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路上的景物描写
在我上学的路上,有一段矮矮的小树林,每天我都是踩着秒钟的节拍,匆匆地从它的身边走过,不曾驻足,甚至连瞟它一眼都来不及。
有一天,我们上完四节课就放学了,虽然已是秋末时节,但中午的阳光从头照到脚,浑身暖暖的。当我走进这片小树林时,风轻轻一吹,我看见一些树叶随风起舞,像一只只金色的蝴蝶飞来飞去,然后又跳着“芭蕾”,旋转着落在了地上。我俯身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很漂亮,摊开手掌,把树叶放在手掌里,仔细地欣赏着。突然,一阵风吹过,树叶随着风从我手中悠悠地溜走了,我正准备抓住它,它却调皮地飞得更高。我想,让它在风中轻舞更漂亮。地上铺满了枯黄的树叶,给大地盖上了一层被子。我走在上面,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故意地在上面踩了踩,发出很有节奏的“沙、沙、沙”的响声。
我加快了脚步,走得更快了。突然,我眼前一亮,那些是什么?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株紧挨着一株的野菊花,它们在风中摇着,好像在向我点头致意呢。我看着菊花笑了笑,它开得那么灿烂,一朵一朵的,有金黄色的,还有橙色的,花瓣是细长细长的椭圆形,花的中间有些花蕊,我用手轻轻地碰了碰,这些可爱的菊花,又轻轻地摇了摇。
我想,那一片片树叶和一朵朵菊花,它们多么可爱呀,原来上学路上,这么的美,我怎么从没发现过呢?
上学路上
早晨起床,窗外春光明媚,阳光和煦。到了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端上面包和牛奶,我“咕嘟咕嘟”把牛奶喝了下去,然后再把面包也吃了下去,随后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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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儿“呼、呼……”地吹着.还有自行车的“丁零”声摩托车的“突突”声,脚步声。只听这些奇妙的声音,对了,还有马路旁的柳树在风里翩翩起舞,“叽叽喳喳”地,仿佛在唱。我最喜欢那一望无际的田野,辛勤的农民开始耕耘,调皮的小草冒出了小脑袋,一阵风,它们摇头晃脑。啊!中国真美,都靠那些辛劳的人们。
别急,我还听见了菜市场里鸡鸭的叫声。有的叫“喔喔“等等,听见鱼虾在盆里“扑通扑通”地在盆里玩耍,活像顽皮的孩子。
我们这儿真像个声音王国,有着成千上万种的声音,啊!我们这儿真美啊!
念蒙万夫老师阅读理解答案
1972年我在西北大学中文系读书,蒙老师教授现代文学,他穿黑灰的衫子或中山服,蓬着头发,讲授最易进入境界;得意忘我,一笑,嘴挺大,言辞和模样都很幽默。我总把他和刘建军老师比较,说刘像朱自清,他则是闻一多。
他那时写许多理论文章,论点有棱角,更常常鼓动我们写些稿件,但凡有新奇之处,便多表扬。他说文章不怕幼稚最怕平庸,我们许多同学的文章就是经他修改后拿去推荐给报刊发表的。我那时很自卑,写了篇小文章不敢署真名,化名吴胡然,他读了,问谁是吴胡然,我说是我。他说笑了,说:“你没胡然!”拿到校刊上发表了。
大学三年级,他指导我们写了一本书,很长时间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那时他在校是两个老师住一个房间,师母带孩子从外县来也没地方住,甚至为此而怄过气,他也为此伤心落泪过。但一到指导我们写书,就重换了一个人。在订稿期,他胡子不刮,两眼充血,常常是两个蒸馍一点咸菜算一顿饭。记得一次完成了得意的一章,他说:“走,老师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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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深夜里上街吃了一次扯面。
他最不喜欢刻板的生活,常要做些很憨的动作和说许多趣话惹得大家捧腹大笑,如果不了解他的学问,谁也看不出他是教授。他对自己从来不讲究,但却极认真地办理别人托他的事。我几次在学校碰见一些请教学问的和办什么私事的人,在一旁的人就说:“你去找蒙老师!”蒙老师在中文系是最忙的人。
毕业之后,我练习创作,他已经是知名的文艺批评家。作协陕西分会在太白开会,会上大家对我的创作说了许多鼓励的话。那一个晚上,他却叫我一块儿去散步,严肃地指出我创作中的许多不足,要我冷静头脑,扎实创作。我们在一条窄窄的街道上走过去又走过来,一直到深夜。那一夜他的胃不好,不停地打嗝儿。
一个月前,我有事去找他,我们就蹲在校外的马路边上说话。他气色很不好。我说:“你近来身体不好吗?”他说:“是不好。”我说:“你要多保重才是。”他说:“我有个预感,可能随时就不行了。”我听了吃了一惊,劝他别这么思想,不要太劳累。他又谈了许多他主管的作家班的一些事,还谈了他的小女儿,……甚至谈到家里的那只猫。
现在蒙老师离我们而去了,我们做学生的一见面就提到他,眼里充满泪水,尘世真是好人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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