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的力量(2012年5月9日)

王振耀主讲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慈善有力量吗？到现在不是斗争有力量吗?不是赚钱有力量吗？做慈善能斗得过各种各样的大企业家？能斗得过？能斗得过各种各样的武力？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强权政治？有一个关于“慈善的力量”的小故事，其实这个故事大家都听说过，但却没有深入的思考。现在的各国政治领袖，每年的一次聚会，都要到哪儿？都要到联合国，联合国是一个组织，但联合国为什么要放在纽约呢？这是谁提出的？谁能想象这就是慈善家的力量，谁让它放在纽约？是洛克菲勒家族。洛克菲勒家族做慈善，其中一个重要的想法是二战以后，联合国放哪儿是个很大的问题，他们觉得我们应该争取让联合国的总部放在美国，这样就跑美国总统那里说。然后不仅要放美国，还要放纽约。联合国马上要办公，谁来提供办公地方呢？洛克菲勒。洛克菲勒办公放在哪里，就放在洛克菲勒中心。如果大家去纽约看第五大道，有一个洛克菲勒中心。但结果这样还不行，他们还又捐了一片地，也就是现在的曼哈顿地区，捐了这片地专门给联合国，但按照美国法律这片地不能给别的国家，不能给别的非组织，那要给谁应该怎么卖？最后说可以卖，于是就卖给联合国，1美元，那于是这样一个举动大家看一看，就决定了各国领袖的行为方式。大家觉得每年到一趟纽约，于是纽约就成为了世界政治领袖交往活动的中心。谁来决定的，不是权利。是一种慈善的力量，是一种捐赠的力量。

第二，大家就会说赚钱，我们都在赚钱，但是赚钱大家要看一个指标，大家每天都在看世界级的指标，比如华尔街、纽约证券交易所。而华尔街为什么能够成为华尔街？你能想象这仅仅是一个企业行为吗？它不是，还是洛克菲勒家族的投入。到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也就是六十年前，华尔街破破烂烂，很多银行就要搬走，洛克菲勒家族看到这样不行，又施展出他们的力量，叫振兴华尔街，现在听听我们常说振兴中华，而他们家族提出来要振兴华尔街，那干什么，组织非常大的改造委员会。后来大家看911建立起来的两栋大楼，那就是洛克菲勒家族来倡导的。为了那两栋大楼要拆迁一些人家，要废掉一条街，闹得就像现在的搬迁一样，也有不少钉子户闹得轰轰烈烈。然后最后成功了，大家知道现在的华尔街依然是世界的金融中心，那是谁的行为？还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公益慈善行为，现在世界政治领袖的活动场所、世界金融的活动中心，它的决定，它的定点、它的推动居然是一个慈善家族的慈善行为，所以是谁有力量？那么这个慈善怎么会有这么样有力量呢？怎么在我们中国眼睁睁地看着它就业没有力量？我们的工资水平不高，这是怎么回事呢？第一个问题就是中国处于一个非常大的转型过程中，现在我们回头看看全世界的历史，其实慈善有力量是因为有了现代慈善，现代慈善是因为有了工业它让整个慈善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那什么是现代慈善，首先是因为有了工业，工业主要是机械、机器包括蒸汽机各种各样的机械的发明， 导致了工业，当然就导致了世界财富量的急剧增长。于是，工业产生了资本家，产生了资本主义制度，也产生了各类社会矛盾。那面对这些矛盾，欧文我想大家学历史、学我们的理论都会想到欧文在英国进行主义事业，捐赠企业，建现代工厂。那1848年马克思写《党宣言》，马上就宣布私有制应该被废除。于是有1848年的欧洲，美国也一样，美国当时在19世纪后期，工业基本实现，美国工业产值超过农业产值，城市化步伐一直在不断地加快，尽管还有多党制，大家就会说三权分立那不能解决问题，不行，当时也出现了社会骚动。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贪污。请大家注意美国不是多党制就包治百病了，选举也是没有秘密化票监，工厂主控制选举，要求替选民画票。

那如何应对财富的横流？当初就说让财富全都焕发出来了，那到底怎么办？其实从世界的角度来看，就是三种办法，软着落。第一个，政治逐步开放，工人运动纳入，到今天，大家都知道法国，今天的投票决定着欧洲的走向，就是保守的和左翼的这样两大候选人在进行着角逐。那法国明显的再一次向左转，那这样的社会民主法国社会党，有可能再进一步当总统，而这个社会民主运动，恰恰就是欧洲那个时候的工人运动。所以你到欧洲去，特别是北欧，你看看工人运动，工人的很多这些活动他们的价值，他们的建筑物都非常的神圣。这是第一 ，政治上逐步开放。第二建立社会福利制度。这两个方面坦率的说，付出了高昂的成本。人类为了消化这个财富，其实是付出很高成本的。多高的成本，欧洲发生了多次国内，啊。现在看巴黎，如果到巴黎街头上看，巴黎有很多老街，老街都是石块，不大的石块，那么厚来铺成的路面。原来，在十九世纪的时候都是工人一罢工要，那些石块都是用来砸，用铁钳一锹，于是就和斗争，现在都已经成为文物了。那付出了高额的成本，结果大家不适应。国际秩序不适应，发生了两次世界大战，于是最终形成了福利制度，然后政治的开放。但关键的是有第三条路，哪条路？就是慈善事业推动了现代的转型。其中以美国为代表最为典型，但英国是更有规范。看看工业之后两个国家的政权都没有发生特别大的更替，没有出现特别大的动荡。然后他们首先实现的是从传统慈善向现代慈善转换。那看看这两个国家，是让慈善与资本相结合，让慈善与法律相结合，让慈善与解决重大社会问题相结合。那最后慈善导致了整个社会发展的提升。坦率的说是一百多年前，特别是美国和英国做的事情。那慈善怎么样有力量了，关键是要和这几个方面结合起来，才会有力量。大家总说好心，善心怎么老师得不到回报呢？是因为你还没有很好的与这几个方面想结合。我们看看，现代慈善的结合，英国最先让慈善和企业，和法律实现结合。那英国1853年就正式成立的慈善委员会。然后到现在为止这个慈善委员会还非常有影响力，所以英国不会发生像我们中国注册不方便啊，免税不方便的问题，英国没有。所以英国这个社会的转型啊应该说是以为主导的框架，比较强，但是它是实现了和民间的共荣，共同富强。再来看美国，美国工业以后是三大慈善浪潮。第一个浪潮可能是现在可能在做，想过去要读的一些名校。第一个浪潮就是私人资本兴办大学，这些企业家，那最有名的就是斯坦福大学。斯坦福夫妇孩子到欧洲旅游，只有一个独生子，最后染上了疾病去世了。两口子是非常的悲伤，到哈佛大学本来想捐一栋楼，因为他们两个穿着没有那么讲究，然后被哈佛大学校长拒绝了，然后他们就回到了西部建了斯坦福大学，现在是全世界相当有名的大学。当然还有霍布金斯，康奈尔，里海，包括洛克菲勒捐赠芝加哥大学，这是美国的慈善家在十九世纪末掀起一个非常大的浪潮。我就要建大学！大家请注意，我们现在的慈善家还没有，或者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想法。第二个浪潮是私人资本建图书馆，医院，公园等公共设施。我就要见证，不管建不建。第三个是基金会解决各类社会的具体问题，比如卡耐基，洛克菲勒。各种各样的基金会开始建立起来了，最有名的是卡耐基，他写了《财富的福音》。那卡耐基当时是钢铁大王，他的年收益是当时的四千万美元。那当时卡耐基，洛克菲勒，摩根，当时成为美国经济界的三大巨头。但是，到1900年，卡耐基就把他的钢铁公司卖掉，当时卖的不少，4.8亿美元。这是一百多年前，然后，他就开始了把财富奉献给社会的伟大计划。请注意卡耐基做什么，先做养老基金救济，但关键是办图书馆，十六年办了2509座免费图书馆。接着办卡耐基学会，建现在的海洋国际法庭。然后建卡耐基大学，包括给总统退休建立基金。然后一直到他去世，最后把钱全都捐出来，这是一个世界的进入现代慈善之后，第一个最彻底的这样的现代慈善家，他完成了这种转型。他的口号就是拥有巨富而死者耻辱。他认为最好的捐赠项目就是建大学，图书馆，医院，医学院，音乐厅，公园，游泳池，教堂。你看当时他就这样的一些想法，慈善在那一代美国人那里开始拥有了力量。那接着大家知道，一开始我就说到洛克菲勒家族，洛克菲勒家族他的慈善事业，绝不仅仅是联合国，华尔街，对我们中国来说，我们的医疗体系应该说得益于洛克菲勒家族。洛克菲勒家族为了建北京协

和医科大学，费了六年时间。我最近参加他们的研究，那开始跟清来谈，谈着谈着辛亥发生，然后一直发生到1914年，现在因为这一百年啊要来做纪念啊 ，大家发现非常艰难。协和医院是北京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到现在为止协和医院依然是中国最国际化的医院。那里培养的学生，后来很多是卫生部的，有名的医生，所以洛克菲勒家族他们是边做企业边做慈善，他现在已经是富至六代。我们常常说富不过三代，洛克菲勒家族已经富过六代。所以大家说做慈善事业能不能起来，完全能起来，老洛克菲勒是怎么做的，从他一星期几美元开始就捐十分之一，所以现在能查出来的帐，最早是捐赠过，来传教士到中国来，要捐赠一美元，从他一星期的五美元的钱来捐赠，一点点开始的。所以大家说现在不能做慈善，其实是还没有理解现代慈善的要义，现在大家开始行动，坦率的说，已经略晚，但是还不迟。实际就开始做，你做了慈善，你的事业才能和你的整个家族，包括和你的产业发展紧密的联系起来。这是现代慈善的魅力所在，我们中国的许多大企业家都是有这样的体会，如果说你做生意，想见一些比尔盖茨啊，巴菲特非常困难，但你一旦做慈善，就会发现和他们处在同一起跑线上。所以一直到现在大家看看，美国到现在为止，慈善的力量有多大，那1950年以后一直在发展，到现在美国的基金会就有10来万个，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家族或企业基金会。美国慈善组织的就业人员超过了一千万，美国慈善工作者的一般年收入怎么也得三万以上，高管几十万美元正常，大家知道做慈善在美国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产业，而这个产业是非常优雅，非常有品味的产业，所以说整个慈善在工业之后，在世界历史的进程中，它实现推动着财富与知识体系的有机结合，财富与社会创新科学探索实现了有机对接，财富与社会问题的解决实现了有机的对接，慈善在提升公共方面也起到了强有力的作用，应该说，慈善在社会转型中的巨大功能对于中国而言，坦率的说，我们刚刚开始理解，这是从人类历史来看，慈善确实是一支重要的社会力量。所以，发达的慈善事业是英美社会和平转型与保持世界影响力的重要依托，大家一定要注意现代慈善的力量，无处不在。有人公开的说，美国的秘密武器不是别的，美国的秘密武器是它的慈善，是它的公益 。可想一想，现在美国和中国，我们尽管有很多冲突，但是你打开历史，稍微学一点中国的文化发展，马上就会发现，美国这个帝国主义跟别的帝国主义不一样，为什么？八国联军赔款的时候，它就用赔款去鼓励中国年轻人去留学，这是美国国会的决定，最后导致清华大学的建立。那读到这个故事后，你会对美国有什么印象？清华大学的校史的确也这样写，因为不可能隐瞒。全世界的帝国主义都把钱拿走了，美国国会说我们不需要中国的钱，但我们还给中国它会贪污。我们不如把这个钱还用到中国人身上，让中国的年轻人到美国留学，你说它的慈善的力量，它长期的影响力不就这样保持着吗？更不要说各种各样的慈善项目。所以，你能说这和它的外交，和它的军事，和它的经济的影响力是脱节的吗？所以说慈善可不是一般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施舍，慈善真是保持国家的影响力，社会的影响力，保持一个社会的和平，它是一个重要的支撑，重要的依托。那为什么这样，国家从理论上，这是有依据的，现代慈善的力量源自于资本的社会属性。那从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明这样一个问题。比如卡耐基，他准备要奉献给社会的时候，他的想法是什么，他不是说这是一个，这个财富我们必须要从富人手里夺回来，他说的话，具有非常独特的视角，他说我们这个时代的问题是如何管理财富，而不是分配财富。、到现在为止大家都在说分配财富，一百多年前卡耐基促使社会转型的时候他说的是管理财富，是富人和穷人之间依然可以保持兄弟情谊，和睦相处。卡耐基是怎么看社会的,那不仅是卡耐基，现在我们中国的一个理论家和慈善家叫卢德志，他也准备要做出巨大的奉献，过两个星期他也要宣布他准备要发起上百亿的奉献。他是怎么认识的问题的，财富是属于全社会全人类的，富人只是财富的社会管理人，他就是说法律上财富是私有的，但是道德和价值的层面，超过生活需要的财富就是社会的。现在中国的富豪也在这里静悄悄的推动着转型。他们的这个认识是非常重要的，这是将来要和他们打交道的一个重要的认识，就是思想的立足点。原来这个财富也是可以运用并且使它更有价值。你们的工资问题你们的

创业问题，看机会就在这里。那其实回头来看，从理论上来说，慈善事业是市场经济的有机组成部分，它有四个大的经济功能。你没有慈善，企业的社会功能就强化不了。它能增强企业的社会功能，它能改善企业的劳资关系。大家现在真正最富的企业，大家业内都知道是王建民先生，万达集团。那万达集团内部的秘密武器是什么，就是善待员工。就是鼓励员工做慈善，员工做慈善还要奖。那包括巩固商议的交易信誉，提升国际的竞争能力。所以，它慈善事业能使矛盾得以缓和，同时能建立起富人长期保持富裕，但穷人也可以分享这样的一些财富，社会也可以得到提升。对中国而言，三个大的现实功能，是慈善所特别能扮演的。第一个就是社会发展的稳定器，大家知道，我们国家的社会福利与周边国家差距太大，我刚刚对话说到包括上海。我曾经与上海的领导人开过一个玩笑，我说印度泰国，印度是1995年就实行了小学生的免费午餐了，营养午餐。我说上海在未来十年内，能不能赶上印度的福利啊？印度可成群结队的要饭啊！所以说这差距很大啊。上海的经济水平发达水平远远高于印度，那当然在全国你也是最高了，但是你的福利未必，上海的福利未必高于北京未必高于宁夏，那怎么办？慈善大有用武之地。第二个，它是促进社会福利以提升社会发展养老儿童项目等等，是社会提升的促进器。就社会福利要发展其中很重要的是社会服务，社会服务就需要社会组织，它因此承载着社会提升的功能。第三个是社会道德建设和发展的基本承载体，是社会价值的凝聚器。所以，社会和谐有赖于现代慈善。所以我们说建设和谐社会，如果没有慈善事业的大发展，坦率的说，和谐社会是没有办法建立的。同时慈善也是减少差距的最佳路线。这不是说不要其他方面的调整，但是最佳效果特别明显的，就是做慈善。它依赖于富裕人口的自觉，它是一种非常高尚的道德行为，所以这样让富人更有尊严，让穷人也同样不至于走极端。因此，我觉得在中国，分析一下的话，中国，大家面前实际上摆着一个巨大的公益慈善的金山。这个金山就是几千万的就业岗位，几万亿的产值，几千亿元的资金，上亿人的志愿服务，无私的捐赠，包括创造的产品，包括公共服务，包括许多公益慈善项目，解决一时还未解决的多项社会问题等等等等。更不要说创造和谐，创造宽容尊严优雅的风尚等等等等。所以一个巨大的公益慈善的金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能不能看到它。我算了一笔账，大家看看就业创业在哪里。我们仅仅说如果达到欧洲个别指标，你看欧洲的指标，一个是社会企业，你看英国现在在全世界发起一个很大的社会企业，我们中国零零碎碎的做了，比如讲我们有福利企业，但是我们没有规范化，没有系统化，投了很多钱，但是没有多大的社会影响力。但是英国，六千万人中有六百万人是兼职护利员，提供大量的公共服务，那我们将来能不能这样推动就业？那欧洲的志愿服务普及到什么程度呢？一般来说像英国，有百分二十的人口从事志愿服务，那德国的高中生毕业以后原来是一年要求大家必须去服军役，现在要求搞志愿服务实践，如果要达到欧洲个别发展的指标,我们的人力资源，社会资源，就业场所该有多少？再说一些领域如果达到美国的一半，我们现在只有两千六百来个基金会，美国有将近十万个基金会，如果我们达到五万个基金会，你想一想我们该有多大就业机会？我们在座的可能要产生多少个秘书长？美国有一千多万人从事慈善事业，我们中国不用算得多是八亿就业人员，那二十分之一是多少？不要说十分之一是八千万，二十分之一是四千万，你们将来的就业前景有多宽阔呢？美国是百分之二的GDP用于捐赠，我们百分之一就可以达到三千多亿。所以我是认为中国社会已经进入到了财富增量的历史转折点， 具备发展现代慈善的经济基础。我给大家简单的回顾一下大家就可以看到，我们财富的人均GDP超过五千美元，上海人均GDP已经是一万两千美元了。大家一定要看到你们现在处于一个最伟大的时代，这个时代是人均GDP从四千到一万美元经过的时间，你们看时间有没有超过一年的呢？没有，最短的七年，中间的九年，最长的日本十年。就整个国家达到人均GDP四千美元之后到一万美元，这说的是整个国家，最长也就是十年。那么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中国在2020年以前完全可以达到一万美元，进入发达国家俱乐部。你们这个一代人，当你们就业还不稳定的时候，中国这个发达国家的经济总量已经到

了。你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非常伟大的时代，这是过去这个民族不改想象的。但现在，已经成为现实，为什么，去年我们的GDP已经超过五千美元了，所以，我们现在面临了一个挑战，就这些财富如何成为改变社会的推动力，如何使财富成为健康的力量。这是对你们这一代人的挑战，非常大的挑战。我们这一代人面临的吃不饱和多和少，你们是面临的好和更好。这是你们这一代人所需要的最大的智慧。那怎么办，我就觉得如何让慈善的力量变为实践，我觉得在我们人才学院应该讨论这个问题，我的想法就是要用企业家的精神，建设发达中国现代的慈善事业。你们现在面临的时代已经是成熟的时代，是一个已经跨过了许多巨大困难的时代。因为去年大家知道，各方面的社会质疑实际造成了发展现代慈善的极为重要的心理基础。就是中国社会基本上告别动员性捐赠，确定了捐赠者为中心的时代，捐赠者要说透明社会都能尊重，这在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捐赠者的尊严已经在静悄悄的质疑声中已经得到认可。其实中国我现在向很多人分析，静悄悄的大家看，静到了一个社会改革时期，这个社会改革静悄悄的来了，来了是因为人均GDP超过五千美元，因为各类福利和服务的需求日益旺盛，并且也有标志性的事件。一个05年中国首先开中化慈善大会，再是08年汶川地震，整个社会的慈善热情全面激发，到了去年整个社会全面卷入现代慈善的大讨论。那现在社会改革，现在做的这几项事情， 我们这一代人过去式不敢想的，现在全部成为现实。第一我们过去谁能想到社会组织是要提供社会服务呢？要用发展社会组织推动社会建设，你能想到上海团校能想到建立公益人才学院呢？去年我们都可能不敢想，但现在上海已经把它变为现实，院长刚才的讲话，他的开幕词我都感到非常吃惊。他们在想了要提醒大家要深度的想着很多思想理念问题。第二个讲话注册程序，北京能带头宣布，在一个公共财政购买民间服务，你看现在已经筹得如何建枢纽组织让这些钱顺利地到民间去。第四个大家看，设置很多地方，特别是宁夏，也搞了个黄河山谷，公益慈善和经济发展能结合起来。你能想象这个问题吗？最后我想现在可能大家都没思想准备，其实已经发布了，宗教。你们现在可能都没有讨论过，学的课都可能说宗教是人们鸦片。但现在部，国家宗教局还有民政办多个部门的文件现在正式要求各类宗教力量发展慈善事业。大家能想象现在宗教力量也开始进入到慈善事业，并且由和党鼓励它发展。不仅如此，现在公益慈善发展还有三个比较大的态势，大家注意，一个是开放，全面开放，国际开放，社会开放。第二个，国际社会精英积极参与，正如今天的班，宝钢资助。其实还有很多民营企业家相信也愿意资助，一批富豪开始行动了。在一个包括我们研究院，包括人才学院现在都在成立，就是建立支撑体系啊。包括社会行动，也在广泛深入的发展，你想免费午餐邓飞他们的行动居然能促进的改变，几个年轻人能带动国家的改变。你说你过去能想吗？所以，大家看看我们其实迈过了一个非常巨大历史阶段，我们千万不要都在往回头看，你往回头看的时候你看看我们中国人过去，尽管我们很多电视剧在那里说帝王将相怎么着，其实人家亚当斯密当时就知道，我们历史上其实中国人穷啊，几千年我们就是穷贯了，形成了一套穷理论，即使在康乾盛世，你看英国人怎们看当时的中国人，说中国下层人民的贫困程度，远远超过欧洲最贫乏国民的贫困程度。这是康乾盛世，所以康熙大帝、雍正大帝、你读完了知道那里的老百姓都是非常贫困的。没有多大可以骄傲的。那贫困情况下我们形成了许多穷道理，我有一个感慨，年轻人中的穷道理也不少啊，比如我们年龄大的也不少啊，为什么？因为我们长期以来形成的重农抑商，管理财富时，为富不仁，处理的手段是杀富济贫。在慈善领域就是清流慈善，做慈善就得奉献，不能有高薪，没有想到慈善是职业，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巨大的行业和职业。因此还是卢德志先生有一段话，他说中国财富创造的历史缺陷是什么?大家注意，缺我们的年轻人，缺我们的提升，就是缺少社会结构，思想文化精神上的本质的变化。我们只是在推动财富量的增长，而没有一种精神的提升，我们的现代慈善还相当的缺乏。因此对同学们来说，我认为有两个认知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认知是有多元的眼光和见识，就能做多大的事业。第二个是有什么样的思维方式就有什么样的眼光和见识，从而也决定有什么

样的社会行动。坦率的说，我们的思维方式现在束缚住了我们的手脚，因此我们需要以善施善，我们需要打开三个大门。哪三个大门？一定要理解社会最急迫的需求，需求的大门要打开，第二个要打开慈善家特别是企业家做慈善的大门。第三个要与之间有机联系要建立起来。那用什么来打开着三个大门？是上帝之手，还是心灵、爱心、智慧之手呢？我觉得这是决定我们慈善是否用力量的决定性环节，其实我们中国社会正在面临一个非常重大的社会选择，这个选择对你们来说对青年人来说，和我们老年人一样具有重大的挑战。那就是如何确立适宜的财富观、高品位的生活观，如何确立新的生活方式，那么做慈善不是一个简单的施舍，而是对我们的行为方式，对我们的思维方式，对我们的生活方式是一种重要的调整。其实是一场广泛的社会变革。在这个社会变革面前是被动的等待，还是主动的引领，我觉得上海更有充分的历史条件，当然上海有充分的经济和文化条件，来在全国起到引领作用，上海的青年包括在座的各位更面临着非常特别的选择，希望大家在推动慈善转型，各类慈善要素，使慈善更有力量方面做出重要的贡献。我想需要让大家将慈善从书本和定义中出来，变为社会大众，特别是青年的丰富的生动的社会实践，这就需要告别传统慈善，兴起现代慈善的创业潮！