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优秀学子的吸引力。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的高校普遍重视打造自身形象，吸引优秀生源。
因此，建议我国政府基于“一带一路”倡议，有计划地加强对我国高等教育发展成就和办学水平的海外宣传，邀请中等发达国家的政要到我国一批著名高校访问和演讲，对在我国留学并回国后取得成就的留学生进行宣传和报道，扩大我国留学生教育的国际影响力。
建议高校高度重视对外宣传，建设高质量的英语网站，充分展示学校的综合实力和学科特色；采取多种宣传形式，多利用新媒体和自媒体开展在华留学教育宣传；积极参加各类国际教育展会，吸引更多国外高校、政府、企业和青年学生的关注，创造更多与国外学生直接交流的机会，吸引优质生源；做好包括留学生在内的海外校友工作，通过海外校友影响更多的外国青年关注我国的工科教育，提升我国工科教育的知名度和吸引力。
建议高校提高留学生招生和管理网站的使用便利度，便于有意申请在华留学的外国学生顺利完成网上申请；鉴于部分国家的英语不普及，但政治稳定、经济活跃，可考虑建立法语、西班牙语等语种的招生网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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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刘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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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10.16750/j.adge.2019.04.012
摘要：“一带一路”﹃研的建设，使沿线国家与一究我国高等教育的交往和合作越来越密切，为带生我国高校留学研究生一教教育的发展提供了重要机遇。在分析了“一路育带一路”倡议下做好来﹄的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工孙
作的重要意义基础上，沿现雪剖析了当前来华留学线状飞
研究生教育规模与结构，探讨了来华留学研国及苏究生教育存在的问题，家发海红
进而提出了促进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发展来展的策略选择。
华策关键词：“一带一路”；来华留学；研究生留略教育
学
研作者简介：孙雪飞，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 究理学院硕士研究生，北 京100044；苏海红，
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北京100044。
自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教育在中国与沿线各国共建“一带一路”、打造“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中发挥着基础性和先导性作用[1]，其中，做好跨境高等教育中的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更是在人才培养、文化交流、经济合作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推进共建“一带一路”教育行动》提出：把中国打造成为深受沿线各国学子欢迎的留学目的地国家。在推进“一带一路”倡议深入实施的新的历史阶段，深刻理解做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研究生工作的重要意义，探讨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现状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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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期且牢固的友谊。他们学成归国后，将在深厚的友谊和感情基础上，向周围的亲朋好友介绍和谐包容的中国，这是沿线各国人民正面认识中国的有效途径，对于实现“民心互通”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一带一路”倡议下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规模和结构
根据国家相关部门的统计数据，“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的研究生人数总体
①
上呈现不断增加、国别结构不断优化的趋势。
对于正确把握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未来发展趋势并确定适宜的发展策略具有重要意义。
一、“一带一路”倡议下做好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工作的重要意义
当前，各国之间对高端人才的竞争越来越激烈，研究生教育已成为一国教育国际竞争力和创新能力的重要标志，是吸引和培养高端人才的基础。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引领下，我国已成为世界上重要留学目的地国家，为区域教育的开放交流提供了契机[2]。“国之交在于民相亲、相爱，民相亲、相爱在于国交
[3]
，留学研究生在国与国之间起到了桥梁作用。相通”
1.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稳定上升
如图1所示，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分别为40602人、47990人、53572人和63867人，年增长率分别为18.2%、11.6%、19.2%，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逐年增加，尤其是2016年已超过六万。这其中“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分别为23296人、27603人、25645人、37927人，分别占当年来华留学研究生总数的近60%（除2015年外）。“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已成为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重要生源国。
“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能够有效地推动沿线国家的学子来华接受研究生教育，这既是教育对外合作开放的方式，又是文化交流的途径。“一带一路”倡议让我国以新的形象和新的姿态走向国际舞台，做好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工作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能够促进我国教育产业的发展。留学研究生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是支撑一国教育产业快速发展的重要支柱。跨境高等教育服务形式的多样化趋势，如跨境交付、境外消费、分校设立、联合培养、培训服务等[4]，都能够推动教育产业不断扩大。虽然我国接收来华留学生的费用相对较低，但来华留学研究生规模的不断扩大，正在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截至2017年上半年，来我国的自费留学生占到来华留学生总数的30.43%。来华留学生的学费、日常消费以及其他消费都将是拉动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有研究表明：在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的5年时间里，自费来华留为经济学生为我国经济增长贡献了62.9105亿元[5]，的发展提供了新的途径。
其次，来华留学研究生扮演着国际和平交往使者的角色。第一，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培养，可以为我国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培养大批优秀的语言人才，更加有利于深化双方的交流互信。第二，来华留学研究生扮演相知相亲的媒介角色。这些年轻的力量，朝气蓬勃、思维活跃、眼界开阔、学习能力强、包容性强，能够与我国的师生快速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形
图1 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情况
2.来华留学研究生生源国覆盖范围稳定 如表1所示，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排名前10位的国家中，主要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其中2013~2015年这三年，韩国、越南、巴基斯坦三国的来华留学研究生数稳居前三。特别是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虽然排在前10位的生源国位次稍有变动，但总体趋势是稳定的，也即是稳中有变，不断发展，具体情况如表2所示，其中2016年蒙古国和孟加拉国的人数增长明显。
①本文对来华留学生现状展开分析的数据，引自2013~2016年教育部国际交流与合作司关于来华留学生的简明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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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韩国 巴基斯坦 越南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美国 哈萨克斯坦 尼泊尔 法国
人数（人）
3873 3775 3678 2646 2369 2047 1373 1271 1249 1235
表1 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排名前10位的国家
排名 1 2 3 4 5 6 7 8 9 10
2013年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国家 韩国 越南 巴基斯坦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法国 尼泊尔 美国 印度尼西亚
人数（人）3955 3531 2430 2303 2057 1680 1088 1048 1035 983
国家 巴基斯坦 韩国 越南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美国 尼泊尔 印度尼西亚
人数（人）
5116 3789 3406 2806 2544 2405 1472 1402 1392 1181
国家 巴基斯坦 蒙古国 韩国 越南 泰国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尼泊尔 美国 老挝
人数（人）
7078 5814 3830 3452 3014 2943 1776 1610 1556 1556
表2 2013~2016年“一带一路”沿线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排名前10的国家
排名 1 2 3 4 5 6 7 8 9 10
2013年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国家 越南 巴基斯坦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尼泊尔 印度尼西亚 哈萨克斯坦 马来西亚 老挝
人数（人） 3531 2430 2303 2057 1680 1048 983 920 838 748
国家 越南 巴基斯坦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尼泊尔 印度尼西亚
老挝 马来西亚
人数（人）3678 3595 2646 2369 2047 1271 1249 1059 946 879
国家 巴基斯坦 越南 泰国 蒙古国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尼泊尔 印度尼西亚
老挝 马来西亚
人数（人）
5116 3406 2806 2544 2405 1472 1392 1181 1174 911
国家 巴基斯坦 越南 蒙古国 泰国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尼泊尔 老挝 印度尼西亚 孟加拉国
人数（人）
7078 3452 3114 3014 2663 1776 1610 1556 1348 1090
3.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学科专业分布较广 我国每年接收来华留学研究生超过1000人的学科专业包括汉语言、西医、文学、经济、中医、管理、工科、法学、理科、农科（从2014年开始人数超过1000人）和教育。从整体情况来看，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所在的学科专业相对集中，主要是工科和管理学科，这两个学科专业的人数占总人数的比例分别为39.8%、41.5%、41.4%和43.2%。但是，变化幅度最大的是汉语言和教育两个学科专业，2016年在汉语言专业学习的人数出现了罕见的下降，比2015年下降了88.7%，而教育专业出现了大幅增长的局面，2016年比2015年增长了270.6%，其他学科专业增长平稳。
①
表3 2013~2016来华留学研究生学科专业分布 单位：人
年份 2013年工科 管理 经济 汉语言 法学 文学 西医 理科 中医 教育 农科 其他（艺术、历史、哲学等）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7877 10072 11426 14547 8308 9864 10749 13042 4103 5002 5953 6981 2792 4039 3995 445 3192 3874 4198 5030 3486 3406 3935 4367 2674 3149 3611 4115 1851 2464 3098 4075 1698 1697 1842 2031 1981 1382 1506 5581 999 1269 1471 1854 1714 1772 1788 1862
①由于数据所限，学科专业按大类进行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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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目前对来华留学生的学科专业结构尚未有具体的分类数据，因此无法统计“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研究生在各学科专业的分布情况，但是，由前面的统计数据得知，2013年、2014年、2016年这三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占来华留学研究生总人数的近60%，因此，可以大胆推测“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学科专业分布与总体情况的发展趋势是吻合的。受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影响，工科、管理、经济相关学科专业的人数增长会有更明显的增长，同时，随着我国“双一流”建设的推进，一流学科招收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留研究生的人数也会越来越多。
4.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奖学金分布
从总体趋势来看，来华留学研究生获得奖学金的人数比例不断上升，尤其是在2016年，年增长幅度达到了23%，占比达到了53%。如图2所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来华留学研究生中，获得奖学金的人数增长幅度尤其明显，2014年增长率为15%，2015年增长率为34.5%，2016增长率为26.7%，2016年的规模与2013年相比，人数翻了近一倍。
从总体占比来看，“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留学研究生获得奖学金的人数占比每年都在不断增加。2013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留学研究生占比为61.9%，到2016年，达到了69.3%。这说明我国通过加大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学子来华留学的支持力度，如设立“丝绸之路”中国政府奖学金项目等，成功吸纳了大批沿线国家的学子，并且成绩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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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存在的问题
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我国政府对来华留学生教育工作大力支持，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发展迅速，但在总体规模、生源国别分布、学科专业结构以及奖学金设置上仍存在一些问题。
1.来华留学研究生的总体规模有待提高 2013~2016年，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占来华留学生总人数的比例分别为6.5%、7.3%、6.4%和8.6%，研究生层次的人才培养和流动规模偏小。特别是博士研究生的规模则更为偏小，占比仅为1.0%、1.2%、1.5%和1.8%。在接收来华留学研究生人数超过1000名的高校中，到2016年也只有8所。来华留学研究生的规模约为中国学子留学美国的研究生数量的40%[6]，留学研究生人数处于“逆差”状态。2015年，我国已成为世界八大留学目的地国家之一，根据研究生国际化水平排名，留学研究生占比最高的是澳大利亚，达到了15.10%，排名第七的日本也有0.95%，而我国仅为0.03%[7]。我国虽然是重要的留学目的地国家，但与发达国家相比，高层次人才培养仍有很大差距。
2.来华留学研究生生源国别不平衡
传统的地缘优势转变为地缘劣势，导致来华留学研究生的生源国别出现了严重的不平衡现象。从表2中可以看出，来华留学研究生大部分来自我国的周边国家，如巴基斯坦、越南、蒙古等，这些国家支撑了我国留学研究生教育的发展，而来自中东欧16国的来华留学研究生从2013~2016年其比例一直为2%，留学研究生生源国别很不平衡。从长远来看，这种地域分布悬殊的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留学研究生培养一直限定在东亚文化圈，无论是对于结构的优化，还是对于学术的发展都是不利的。
3.特色专业不明显，中华文化的潜力有待发掘 从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学科专业分布看，中华文化的魅力和特色并没有体现出来。来华留学研究生
集中在工科、管理和经济三个学科专业学习，这虽然说明了我国经济和科技的快速发展，然而，我国
图2 来华留学研究生获得奖学金的人数统计
①
①统计的是获得中国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研究生，不包括获得地方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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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有着五千年灿烂文明的国家，传统文化类特色学科专业的吸引力则稍显单薄。来华留学的学子首先要学习的应该是汉语言专业，如果汉语学不好，在日常生活、学习交流中将存在很大问题，而从2015年开始，汉语言专业的学习人数在不断减少，与国际上流行的“汉语热”相差甚远。而且，来中国学习西医的人数要高于学习中医的人数，这更是一个尴尬的局面。综合国力的竞争不仅仅是政治经济方面的竞争，也是文化上的竞争，在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培养中，中国特色文化和特色学科专业的发展是一个重要领域。
4.奖学金结构单一
来华留学研究生的奖学金结构单一，几乎都是来自中国政府的支持。在“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中国政府大力支持沿线国家学子来华留学，政府资助力度已经远远高于同水平其他留学目的地国家奖学金资助的平均水平。从2013年至2016年，获得中国政府奖学金资助的研究生占比逐年加大，目前已超过来华留学研究生总人数的50%[8]，
尤其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留学研究生获得资助的人数增长明显，和2015年相比，2016年的增长率为26.7%，按此增长速度，中国政府对来华留学研究生奖学金的投入将会给我国财政带来不可忽视的压力。
四、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发展的策略选择 在“一带一路”建设的新形势下，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既受到国际政治、经济、文化格局的影响，又面临着国内地区不平衡教育布局的制约，在这种情况下，要充分发挥政府和高校两方面的作用，大力推动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发展。
1.加强顶层设计，完善政策法规
“一带一路”是一项系统工程，涵盖了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领域，需要各方面统筹合作。作为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交流的窗口，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政策法规的制定要从国际格局和国家发展大局的角度出发，为打造“一带一路”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工程提供法律支持。
首先，要加强政策的顶层设计，针对“一带一路”倡议制定相关的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发展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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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来华留学生教育的发展现状，做出相关的安排和部署，在政策制定中要明确“一带一路”教育发展的总体目标，分阶段、分步骤地制定相关的可行性措施。其次，国家和各级政府要有效协调和对接与沿线各国的发展规划。各个省（区、市）要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制定符合实际的发展措施，如沿边城市要发挥地缘优势，在提高来华留学研究生的数量上下功夫；东部发达地区在充分发挥经济优势的同时，要将教育质量的提高摆在首位。再次，国内各地区各高校要加强呼应
机制的建立，形成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合力，拓展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新政策。
2.做好留学研究生生源国别的平衡工作 加强我国教育品牌的宣传，拓宽沿线国家的招生渠道，做好生源国别的平衡工作。目前我国周边国家是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主要生源国，“一带一路”涵盖亚非欧65个国家和地区，有广阔的发展潜力。加强与欧洲地区国家的合作，多国别招生，实现留学生国别多样化。充分发挥现有的优势，如目前在全球有500多所孔子学院和1000多个孔子课堂[9]，加强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宣传，发挥孔子学院在吸引来华留学研究生生源方面的作用。充分利用国际上学习汉语的热情，例如，欧洲国家对中国文化、汉语学习的兴趣度高，是潜在的留学生来源国家。
3.拓展留学研究生奖学金项目和自费来华留学研究生招生
在充分发挥政府奖学金的同时，要发展多元化的奖学金项目，充分发挥民间和社会的非官方力量，设立多种类型的奖学金项目。加强对自费留学研究生的招生。欧美等发达国家在发展跨境高等教育时，除了考虑社会效益外，经济效益是一个考虑的重点。当前，我国政府和高校在对待留学研究生教育的效益问题上更注重社会效益，忽略了经济效益问题。要加大对自费留学研究生的招生，一方面可以减少我国教育财政压力，另一方面能够拓展更多的留学研究生生源。
4.做好来华留学研究生招生宣传工作
招生工作是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基础，高校要从源头上建立一套公平合理的招生体系。把握好语言关，要将语言考试作为留学研究生招生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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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增加语言类考试在来华留学申请中的比例。国内高校要积极走出去，加大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宣传力度。高校精准把握留学受众群体的习惯，用生动的中国故事代替枯燥的宣传，把中国大学参与和推动全球发展的理念准确地传播出去，彰显中国大学海外形象。高校的外文网站是展示大学文化、进行宣传推广的重要窗口。进一步运用国外的宣传平台，借助他者视角，助推中国大学海外品牌形象塑造[10]。
5.建设科学而有特色的课程体系
各专业课程的设立要有科学性、系统性和关联性，避免一些课程内容的重复或缺失。在来华留学研究生选课之前，要做好有关课程的介绍，如前修课程、相关课程、课程内容、课程目标等信息，对不同学科专业的留学研究生要给予相关的选课建议。加强对中国本土特色专业的教学。国内各高校要充分发挥自身的特色优势，同时结合留学研究生自身的特点，开办特色鲜明的专业以及具有特色的课程。在课堂教学中，除了传统授课方式外，要注意采用多样化的教学方式，如体验式教学等。通过各种专题活动，让留学研究生体验中华节日的魅力、中国的风俗习惯以及种种的生活技巧。让课堂教学内容与留学生的生活息息相关，既达到了宣传特色文化和专业的目的，又体现了现代中国发展的节奏与时俱进。
6.加强留学研究生评估体系建设
对来华留学研究生的评估，能客观反映高校留学生教育的办学水平和实力。对来华留学研究生的评估内容要全面，要能够准确地反映评估的目的、评估主体的需要以及客体的能力水平。在评估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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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上要科学，避免不切实际和模糊不清的量化指标，深入研究评估指标的内容和本质，慎重处理其中的量化关系。同时，培养专门的评估人员，使其能够准确把握国内和国际的教育特征，正确掌握评估程序和方法，提高留学研究生教育评估的管理水平。另外，要充分借鉴国际评估体系，引入独立性教育评估机构，并对其给予一定的权威认证，实现评估管理的多元化，真正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留学研究生教育评估制度，保证来华留学研究生教育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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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赵清华）
2019年江苏省研究生教育改革成果复评答辩评审会在南京召开
本刊讯（记者 周玉清）3月11日，2019年江苏省研究生教育改革成果复评答辩评审会在南京召开，来自省内外的12名评审专家参加了项目答辩评审工作。2019年江苏省研究生教育改革成果共申报了53项，经过初评，36个项目进入复评阶段。在复评答辩后，有24个项目最终获奖，其中一等奖9项，二等奖15项，特等奖空缺。
江苏省研究生教育改革成果评选活动始于2017年，是江苏省研究生培养创新工程的子项目。本次获奖成果涵盖了教学模式改革、产教融合育人、学科交叉实践、创新团队建设、思政教育创新、专业学位人才培养等多个方面，所有成果均在研究生教育教学实践上有创新，对提高教育质量产生了显著成效，且所有成果均至少应经过两年以上的实践检验。研究生教育改革成果评选活动，有力地推动了各培养单位的研究生教育改革工作，促进了研究生培养单位的内涵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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