弱化是一个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这给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的初级社会化带来了诸多负面影响。在留守儿童家庭中，会发生隔代监护、上代监护、同代监护及单亲监护，这是一种不完整的家庭结构，它会导致家庭的抚养功能在一定程度上弱化并对留守儿童的社会化造成一系列影响；在流动儿童家庭中，由于流动性较强，生活经常居无定所，因此父母无法全面顾及儿童，使得家庭的抚养功能一定程度上弱化并对流动儿童的社会化造成一系列影响。

（二）“流动”与“留守”的空间转移

想在短期解决“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这两个严重的社会问题，“流动”与“留守”的空间转移似乎是应运而生的“特效药”。

1.转“流”为“留”方案探讨

在中国要将多数农业人口变为非农业人口，仅仅依靠发展现有的城市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应该通过发展面广量大的小城镇来加速城市化的实现，务工人员应返乡发展城镇建设，这样一来，留守儿童问题自然不攻自破。通过实践证明，发展地方特色经济是改变农村落后现状的良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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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米特罗尔，《欧洲家庭史》，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2。

要想在“返乡”上找到突破口，实行转“流”为“留”，就必须发展农村的特色经济，开展多种赚钱途径，吸引外出务工者回流。在上、技术上对农民进行有力的支持。

但是从现在的条件和时机来看，发展小城镇的过程，荆棘密布，困难重重。而且目前中国城市的发展也离不开农民工，务工人员返乡势必会影响城市建设的正常运行。因此，从整个局势上来看，返乡发展小城镇建设不是明智之举，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的问题也必将长期的存在下去。 2.转“留”为“流”方案探讨

在现有的情况下，转“留”为“流”占有较大的市场。这一点可以通过AHP分析法的出。

应用AHP分析决策问题时，首先要把问题条理化、层次化，构造出一个有层次的结构模型。在这个模型下，复杂问题被分解为元素的组成部分。这些元素又按其属性及关系形成若干层次。上一层次的元素作为准则对下一层次有关元素起支配作用。这些层次可以分为三类：

最高层：这一层次中只有一个元素，一般它是分析问题的预定目标或理想结果，因此也称为目标层。

中间层：这一层次中包含了为实现目标所涉及的中间环节，它可以由若干个层次组成，包括所需考虑的准则、子准则，因此也称为准则层。

最底层：这一层包括了为实现目标可供选择的各种措

施、决策方案等，也称为措施层或方案层。

根据上述资料，我们构造如下选择的层次结构图：

目标层A 准则层B 准则层C 措施层D

留守(D1) 流动(D2) 师资 条件 (C1) 家长 监督 (C2) 亲情 关怀 (C3) 自卑 排斥 (C4) 生活 条件 (C5) 安全 条件 (C6) 家长对子女的安排（留守与流动的选择） 学习(B1) 心理(B2) 生活与安全(B3) 影响家长对子女安排的的因素，我们归纳了下，可分为学习因素，心理因素，以及孩子的生活与安全因素，这构成了准则层B。影响孩子学习的因素，可大致分为学校的师资条件和家长对孩子的监督程度。影响孩子心理的因素，可大致分为所得到的亲情关怀，和可能产生的自卑排斥心理。另外还有生活条件和安全条件，这些共同构成了准则层C。 （1）家长选择的层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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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措施层就是家长的选择，让孩子留守还是流动？ 按九标度法设计调查表，我们统计调查430位留守儿童监护人与220位流动儿童家长，从而得出每位家长对上述指标的两两比较结果，比如每次取两个因子xi和xj，以aij表示xi和xj 21

08年暑期实践已有成果节选。

对Z的影响大小之比，最后按几何平均数（nxi）计算平均

i1n结果，构造两两比较矩阵。全部比较结果用矩阵A(aij)nn表示，称A为ZX之间的比较矩阵。具体如下表：

利用Matlab软件编程计算，结果如下表：

A B1 B2 B3 CR C1 D1 D2 CR C5 D1 D2 CR 单(总)排序权值 0.6303 0.13 0.2333 B1 C1 C2 CR C2 D1 D2 CR C6 0.0035 单排序权值 0.1803 0.8197 0.0000 单排序权值 0.2366 0.7634 0.0000 D1 D2 CR 单排序权值 0.759 0.241 0.0000 单排序权值 0.3421 0.6579 0.0000 单排序权值 0.6885 0.3115 0.0000 B2 C3 C4 CR C3 D1 D2 CR

单排序权值 0.7429 0.2571 0.0000 单排序权值 0.3197 0.6803 0.0000

B3 C5 C6 CR C4 D1 D2 CR

单排序权值 0.2424 0.7576 0.0000 单排序权值 0.7561 0.2439 0.0000

可以看出，所有单排序的C.R.<0.1，认为每个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是可以接受的。

B层次总排序

0.21930.43190.5790，，C12B1：CB：CB：342563

0.78070.56810.4210

A层次总排序：

D1 0.3322 D2 0.6678 从方案层总排序的结果看，选择流动儿童（D2）的权重（0.6678）远远大于留守儿童（D1）的权重（0.3322），因此，最终的决策方案是选择流动儿童。 （2）儿童选择的层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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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措施层就是儿童自己的选择，孩子是愿意留守还是流动？采用同样的方法分析，全部比较结果用矩阵

A(aij)nn表示，称A为ZX之间的比较矩阵。具体如下表：

A C1 C2 C3 C4 C5 C6 C1 1 4 5 3 1/2 1/3 C2 1/4 1 3 1/3 1/5 1/6 C3 1/5 1/3 1 1/4 1/6 1/8 C4 1/3 3 4 1 1/4 1/5 C5 2 5 6 4 1 1/2 C6 3 6 8 5 2 1 可得特征值=6.2936

特征向量W(0.076,0.255,0.436,0.149,0.050,0.033)T且

CI CR0.1。所以通过一致性检验。 RI

师资条件：

D1 D2 22

D1 1 1/5 D2 5 1 数据来源：09年618经济学社、爱心社暑期实践分队调研分析所得。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833,0.167)T

家长监督：

D1 D2 D1 1 1/3 D2 3 1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750,0.250)T

亲情关怀：

D1 D2 D1 1 2 D2 1/2 1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333,0.667)T

自卑排斥：

D1 D2 D1 1 3 D2 1/3 1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250,0.750)T

生活条件：

D1 D2 D1 1 1/2 D2 2 1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667,0.333)T

安全条件： D1 D2 D1 1 4 D2 1/4 1 可得特征值=2和特征向量W(0.2,0.8)T

组合权向量：

W2 W3 0.076 0.833 0.167 0.255 0.750 0.250 0.436 0.333 0.667 0.149 0.250 0.750 0.050 0.667 0.333 0.033 0.200 0.800 方案D1的组合权重为0.839 方案D2的组合权重为0.522

方案层对目标的组合权向量为(0.839,0.522)T，方案层

总排序的结果看，选择流动儿童（D1）的权重（0.839）远远大于留守儿童（D2）的权重（0.522），因此，最终的决策方案是选择流动儿童。 （3）社会选择的层次分析

我们的措施层就是社会的选择，社会的选择是留守还是流动？采用同样的方法分析，全部比较结果用矩阵A(aij)nn表示，称A为ZX之间的比较矩阵。具体如下表：

A C1 C2 C3 C4 C5 C6 C1 1 5 3 7 1/2 1/3 C2 1/5 1 1/2 3 1/6 1/3 C3 1/3 2 1 3 1/6 1/2 C4 1/7 1/3 1/3 1 1/8 1/4 C5 2 6 6 8 1 3 C6 3 3 2 4 1/3 1 可得特征值=6.4337

特征向量W(0.081,0.235,0.156,0.427,0.034,0.072)T

CI且 CR0.1。所以通过一致性检验。

RI同样的道理：

组合权向量 W2 W3 0.076 0.833 0.167 0.255 0.750 0.250 0.436 0.333 0.667 0.149 0.250 0.750 0.050 0.667 0.333 0.033 0.200 0.800 方案D1的组合权重为0.439 方案D2的组合权重为0.566

方案层对目标的组合权向量为(0.439,0.566)T，方案层总排序的结果看，选择流动儿童（D1）的权重（0.439）远远小于留守儿童（D2）的权重（0.566），因此，最终的决策方案

是选择留守儿童。 （4）小结

通过从家长的选择、儿童的选择、社会的选择三个方面进行层次分析后，我们发现流动儿童对农村儿童成长影响较留守儿童而言比较小，因而我们建议可以在近几年倡导外出务工时父母应尽量带着孩子外出务工，从而暂时性提高流动儿童比例，降低农村留守儿童比例。这样从总体角度看近几年有关父母外出打工对农村儿童成长造成的影响会相对减小，同时在近几年应将工作重心转移至解决流动儿童问题上，争取在近年解决农民工城市的住房问题农民工子女教育等问题，为流动儿童创造一个的适宜儿童成长的环境。

但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说，有一种相对剥夺的现象。典型的相对剥夺理论是赫什曼的隧道理论。基本内容是: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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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行驶在封闭的向同一方向行驶的隧道里：(l)双道都阻塞，大家都无法行驶，虽然很郁闷但也只好如此毕竟大家都一样。(2)另一道开始行驶，这一道的看到了希望，但随着另一道的不断行驶，这一道却依然不动。此时这一道的人就会产生愤怒和不公平的感觉，对另道产生不满并试图跨越隧道。

因此，认为只要让留守儿童进城便可以解决问题的观点是不成熟的，也是不负责任的。据教育部粗略统计，全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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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什曼的隧道理论，见网页。

在大概还有1600多万农民工子女留在农村，让他们全都进入城市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所以说，留守儿童问题的解决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操之过急。 （三）主观决策探讨：“放任自由”——发挥主观能动性 哲学中说“我们无法改变任何人，我们所能做的只不过是给一个人改变的契机，真正改变的只能是人自己。”解决留守和流动的社会问题，最关键的、最不能忽视的就是留守儿童、流动儿童本身。同是留守儿童、流动儿童，为什么有的儿童就能克服困难顺利完成早期社会化，进而健康成长成才，为社会做出贡献；而有的则陷入了社会化的困境不能自拔?这取决与儿童本身，在留守、流动问题不能迅速解决的情况下，决策的探讨更应该侧重于留守、流动儿童的本身能动性的发挥。

纽加尔顿在1976年提出标准时间表的概念。在任何现代社会中，入学、就业、结婚、生育等被认为应在一个合适的年龄发生。在生命历程的每一个生命阶段，如果偏离了标准的社会时间表，就有可能产生严重的后果。

在儿童的生活中，流动这一生活转变和生命事件对他们的影响取决于流动状态在个体生命过程中发生的时间。时间越早，越不利于他们社会化的顺利完成。就“流动儿童”而言，流动的家庭环境不利于儿童的社会化的正常进行，并且，流动是儿童越年幼，对儿童的影响越大，联系前文分析的流

动儿童的现状，可从以下三点来分析:

1.由于年龄尚幼，流动儿童正处与生长发育的黄金阶段，但是无序的日常生活的低质量的物质和精神的保障使得大多数的流动儿童不仅在生理上的不到良好的发育和保护，而且在心理上容易产生自卑感，使得他们得不到很好的接触社会，健康成长的机会。

2.由于年龄尚幼，流动儿童没有很强的自控能力和自我约束能力。由于学校教育的边缘化，流动儿童的教育的不足，使得流动儿童的受教育问题的解决成为无源之水、无米之炊。各式各样的、法规由于无法很好的分配流动儿童的教育职责，不能有效的进行教育绩效统计，使得这些最终成为镜中花、水中月。年龄尚幼的流动儿童没有自主学习的觉悟和主观能动性，使得流动儿童的教育缺失严重，影响流动儿童的成长和成才。

3.由于年龄尚幼，流动儿童无法很正确地辨别是非。再加上处于极具有可塑性的年龄段，流动儿童处于的污名化社会将对其心理产生极大的负面作用，使得流动儿童的心理容易产生扭曲，自我感觉社会的边缘化，从而自暴自弃，甚至走向堕落。

由此可见，在儿童的生活中，流动这一生活转变和生命事件对他们的影响取决于留守状态在个体生命过程中发生的时间。时间越早，越不利于他们成长成才的顺利进行。这

种观点后来受到一些学者的补充，他们认为对标准社会时间表的偏离在一定的合理区域之内，同样也有可能有正面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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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家庭环境能促进个人能动性的正常发挥，使我们感知到留守的家庭环境对儿童的社会化也存在着正功能，具体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留守儿童的自立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处于生活依赖期的留守儿童，他们的生活状态较未留守时都发生了许多变化，许多事情都要他们亲力亲为。他们的生活不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自理能力的提高则有利于儿童的成长成才，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就是这个道理。

2.留守儿童能更早体会父母的艰辛。“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留守的经历对他们来讲，可能会成为他们学习和生活的动力和一生的财富。他们知道，父母之所以远离家乡，到城市去务工，就是因为要去赚钱，为了供他们上学读书，为了他们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因此，留守儿童能更早体会父母的艰辛，这也很容易成为他们进步的动力源泉。

同样，虽然大多数流动儿童的家庭都是居无定所、颠沛流离。但由于流动环境的影响和家境的困窘，会促进流动儿童对父母的艰辛感同身受，进而促进个人能动性的正常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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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刚，《陕西农村留守儿童社会化研究》，2008。

用，具体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流动儿童的社会交际能力得到的强化。由于四处流动，流动儿童必须学会主动与人交往，才能更好的融入流动城市中去。尽管一开始可能流动儿童会表现出适应，并且有不少流动儿童由于自卑等心理因素阻碍了他们的社会交际能力，但是仍然有不少流动儿童闯过了这一关，最终在人际交往时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关键是看流动儿童怎样看待流动这把双刃剑，怎样最大限度的发挥自主能动性。

2.流动儿童的社会经历大大丰富了。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由于流动的因素，流动儿童尝尽人间冷暖，饱经世间沧桑，给他的人生底蕴积累了大批的财富，使得流动儿童在学业有成后进入社会无需太长时间的适应便可融入其中，甚至如鱼得水、水融，在社会的舞台上尽情的展示自己。

3.与留守儿童相类似的，流动儿童也能早早地体会父母的艰苦。

处在生活依赖期的儿童，正是最需要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候，而父母的外出务工，造成了留守儿童亲子分离、流动儿童缺乏全面关心照料的现状，造成了子女成长过程中标准社会时间表的偏离。如果留守状态或流动状态持续不长，儿童的留守经历、流动经历只偏离了一段时间，随着留守状态、流动状态的结束，儿童的这一特殊的生命历程也随之走向正常化。这样，留守、流动对他们造成的负面影响就会减弱甚

至消失。

生命历程理论还认为，不仅要关注人的一生中的早期的生活经历，而且要关注社会结构对人的一生的重要影响。在成年生活中会存在许多机会，这有可能改变早期的不幸的生活经历所造成的不好的影响，从而改变生活轨迹的方向。例如，许多在儿童期出现行为的人长大以后并没有继续产生偏离行为，而且成人犯罪的大多数人也没有少年犯罪的历史。因此，“时间是治疗一切痛苦的良药”。只要是对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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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表的合理偏离，没有必要祀人忧天。

发挥流动、留守儿童的主观能动性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第一方面，意识能动性——“想”。6到14周岁留守、流动儿童的意识形态还没有成熟，但是他们对社会环境及对自身社会化内容、目标等方面已经有了初步的态度、动机雏形模式，这种模式内化到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经验积累的一分子。所以在这一过程中，家长和教师应着重发挥儿童的意识能动性，向他们灌输一种思想，即父母外出务工，虽然流动、留守状况改变了他们的日常生活轨迹，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过渡阶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另外，流动儿童、留守儿童，也是有优势存在的，如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相对于其他儿童，拥有更大的自由度，更容易培养其自主的意识。应该挖掘这种优势，转化为上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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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永刚，《陕西农村留守儿童社会化研究》，2008。

第二方面，实践能动性——“做”。留守儿童、流动儿童在社会化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行为选择、行为倾向等都是发挥实践能动性的结果。在父母外出务工、无暇照顾的情况下，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生活、学习等方面均较以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动手能力得到了良好的锻炼和提升，生活、学习方面的自理能力，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生命历程理论告诉我们，个体差异和环境之间的互动产生出个体的行为表现，所以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能动作用和自我选择过程对于能否顺利完成早期社会化具有重要的意义，主体的这种能动性对其社会化过程及结果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因此，必须发挥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主观能动性，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留守、流动状态对留守儿童、流动儿童所造成的伤害。

（四）客观决策探讨：潜移默化——解决社会外在条件 1.教育——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教育是解决流动儿童和留守儿童的重中之重，教育是先导性、全局性、基础性的基础设施，今天的教育是明天的经济。虽然留守儿童是我国特有的现象，但是在国外，流动儿童是一个早已被关注的问题。流动儿童与留守儿童都是人口流动产生的特殊群体，存在一定的共性。

所以，在深化国内教育改革，为流动、留守儿童提供良好的成长环境的同时，可以借鉴国外有益的经验,关注并分析留

守儿童、流动儿童的受教育问题,思考其对策使得《义务教育法》精神的真正落实。同时,在倡导构建和谐社会的今天,这样的思考与借鉴更具有深远的社会意义。本文试图分析以美国为代表的外国针对流动儿童受教育的成功经验,探求对我们国家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的教育方案。

为了解决流动儿童问题,美国做出了相关的努力,其中一个重要举措就是通过了《麦肯锡—闻铎无家可归人员救助法》(简称《麦肯锡法》)。他们建立学生信息网，充分收集相关信息,确保孩子们能够不被耽误。从法律上给予这些儿童受教育的权利。美国的学校采取多种方式满足移民学生的需求。根据移民学生和家庭的期望培训为他们服务的学校人员;聘用懂移民母语的工作人员在招生、入学过程中协助这些移民的孩子入学;并且创立与移民法相一致的入学和程序。除此之外,还规定学校应该想办法拓展教育资源寻找新的策略,解决移民学生面对的明显语言障碍,包括避免过分纠错,延伸新来的移民学生在母语上的学习技能等。 通过对美国解决流动儿童问题的成功经验的了解，我们针对教育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注重分析研究,保障教育“有的放矢”

目前,国内的相关研究中呈现出一种把农民工子女与流动儿童混淆的现象,这就从理论上缩小了流动儿童的外延,在实践上容易犯以偏概全的错误。同时,单就构成我国流动

儿童主体的农民工子女而言,他们的诉求也有一定的差异性、层次性,所以应该加强调查与分析,以保证我们的决策有针对性。广泛和深入的开展调查研究,也有利于我国流动儿童受教育工作更加有针对性地进行。

在解决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时，也应针对其缺乏有效监护的现状进行研究，出台有效的教育管理措施。 避免“光打雷，不下雨”的教育

为了保障流动儿童受教育、特别是农民工子女受教育,教育部等部门发出了《关于进一步做好进城务工就业农民子女义务教育工作意见的通知》,但是在实践中我们却发现,一些形形色色的推诿、敷衍现象,其中的原因耐人寻味,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相关规定对有关部门和学校在解决流动儿童受教育方面的责任缺乏约束力,特别是对于违反规定的责任追究从内容到程序方面都缺少刚性要求。

留守儿童的法律保护则更有待加强，当地出台的保障措施只能实施一到两年，甚至敷衍了事，根本得不到有效的贯彻落实。缺少法律的刚性保护，教育改革工作很难进行。 为此,我们有必要借鉴国外在这方面的经验,加强法律法规建设,把保障流动儿童、留守儿童受教育，受高质量的教育纳入到法制建设的轨道上来。

加强过程管理,保障教育“一气呵成”

流动性是所有流动儿童的共同特征,对他们进行过程管

理,特别是加强信息工作就显得很有必要。结合我国的行政,笔者认为门完全可以和教育部门以及社区管理部门对学龄儿童,特别是进城务工就业农民子女的相关信息进行统计,为流动儿童教育工作提供较为准确的数据,相关教育部门应该完善流动人口儿童出入学校的信息交接工作。 而由于流动儿童与留守儿童经常由于父母的流动情况发生转换，所以留守儿童的教育也应该加强连续性。 ④加大投入,保障教育的“金山银山”

加大对教育的经济投入时办好教育的前提。地方要拓宽筹措资金的渠道,这是解决当地的留守儿童的教育问题的关键工作,同时也应该鼓励社会力量介入到对流动儿童、留守儿童的教育投入中来,并根据《民办教育促进法》和《实施条例》来确保他们的合理收益得到保障,以此保护他们的积极性。

2.社会——整合资源，博采众长

在现阶段要想彻底解决留守儿童和流动儿童问题是不现实的，这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而在这一过程之中，笔者认为需要大力发挥相关资源的作用，整合社会资源，优化配臵资源，使这些资源为留守儿童、流动儿童摆脱早期社会化困境所用。

学校是是儿童社会化的最重要的社会环境因素。在这个特定的学习环境中，学校为学生提供了有组织、有目的的系

统化受教育的各种条件，通过半强制的方式引导学生完成专门的学习。而在当今，中国的教育一直是备受争议的，学校片面注重学生的学习成绩而忽视其它方面素质的培养，造成学生的片面发展。因此，在实际管理和教学中，学校的管理者和老师应注重学生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关心学生其它方面的信息，为他们早期社会化的顺利完成保驾护航。 在学校，其他儿童需要帮助留守儿童、流动儿童，让他们感觉到温暖和关怀，这是学校需要传递给学生的爱的理念。

当地对于留守儿童、流动儿童问题不够重视。因此在今后的工作中，他们是大有可为的:一方面，农村大力发展地方特色产业，加快地方经济建设步伐，按部就班吸引外出务工农民返乡，以缓解留守儿童问题;另一方面，城市流入地改善农民工待遇，加大教育改革措施，缓解流动儿童问题；第三，加强对周边游戏厅的整治工作，净化学校周边的环境，为留守儿童创造一个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注重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安全工作，营造良好的社会治安环境，完成学校周边的不安全道路的拓宽和整修。

整合社会支持系统。一种是客观上的支持:包括物质上的直接援助和社会网络、团体关系的存在与参与。另一种是主观上的支持，也就是情感上的支持，使留守儿童由于被支持被理解而产生的情感体验和满足。因此，客观支持的同时，主观支持更显得尤为重要。

中华民族是一个大家庭，全社会的成员都应行动起来，为留守儿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媒体的力量不容臵疑，留守儿童、流动儿童问题被越来越多的媒体展现在大家面前。越来越多的人伸出援助的双手，为留守儿童、流动儿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和爱心。当然，除了媒体和明星的力量之外，社会上的其他团体和个人都应该来关爱这些特殊群体。 3.结构——缩小城乡差距，深化二元改革

按照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一些基本要求，加快农村经济发展，充分挖掘农业内部增收潜力，拓宽农民增收渠道，大幅度增加农民收入，缩小城乡差别和地区差别，使农民在本地就有钱可挣。农民在家乡就能直接参与资金投入的新农村建设项目，从中获得现金收入，他们就不用背井离乡，就有更多时间和精力来监督管理子女的学习和生活。

巩固现有改革成果，进一步深化城乡二元改革，进一步清理和取消各种针对务工农民流动和进城就业的歧视性规定和不合理，推进户籍制度改革、城乡就业制度改革、教育制度改革、社会保障制度改革等。鼓励引导有条件的农民工融入城市，帮助他们适应城市的生活环境，将其子女的义务教育纳入当地教育事业发展规划，使公办学校成为吸收农民工子女的主渠道。

只要打破城乡二元结构，那么流动儿童、留守儿童的社会问题就不攻自破了。

五、结束语

“留守儿童”及“流动儿童”问题是社会转型带来的严峻问题，这一问题的妥善解决不仅有利于广大农村孩子们身心的健康发展，而且能农村被禁锢的劳动力，消除对城市发展的制约，从而有利于促进新农村建设，有利于促进城市发展的脚步，有利于构建和谐社会进而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本文认为，“留”转“流”在目前来说并非解决问题的切实可行的良方。妥善解决留守儿童问题以及流动儿童问题，最重要的是发挥儿童的主观能动性，并且从外观因素来看，教育是重中之重，经济也是重要因素。因此，解决留守和流动的社会问题不能操之过急，应该在紧抓经济使得经济稳步增长的同时，大力度的进行教育改革，完善教育制度，改进管理，力图缓解外部环境对留守和流动儿童产生的影响。最后通过发展生产力，缩短我国现阶段转型所需的时间，顺利的完成现阶段的城乡转型，流动和留守儿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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